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一双大眼睛只看着刘海天,说道:“真的么?”刘海天忙作誓状道:“当然,我刘海天虽是不是一为国为民的大豪杰,大好人,但却也不会是那种挂着猪头卖羊肉的骗子,你要是不信,可以摸摸我的心,它总不会说谎吧。”说着拉着木婉清抱着那婴孩的右手抚上的心口处,木婉清哀怨的面色慢慢转而露出高兴的神色,神情娇嗔艳美,看的刘海天心火直冒,定了定神,刘海天才又加把火道“相信我,就算我刘海天抛弃任何人,也绝不会抛弃你――木婉清这么一个可爱淑德的娇媚人的。”他低下头亲了下木婉清的额头,深情说道。刘海天只觉得被他亲吻之处柔腻滑软,此时的他只觉得世界美好之事只此一处而尔,别无分号。
木婉清被他突然一亲,想到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子亲,又听着刘海天的甜言情语,只觉得心中突然有种从来没有过的莫名感觉,甜甜腻腻的,感觉很舒服,而且浑身都似兴奋,心中想此刻永远下去,就算一直到死,她也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刘海天指了指那肌肤胜雪的女郎,说道:“婉儿,我先去救醒她再说,免得她落入那淫贼之手。”木婉清瞧了一眼那白女子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要是让这女子落入云中鹤那恶贼手里,定然难逃魔手,是以心中虽然不喜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子有所牵连,但还是不忍让一个女子就这么丢在这里。
刘海天走过去将那女郎拉出袋口,只见她毫无反抗,刘海天还没来得及就见她倒在地上,背朝天。他忙伸手去将她扶起,却仍不见她清醒过来,想到她定是被云中鹤这淫贼用迷药迷昏过去了,他从来没遇过被人用迷药迷昏过去的人,此时要他立时想出解救之法,却也一时难行,忙急得心燥燥。
云中鹤打斗中不经意看到自己劫来的女郎居然被自己欲杀之而后快的小贼解救出来,急忙道:“小淫贼,你想干么,你要是敢动她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刘海天转身看去,见他被叶二娘死死缠住,这才放下心里,一解愁眉眼,笑嘻嘻地说道:“我想干么,你不是看到了么。想杀我,过来就可以,又何必走哪么远呢?”
云中鹤正忙于应付叶二娘,不料被刘海天这么一气,手下攻势顿时顿了顿,叶二娘见云中鹤那钢爪突然在空中停了停,心随意转,右手一招虚功南海鳄神的下部,左手趁势抓住云中鹤的钢爪,趁着云中鹤大惊下,来不及反应时,攻向南海鳄神的右手也迅疾而回,转而拍向云中鹤的胸口。南海鳄神见叶二娘右手突然攻向云中鹤,已料到不妥,可等他反应过来时已是为时已晚,眼见云中鹤就要被叶二娘一掌击中。
这掌乃是叶二娘全力而发,如果云中鹤被叶二娘这掌击中势必受重伤,到时南海鳄神一人也难以应付叶二娘,三人间的争斗也就可以分出胜负了。可在这紧要关头,云中鹤忙聚力双脚,使出自己平生得意轻功,急点飞身后退,身子急速向后退出几步,才坎坎避过叶二娘这一掌,可是钢爪却被叶二娘擒去,好在南海鳄神随后赶到,才逼得叶二娘回身自救。
云中鹤死里逃生,此时也不敢在与刘海天多说分神,忙又加入战斗中,虽然他失去了一钢爪,但并不怎么影响,虽说叶二娘功力比他俩人深厚,但要长期应付两人各式招数,功力消耗却是大大高于两人,此时云中鹤失去一抓就如同人失去一手,攻势招式上也不如刚才那般迅猛,是以三人此时胜负之分仍是五五而尔,但若继续下去,恐怕到最后叶二娘也会失于功力不足。
刘海天见云中鹤被叶二娘缠住,倒也不甚理他,回过头来见那女郎手脚皆被一绳子捆绑,心想先将此女解开,到时在忙忙弄醒她,伸手就欲解开你看似简单的绳索,不料云中鹤以防这女郎清醒过来,挣扎出来,是以却是以死结捆绑的,这倒是把刘海天急了一身汗。
木婉清在一旁看着,见自己的丈夫双手在那女郎的后背摸来摸去,却仍不能解开那女郎的束缚,不禁奇道:“刘郎,怎么还不解开那女郎?”刘海天满面通红道:“云中鹤那淫贼打了死结,这时我还没能找到结尾。”木婉清掩嘴笑道:“这有何难,拿我身上的剑去隔开便是。”刘海天顿然醒觉,傻笑道:“还是婉儿聪明,看我这光头就是笨。”木婉清道:“你不会武功,自然不会留意我们这些武林人士随身携带的兵器。”刘海天摸了摸光头,笑道:“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没留意你们的兵器。”木婉清白了他一眼道:“还不快拿我身上的剑去救那姑娘。”
刘海天走过去,俯身在木婉清腰间取来长剑,伸手拔出,只听锵的一声,一把通体银光的长剑就由他的手中从剑鞘中脱节而出。他虽不懂兵器上的优劣之分,可见到这剑还是忍不住暗赞了一声‘好剑’。便如一个高手一般拿着长剑趋步走到那女郎身后,剑起绳落,很快便把女郎手脚上的绳索断开。
打斗中的云中鹤见刘海天居然将他劫来的女郎松绑开来,心头不禁怒火中烧,可是被叶二娘拉住,却是难以脱身,却也只能是又是着急又是生气。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