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刘海天被云中鹤劲力所致,撞到石头上昏迷,虽被白肤女郎误认为小淫贼而遭到毒打,更是把他从昏迷中打醒过来,可当他醒来时却已见到白肤女郎跟云中鹤打斗,而木婉清则是一心记挂刘海天,当时刘海天又是背向于她,加上当时天色有些朦胧,对刘海天无意亵渎白肤女郎的事竟毫无所知。
在两人的愕然中,白肤女郎则是一面兴高采烈地朝刘海天所在走去,看去便像是得到了一件什么心爱玩偶一般无异。
她双眼突然一亮,似乎有更加引起她事情就在她前方,脚步不由加快,右手做一叩状,倏地叩在油光的物事上,发出‘咚’地一声清响。
刘海天正愕然白肤女郎口中所说的‘小淫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突然,脑袋一痛,忍不住便发出‘哎哟’一声,伸手抚了抚头上被打的地方,口气不悦地说道:“你这恶女,为何打我?我又不是你所说的淫贼。”
对方虽是一个美貌少女,但他所见美女何其多,虽大多并未亲眼见过,而眼前这少女也似与他以前所见美女有所不同,更有一股吸引他的地方,但他长这么大,打架争斗虽尝试过不少,但被人如此毫无缘敲打脑袋却是从未试过,故吃痛之下,说话口气也不甚和善,双眼盯着白肤女郎,誓要她给个答案。
木婉清也是一面惊恐地看着白肤女郎。
白肤女郎见刘海天竟敢如此盯看着她,似乎说他是‘小淫贼’乃是信口冤语陷作于他,想到自己刚才醒来时的情景,不禁又羞又怒,说道:“难道你不是小淫贼么?刚刚你乘我昏迷过去时竟敢对我。。。。。。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来,大淫贼刚刚被我打跑了,你这么年轻,不是小淫贼是什么?”
木婉清听她的语气不像说谎,心中虽然不解自己的丈夫对她做出什么事情,但看到她羞怒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看向刘海天。
刘海天见木婉清看来,知道他是要自己解释一下,但是他此时也是一头雾水,茫然不知道自己刚才对眼前这少女做出什么事情,又如何解释,可面对木婉清的眼神,他却不好逃避,但心中又确实奇怪自己为何就成了‘小淫贼’当下奇道:“我对你做出什么样的事来了,若是果真是我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刘海天定会负责。”
白肤女郎见他们竟然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不禁心中急躁。她一生中虽是祸事闯不少,但却从未说过一句谎言,此时见刘海天名言自己说的话乃是欺骗他们,一时情急,脱口说道:“你刚才。。。。。。摸我这里,难道这样还不是小淫贼么?”她双手成抓状虚按自己两边胸脯,其意已是显而易见。
木婉心下虽然不信刘海天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但见对方却也并非说谎欺诈,也知道对方武功高强,要对付自己两人简直轻而易举,又何必大题小做非要弄个莫须有的罪名。当下暗忖:“刘郎除了解开麻袋放她出来和想办法唤醒她时接触过,但也并非她所说那样,那时她也未曾醒来,而刘海天刚刚为了不然自己被云中鹤亵渎,拼死跟他挣缠打斗,又哪有时间对她如此。”当下说道:“这位姑娘,你和我丈夫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了?”
白肤女郎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木婉清,眼神中颇有些惊讶,似乎此时才发现木婉清的存在,但她还是说道:“他虽是你丈夫,但我亲眼所见,而且还是发生在我自己的身上,还会是假的么,换做是你被一个男子这样,恐怕也不会忘记吧?”
木婉清被她这么一说,面上不禁一热,虽然奇怪似乎天真无邪的她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但却也被她的话说的无言而对。
白肤女郎见木婉清被自己说的面红耳热,当即一副得意的样子,像打胜战的将军。
“啊,莫非是。。。”突然一声大叫将两人都齐齐吸引过去。
原来刚才刘海天听到白肤女郎说的话,初时也如木婉清一般以为对方有什么地方误解,但细想一下,结果却又不尽然。他在以前的世间所处事多不胜数,加上学校老师的教导,社会上的诸般事故,还有电影上的等等所见,见识和识人上远比木婉清的经验多得多。回想起自己被云中鹤踢中一脚后,落地之时似乎又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垫着,虽然并不是全部,但也似有所觉,而且在朦朦胧胧时双手似乎还抓住两个绵软柔柔的东西,想到此处,顿时似有所事,不禁大惊失色,惊呼出口。
白肤女郎见他满面惭愧,知道他也承认了自己所说的并非谎言,面上得意之色立起,似乎忘了眼前的人便是亵渎她身子的淫贼,只为证明自己所说不错。又见刘海天低下头来,不敢面对自己,更是欢乐得像得了冰糖葫芦的小孩,说道:“我说的没错吧。”
刘海天蠕蠕口唇,却终究还是闭上了口。
木婉清见刘海天闭口不言,不反拨,那么就是表示默认白肤女郎所说之事,可想到当时的情况,她还是说道:“就算是我丈夫当真如此,但那也是情非得已,当时你在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刘郎他被云中鹤那淫贼踢中小腹,正好落在你所在的地方,但那时他也昏迷了过去,所以此乃无意中的事。”
白肤女郎被木婉清这么一说,想到当时发现被亵渎之时,亵渎之人确实是昏迷不醒,哪么就是如她所说那样是无意之举,但想到自己身子被陌生男子亵渎,当下哭泣道:“难道就这样算了,那我以后还怎么嫁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