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神功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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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瞧看这图,刘海天倒是先由下看起,见锦帛图中处略有文字显示,当下又拉开了一些,见上面赫然写着:“北冥神功系。。。。。。此‘手太

  阴肺经’为北冥神功之第一课。”接着写着的是这门功夫的详细练法。

  最后写道:“世人练功,皆自云门而至少商。。。。。。”写的乃是此功法与其它功法的区别。随后又见一图绘在文言下面,刘海天随意一瞄,见一裸女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比起他曾经所看过的某国人肉不知道要好看多少,却正是刚才曾见过的那裸女,与其不同的是,这裸女比起刚刚的那图又所有不同,倒有点形似神不似。两人虽是相同的样貌,神情却又是截然不同,前面所看那图虽然同是一样的裸女,然面上神情却无此图的诱人。

  看着面前的裸女,刘海天忽然觉得胸口间的热血似一下子被引导的沸腾了起来,无边的欲望竟从看着裸女的双眼间前所未有地强烈。他现在只觉得那无形的欲望比之从前所有过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其猛烈程度更是呈上升状态持续飙升。眼前女子的双眼似有无穷的诱惑,对他施压着无穷无尽的欲望之火。

  刘海天立时间只觉呼吸深重,胸口上下起伏个不平,双眼更是熊熊烈火直盯着眼前的裸女,他只觉得每多看一眼裸女的神情,心中的欲火就加深一层,接着意识竟是渐被心中的欲望所控。

  正在刘海天被无边欲火惹得沸腾不已,无处发泄的时候,突然一道清凉之至的气息从他的左手中指上传来,由指尖处开始,前行爬上,大有覆盖他的全身。

  刘海天觉得身子被这股清凉无比气息这么一弄,每过一处,心中的无穷欲望就减少了几分,待到那股气息绕身一周之后,只觉全身舒泰无意,说不出的好受。而心中的欲望竟是从无到有,又从有到无走了一遭,此时的他再无刚才那般的感受。

  刘海天忙一震醒过来,见自己此时袒露着上身,身上更有几条被力所抓的血痕。联想起刚才的一幕,他更是对那裸女心生畏惧。

  他没想到刚刚只是瞧了一眼那裸女,便给她的双眼吸引住了似的,接着心中突然不自然地涌出无边的欲望,比之在他眼前摆着无数个美艳裸女的诱惑还要更甚,要不是在关键的时刻,被左手中指上传来的那股清凉气息救了一命,他都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是一个怎样的状况。

  当下不敢再瞧锦帛,反过来看着左手中指间的那枚戒指,不无庆幸道:“贝蓝,你又救我一命了,要不是你我此时恐怕已经被欲望烧身了。”然‘贝蓝’似无察觉,仍是一面平静,就像是以往一般,根本让人看不出来,刚刚就是他施展神威将刘海天救了的。

  观察了良久,可手中的戒指却是再无异样,无奈之下,刘海天却又想起一事,当下疑惑道:“这《北冥神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我看图的时候会有一种处身在无数欲望边缘的惹火中?可为何天龙里的段誉练此功,看此女却毫无这种征兆,难不成是锦帛所遇人物不同,所遭遇的也不同?又或是练此功,就要受此苦,可为何段誉那小子就没事?”一连好几个疑惑从他口中迸出,却是在自言自语。想起自身与段誉的经历,眼神不禁疑惑地看着地上不远处的锦帛,似要从中瞧出个所以。

  呆呆幻想了一会,却又想不出个结果,就要放弃时却又想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那若是我一看这女子便欲火无边,却又该如何去练这神功?锦帛上曾言《北冥神功》练功的所要皆在这裸女身上的细线上,若是不看那又该如何去练?”当下站起身来,竟在这石室内来回走动。

  约莫半刻钟的时辰,他突然大叫一声,像是醒悟了什么,一手拍在光头上,说道:“对了,段誉那小子,在得到《北冥神功》时,见过一次画像上的画像,便怕亵渎了锦帛上的裸女,学武之时就不敢瞧那裸女的面容,想来此功学习之法便是不看这裸女的容貌,只遵从画像的功法。”说着,走回锦帛所在,却似忘了刚才所发生的那一幕恐怖,竟是再次触摸那卷锦帛。

  缓缓展将开来,锦帛上立时出线一幅幅图形并茂的画像,刘海天当下静心沉垢。经过两次的恐怕尝试,却也不敢在与画中女子对望。

  刘海天将裸女容貌闭视,只看图形的颈下所画,如此瞧了一会,果不见发生刚才的那般恐怖景象,不禁喜道:“果然如此。”

  当下把锦帛全部展开,眼睛却是没敢在看裸女容貌,如此初略看过一遍。瞧至后来,见卷末端赫赫然写着《凌波微步》四个字。

  刘海天大喜,急往下看,果间无数个步伐绘在此中,这卷轴上既绘明步法,又详注易经六十四卦的方位,他虽没甚看过《易经》,但上面图形并茂,便如小学生看的画图,上面有图,然后又在后面注解此图的含义,哪怕是本来不会的,但看了图形和注解后却也能了解个大概。

  由于此时石室之中不见天日,难看时辰,迁于《北冥神功》练功所要,刘海天没敢胡来,毕竟刚刚所受的惊吓可不少,此时可不敢再乱来。

  当下一边瞧着《凌波微步》上面的步法与详注,一边遵循上面的步伐和注解,却也有样学样地顺着图上步法所画走动起来。

  他虽无段誉那般学得《易经》,然自上学起就要背诵书本的他,在熟记硬背方面还是有些天赋的,脚上走动,心里却也跟着默记。只觉的此步法颇为怪异,于常法不同,不过他从没学过武功,在他想来却是当是轻功自是于平常所行所走有所不同。

  但见他有时行至一步,眉头轻皱,这才又不顺畅地连接下一步,有时跳跃,有时纵前纵后,有时则又左窜右转,有时又要合起锦帛方能走跑。如此走动了几次,只觉世人武功却也并非如此难学,心下但觉有趣,一时间却也忘呼所以,但见他的身影在这石室里做着各样古怪走法,不见丝毫疲倦,却也忘了肚子已是许久未曾有物下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