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那丝质所制的锦帛便被湖水渗透,甘宝宝蹙眉看去,只见那锦帛上仍是画着一幅幅身不着装的绝世美人图,上面所画与本来也毫无区别。正不解,却见刘海天拿着那锦帛像洗衣服一般揉搓起来。
刘海天手上搓着那锦帛,心里却在暗暗祈祷奇迹出现。他揉搓了一会,却见那锦帛上面的画像与先前一样,锦帛上面不但没有被揉搓过的痕迹,就连锦帛上的字迹在湿水后也毫无脱色的迹象,哪有什么他猜想的奇迹发生。当下他从水中拿出,打算接着石洞内的光亮去看个清楚。
他将那锦帛拿在眼前上方左右摇摆,以洞内的珠宝光芒视看锦帛,但却仍不见这上面有何特意处,心想,难道自己想错了。
不料却听甘宝宝一声轻‘咦’,手指着锦帛道:“你看这锦帛,好像写有什么文字,旁边还有一副画像。”
刘海天闻言连忙翻过锦帛,见锦帛的另一面果然如甘宝宝所说那样写着一些文字,而在这些文字的一旁却画有一幅画像,画像上的人物样子与正面所画的那绝世女子一般无二,同理在这画像的表面也画有一些绿色细线。
刘海天微笑着看向甘宝宝,道:“还是我的小宝贝聪明,快来让老公亲一个?”说着便已欺身来到甘宝宝身边,料想不到的甘宝宝想要反抗已是来不及,被他亲了个正着。
甘宝宝面色殷红,目光盈转,疑惑道:“老公?”
刘海天大方地嗯了一声,嘿嘿一笑,当下解释道:“这是我家乡的女子对自己丈夫的称呼。”
甘宝宝立时面红过耳,轻声问道:“你家乡在那里,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刘海天神色黯然,也不知另一个世界的父母现在怎么样了,过的好不好,吃的香不香,睡得甜不甜。。。。。。
他双目遥看半空,状若无神,声音惆怅道:“一个很远很远的一个地方,也不知道那里现在如何了?”想到自己这一生恐怕再也见不着生养自己的父母了,不觉悲从心里,眼眶略有水湿。
甘宝宝一见,也是眼中水雾暗生,歉然道:“老公不想说就别说了?”
刘海天微微一笑,已是将思念压下心中,轻浮道:“小宝贝,多叫一声听听。”甘宝宝双手小拳紧握,拳拳击在刘海天的身上,娇羞道:“你这小贼。”
想不到俏夜叉也会有这般小女儿神态,真叫我暗香蚀骨。刘海天将甘宝宝的一双玉手捉在手里,揉了揉,轻声道:“怎么,不愿意叫么?”甘宝宝心中一柔,想到这些天两人相伴相随的日子,忍不住叫道:“老公。”说了一句便已羞得躲进刘海天的怀里。
乖乖不得了啊,这妇人竟也会有这样的一面,不过我喜欢,刘海天骚骚想着。听得甘宝宝的轻呼,他情不自禁也轻轻叫了一声:“老婆。”当下又是对她解释了一番。
刘海天把头埋在她的秀发中,深吸了一口,便闻得一股清香从甘宝宝的身上传来,不由赞道:“我的小宝贝真香。”甘宝宝心中又喜又羞,想不到这小贼说起话来比段正淳还要厉害,当下把头埋得更深了。
两人一番温存后,便回到刚才的‘安乐窝’了,其实也就几件衣服铺就的衣床,距离洞中玉像也不过几丈来远。
看了看身旁泪痕满面的钟灵,想到昨日的恶行,刘海天忍不住双手抚上那张可爱的小面,眼中满是怜爱。
睡梦中的钟灵似是有所感,皱起的眉头在刘海天的轻抚下渐渐舒展。
甘宝宝看来一眼钟灵,不无埋怨道:“小贼,你打算怎么处理我们母女。”
小贼?刘海天愣了一愣,这老婆有情趣,竟会想到这么一个调情的称呼。他暗自一笑,心想,怎么处理你们母女,当然是一起伺候老子了,左拥右抱,想想都他妈的健康。不过表面却是一副凛然,道:“小宝贝怎说怎好,我一向都听你的。”
甘宝宝‘哧’的一声笑,想到这些日子来,三人同居住在这石洞里,一切大小事物大多是听他的,想不到他此时竟大言不惭地说一向听自己的,这人面皮也腻厚了点。
刘海天看她这一笑,就像是三月里花儿一般灿烂,不由看的一呆,沉醉道:“我的小宝贝可真美啊。”
甘宝宝心中暗喜,但想到自己母女两人皆被眼前这小贼这般欺负,不由幽幽道:“我们母女都与你这样了,难道还能有其它的选择么?”
刘海天心中暗乐,对准甘宝宝的红唇‘吧吱’一声,高兴道:“我刘海天发誓今生今世决不负你们母女,若有食言叫我天――”口上已被一只小手盖住,却正是甘宝宝制止了他。
甘宝宝将身子依偎在他的身上,小手轻抚,轻轻道:“我也不希望你什么,只要你日后好好待我们母女俩,我便心满意足了。”
真叫老子感动,日后我刘海天若有负你母女俩,就真他妈的不是人,他心里狠狠咒道。却是将甘宝宝丰满的身躯抱的更紧。
与甘宝宝相拥一阵,刘海天将目光转移到那卷锦帛上,只见那锦帛上密密麻麻地写了许多字,虽是古体却也能看个大概,当下把锦帛拿到眼前细细读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