24.宫中之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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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前面的几排青铜佣,射灯光照到前面,竟然闪闪发光起来,走近一看,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妈呀!竟然是口玉棺!这里面埋的究竟是他妈的什么角色啊!怎么连玉棺都用上了啊!

  做探古和经营古玩行业这么多年,对玉我也是小有研究的,看一眼,我就很清楚了,这口玉棺竟然完全是优质绿玉做成,一眼看上去像是新发的嫩芽一样的碧绿。我吞了一口口水说:“妈呀!这口棺材,仅玉料在当今社会不花几千万,定然买不到!”

  朱胖可没那么多想的,走过去,直接爬在棺材上,用头顶的射灯沿着棺材到处照,还把眼睛触拢了看,再用袖子搽了搽棺材表面,棺材表面的精细雕刻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朱胖继续往里面看,看了许久之后才抬起头来说:“怎么看不穿啊?”

  我说:“你真傻啊?这是玉做的,又不是水晶做的,当然看不穿了。”

  我看他那样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便说:“别犯傻了,继续开棺!”

  朱胖依然很兴奋,扯着一点京腔:“得令!”便围着玉棺仔细的找起来。转了一圈之后说:“老文,这个棺材连个逢逢都没有,如何插錾子哦?”

  我弯腰看了看玉棺,的确,玉棺上下连接极为整齐,从玉棺的玉石纹路上可以看出来,这口玉棺是一整块巨大的绿玉分割加工而成,咋一眼看去,就像是一块整体的玉石一样。

  我也犯起难来,看样子,棺材的盖子怎么着也得好几百上千斤,如果有些缝隙,将錾子插进去一撬,就撬起来了,但是,现在棺盖与棺体之间,塞一张纸进去都不可能,更别说插錾子进去了。如此美妙的玉棺,我是舍不得毁坏的。怎么打开呢?

  想来想去,我终于想出一个办法来,于是对朱胖说:“把美工刀刀片拿出来。”

  朱胖一边放下背包一边问:“怎么?你打算用刀片把它劈开啊?”

  我说:“你懂个屁,看我老人家表演。”

  朱胖从背包里取出装美工刀刀片的小盒子来递给我。我揭开盒子一看,还好,盒子里还装着满满一盒子刀片,这是我们盗墓必备的工具之一。平时一般用来削一下苹果或者割一下绳子什么的。现在派上大用场了。

  我取出一片刀片,将刀片的口子抵在棺盖与棺体之间的小纹路间,从口袋里取出铁锤,然后轻轻地敲起来。随着乒乒乓乓的声响,果然将刀片楔了进去,棺盖与棺体之间露出一条很薄的缝隙来,这样的缝隙,还是插不进去錾子的。

  我又取来一张刀片,把刀片抵在已经楔进去的刀片上面,再用铁锤轻轻地敲。没几下,刀片又楔了进去,棺盖又往上挪了一点点,看来这个方法有效。

  接连楔进去四张刀片之后,棺盖与棺体之间终于露出一条大约两三毫米的小缝子来。

  朱胖在一边拍着手说:“老文啊,高啊,还是你厉害!”

  取来平口錾子,一边用铁锤轻轻地敲,一边上下移动,没几下,錾子便被楔了进去。

  朱胖取来一根錾子,在楔开的缝隙里插进去,两人一同使力,棺材盖子便被撬了起来。

  棺盖很重,我们喊着“一、二”的号子,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将棺盖挪到一边。

  回头来看棺材里面,不禁大吃一惊,朱胖早兴奋的叫了起来“我的妈呀!”

  原来,在棺材里竟然整齐的放着一套金缕玉衣,头部依然还有个黄金面具。

  我深吸一口气说:“我的天啦!又是个皇帝!”

  金缕玉衣上次我们在陕西宜川大墓里挖到过,那具金缕玉衣现在还没卖出去,但是从已经还价的买家给的价格来看,估计那具金缕玉衣最少都得卖五千万。这里这件,可以肯定要比那具卖得多些。因为,这具金缕玉衣用的玉比陕西发现那具好得多,完全是通透的碧玉。

  没有过多的考虑,我便伸手去取戴在金缕玉衣头上的金面具。面具一揭开,下面的情况与我们在陕西挖到的那具金缕玉衣一样,又是一个玉块相砌的头罩。我知道,玉衣都这个造型。

  探奇的欲望使我很想马上知道这个玉头罩里面的情况,放下手中的黄金面罩,伸手便去摘玉衣头部的玉罩。估计里面的尸体并没有完全腐烂,托起玉头罩取了好几下,竟然没有把玉头罩取下来。我喘了口气,停下手里的动作,说:“里面的尸体还没完全腐烂,头罩不好取。”

  “那我来试试看。”说着,朱胖弯下腰伸手将头罩托在手里,使力的往上托。看样子,即使玉衣里面是一具保存很好的尸体,被他这么用力的拉,脑袋也得给摘下来。

  于是我挥一挥手,说:“算了,这个方法行不通,别把东西弄坏了。”

  朱胖挺下动作,说:“那要怎么办?”

  我低头看了看玉衣的颈部,说:“实在不行,把颈部的玉衣连线拆几根,拆开了,就好取了。”

  “那好,拆。”朱胖二话不说,伸手拿了张刀片就去割玉衣颈部的金丝连线。没几下,便将细小的金丝连线割断。我伸手将断开部位的两片玉片捏在手里一拉便取了下来。透过两片玉片取下来后的空隙,玉衣里面终于清晰可见。

  我被吓了一跳,面具下面竟然是具干尸!我看到了尸体褐中发黄的颈部!

  朱胖探着脑袋看了看说:“哈哈,又是一具干体!是个皇帝老儿!”

  我不理会他,只是说:“现在可以取下头罩了。”

  朱胖捧着玉衣头罩左右摇晃着往上托,果然,没几下便将玉衣头罩取了下来。一颗褐中泛灰灰中带黑的头颅露了出来。

  干尸保存得相当好,面部的皱纹、胡子清晰可见。只是因为干瘪,两只眼睛深深地限了进去。

  朱胖有些害怕起来,颤抖着声音说:“老文,这玩意儿会不会尸变哦?”

  我一听就来气,便说:“尸变你奶奶个嘴!盗墓这么多年,你他妈的还这么迷信,一点唯物主义观点都没有!也配来盗墓!”

  朱胖听了有些受教,便说:“是是是,要唯物主义,唯物主义。”

  我不理会他,说:“我们不能把玉衣拆开了,得就这么完整的弄出去,让干尸装在里面,这样的话,价值要高许多倍!也免得那些买家认为我们卖假货给他们。”

  朱胖说:“就这么怎么运得出去啊?底下那么深的水,扛都扛不出去。”

  我说:“你他妈的用点脑子想想,这里面是具干尸,干尸能有多重?”

  朱胖狡辩道:“我是说这个进了水,怎么办,肯定进水就烂了。”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我,便说:“我们还得回去一躺,去买几个大的塑料口袋来,先把这个东西装好了之后再往外面送。”

  朱胖点点头说:“好吧,我们先回去,顺便带几个铜人回去。”

  说完,我将金缕玉衣上面取下的黄金面具放进背包,然后和朱胖一人扛两个青铜佣便往外面走。

  这座墓室到外面河道的距离很远,我们大概连走带游了一个多小时才走上岸。这个季节的确很冷,从水里出来,一阵凉风吹过,直吹得我打了好几个冷颤。朱胖更是清楚的听到了上下牙齿大磕的声音。

  如此巨大的收获,怎么着给人的感觉都是爽快的,寒冷很快便被我们获得巨大收获的良好心情赶得远远的。将青铜佣放好,两个人竟然不能正常讲话了,一说话,便被哈哈哈的笑声打断。

  乐得差不多了,干脆开车到附近的小镇上海吃一顿,顺便卖些大的塑料口袋回来,墓里的东西,都应该用塑料口袋装好后才往外面送。这些东西如果沾水的话,就会加速氧化,虽然是盗墓,但是保护文物我们也是知道的。

  辛苦了这么多天,借出墓来的机会得好好休息一下。才下午四点过我们就上床睡觉,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朱胖便带上装备潜到墓里,继续我们的取物工作,墓里还有太多的东西需要我们取出来。这里的东西价值都很高。

  运送金缕玉衣是个比较麻烦的事情,用塑料带包好之后金缕玉衣依然保持着原有的状态。但是体积较大,而且金缕玉衣是玉石做成,很重。一个人是搬不了的,我们只得抬着金缕玉衣往外面送,两个人抬着,在水里就不好走路了。耗费了大半天时间,我们才将金缕玉衣连同里面的干尸搬回驻地,不过搬回金缕玉衣之后,兴奋再次涌上心头。

  朱胖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坐在高低床上傻兮兮的望着我说:“你说这个东西卖出去,换成一百元的,有没有这么重啊?”

  我想了一想之后说“你傻啊?如果换成一百元的,最少也得一吨重,你搬得了吗?”

  朱胖吐一吐舌头说:“我的妈呀!发了发了!”

  我不理会他,只是说:“别老发感叹了,休息一会儿,还得再进去,里面的东西还多着呢!我们得抓紧时间去搬出来。”

  稍顿之后我继续说:“还有那个装着半棺材水银的棺材,等到其它东西搬完了之后,我们还得去清理一下,看看那口棺材里面水银下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是是,现在就去。”朱胖说完就往外面走。

  两个人蹦蹦跳跳的又来到江边,左右看一下,并没有人,便一同跳下水里。

  现在,我们得把发现玉棺的墓里的一些青铜佣给弄出来。里面的佣都比较重,个头也不小,每次我跟朱胖使尽全力也只能带走两个佣,墓里堆着那么多佣,所以我们得马不停蹄的来回搬运。

  墓里的东西实在多,如此一来一去,我们竟然搬了三天才搬完。只剩下两个佣的时候,按照惯例,我们得仔细的收查,看看里面还有其它什么东西没有。但是把整个墓里全部找遍,除了一口玉棺之外,已经别无它物。

  我回到玉棺前,用手摸了摸玉棺盖表面的浮雕,说:“这口玉棺,如果能弄出去,我估计也得值几千万!”

  朱胖走过来,也用手摸了摸棺材,然后说:“是啊,但是这东西,没有十个八个人,是弄不出去的。”

  我点点头说:“就让它暂时放在这里吧,等到什么时候,有了人力了,我们再来取也不迟。”

  从巨石下面的通道里出来,这个墓基本算是掏空了,现在只剩下一口装着半棺材水银的陶棺里面没有清理了。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得给它彻底清理了,该带走的,我们一个不留。

  又用錾子把那口装着水银的陶棺的棺盖撬开,里面还是装着那半棺材的水银。我们之前用探钎搅过,水银下面是有东西的,具体是什么东西,现在还不得而知,只能将水银全部放出来,才能看到下面的情况。

  商量了好半天,我们也没有商量出个实际可行的方法,在安全的状态下检查棺材下面的东西是什么。

  无奈,只得选择我们最初的愚蠢办法,把陶棺的侧下面打一个洞,将里面的水银全部放出来之后,才能看到里面究竟被水银泡着个什么东西。

  取来錾子和铁锤,选择陶棺下面的一个角开始敲打,没用多久时间,便将陶棺凿穿,水银沿着凿开的小洞一下子便流了出来。

  朱胖拿着根探钎在一侧不停的拨,以加快水银的流速。不久,水银便被全部放到了棺材旁边的地上,整个地面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随着水银不断往外放,水银下面的情形也清晰起来,原来是个比真人略大的一个黄金人。看来水银是没法侵蚀黄金的,水银一流出去,黄金的光芒便在灯光下耀眼起来。

  朱胖裂着个大嘴巴,口水不停往下淌,还一边说:“我的个妈妈哟!黄金人呢!”

  我看他那样子,便想调侃他一下,于是说:“你别裂着个嘴巴看稀奇,这水银是巨毒,你嘴巴越张得大中毒越深!”

  一听这话,朱胖赶紧把嘴巴闭上,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后说:“他妈的!这得多少黄金才能做这么一个啊?!”

  我不理会他,只是说:“别管他多少黄金做的,取出来赶紧搬走,别在这里呆久了,呆久了肯定中毒!”

  朱胖伸手便要去抬那个黄金人,我赶紧喝住,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刚跟你说了有巨毒,你还拿手去,戴手套!”

  朱胖这才从兜里取出手套戴上。我也戴上手套,两个人一起用力,抬了一下,却没有把黄金人抬起来。这才发现,黄金人一上一下,被两根金线拴在棺材的底部,就这么简单的一抬,是抬不起来的。

  我这才明白过来,看样子这个黄金人是空心的了,古人担心空心的没有水银密度大,浮在水银面上,才用了这两根金丝把金人捆在棺材底部。朱胖拿过美工刀来就要割,我又一把拉住他说:“你还不知道这下面是什么情况,你割个屁啊?万一割坏了怎么办?”

  我取来铲子,把棺材里余留的水银一点点往打的洞里赶,赶完了水银,金人的全部面目才算展现出来。

  这是个比真人稍胖一些的金人,可以明显的看出,在金人的底部,有一块金板盖在上面,我的推断是正确的,金人是个空心人。

  将两根金丝取下来,金人才算活动开来。我和朱胖抬着金人的头部将金人扶了起来,明显感觉,金人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重,的确,这是个空心金人。

  黄金的确很重,虽然只是个黄金壳子,我和朱胖抬起来同样吃力。一翻努力之后,我和朱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金人抬到靠近铁门的通道里,轻轻放下金人,朱胖说:“这里头装着什么东西啊?我感觉里面有东西,抬着的时候有点晃。”

  我喘了口气后说:“是个死人,肯定是个死人。”

  朱胖抬头望着我,诧异地说:“你怎么知道?”

  “这还不明白,把人装到这个黄金壳子里面,再灌上水银,肯定是为了防腐处理塞!”

  朱胖有些不信,拿起錾子就去开金人下面的盖子,还一边说:“我就不相信你这么清楚。”

  金人下面的黄金盖板是用周围的黄金敲打压盖在上面的,要取下盖板,就得将这些敲打卯下去的地方全部撬起来,朱旁撬了好半天也没撬开,然后把錾子一扔,到我旁边的地上坐着,说:“弄不开,真是死人吗?弄回去了我老朱一定把它弄开看个究竟!”

  我说:“是死人,错不了,弄回去了,你不把它弄开我都要弄开,咱们也看看汉代的人究竟是他妈的什么模样塞!用水银这么泡着,我可以肯定,里面的尸体没有腐坏,如果保存完整的话,我主要想看看他穿那身衣裳是不是我们挖的那么多陶佣身上一样的。”

  抽完烟,话无多说我们便一人扛着一大包装备和最后两个青铜人,再两个人各腾出一个肩膀来抬着金人。一人抬一头,将东西往洞外搬运。

  墓里的东西已经搬完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来这个墓里了,所以所有的东西都得拿回去,这一趟可真算他妈的累!我们一人背着一个大包,还带着三个笨重的千斤顶,一人还扛着一个铜人,又抬着一个笨重的金人。的确很吃力。

  出到水面,外面已经完全黑下去了,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过,周围除了江里哗哗的水声之外,便没了其它声音。

  马不停蹄的扛着一大堆东西回到出租屋,放下身上的东西,人已经累得不行,我们都瘫倒在床上,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金人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还得打开了才知道。

  可能是太累了,两个人都不知不觉中进入梦乡。第二天,一觉醒来,已近午时,一看朱胖,还睡得流口水。这家伙,定是做了个美得冒泡的梦。

  拿出口袋里的饼干,一口气吃掉半袋,回头一看朱胖,还睡得口水长流,便走过去,在他那张胖脸上揪了一把,然后说:“起来了,开尸了!”

  朱胖一屁股坐起来,揉揉迷糊的双眼,骂道:“老文你他妈的不丈义,老子正做美梦呢,你就这么打扰我的美梦,可恶,可恶之极!”

  我笑一笑说:“做什么美梦啊?让你这么留恋忘返?”

  朱旁嘻嘻一笑说:“美梦,绝对是美梦!一大群美女围着老子屁股转,都他妈想跟我上床,我正要跟一个美女上床,你他妈的就把我弄醒了!”

  我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朱胖你他妈的该感谢我,我即使在梦中也阻止了你犯罪,等你把这梦做好了,到时候,杨冬梅跑来跟我要人,怎么办?”

  朱胖火气未消,便说:“去去去,别他妈在我面前装好人,老子平时不敢想,做梦想一下也被你给扰了,你实在可恶!可恶之极!”

  我笑一笑说:“别发春了,该开金人了,得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有个什么东西。”

  朱胖站起来,不理会我,直接过去把錾子取来拿在手上,顺手扔了一根錾子给我之后才说:“行动塞!”

  还好黄金比较软,但是还是撬了好大半天,我们才将下面的一块黄金板撬开。

  与我预料的一样,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双脚,穿着一双灰白布鞋的脚。也与我预料的一样,金人里面基本没有腐蚀,用手一按,竟然可以感觉到尸体还具有弹性。就像刚刚才死去的一样。

  从我对远古尸体保护的了解我知道,尸体的保护离不开以下几个方法:

  一、绝氧,指在尸体腐烂之前必须与氧气隔绝,没了氧气,尸体便不会被氧化。尸体的腐烂主要是微生物的衍生,微生物的衍生需要必要的物质条件是氧气和水分。尸体是无论如何都有水分存在的,那么防止尸体腐烂的方法很重要一点便是让尸体与氧气分开,微生物要衍生,水和氧气缺一不可,没了氧气,微生物没有了物质基础便失去了衍生的可能。

  二、恒温,尸体必须处在一个相对稳定的温度环境中,这样杜绝了尸体出现一些物理和化学性的变化。

  三、沁毒,从已经知道的历史上的很多保存较好的古尸的解剖情况来看,保存良好的尸体大多数都被沁入了水银或者铅等剧毒物质,其实这也是阻断微生物衍生的一个重要的方法。

  这个尸体之所以保存如此完整,主要原因还是被水银完全浸泡,水银是单质的剧毒物质,根本没有微生物能在这样的条件下生存。

  朱胖停住动作,仰起头对我说:“老文,你他妈的真是个天才,连这个你都知道,老子不佩服不行!”

  我有些得意起来,便说:“是塞!我老人家比你懂得多点,你也不要不服气塞!”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