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天看的目瞪口呆,心幻:“乖乖,想不到武功这一东西果真神奇至此,实乃偷香暗盗之最高秘笈。”暗暗吞了几口口水,才故作镇定地谎言道:“在下师傅乃一隐世高僧,其学究智达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至于武功嘛,当然也是不耐的了。”南海鳄神道:“你叫他来,相约一个时间,我们大战一场看看谁赢谁输。”
刘海天要得就是这句话,掂量了一番,说道:“赢得又怎样,输了又如何。”南海鳄神道:“我赢了,你自然就得拜我为师了,输了。。。输了。。。”他一生狂傲,除了四大恶人之首,从来没有对谁服过,自然也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输了。
刘海天看他半天说不出来,提声道:“输了,说明武功就不如我师傅,既然武功不如他,你当然也就得拜他为师了。”
南海鳄神怒道:“操你奶奶的,老子怎么可能会输。快说,什么时候决斗。”刘海天道:“假如你不幸输了又该如何。”南海鳄神细目一瞪,说道:“老子如果输了,就依你所言。”刘海天拱手道:“一言为定,我先回去禀告师尊,到时再定下日子。告辞。”南海鳄神道:“告辞。”刘海天心中得意,暗自以为自己的掩耳盗铃计成功,抱起木婉清就欲逃走。
“好小子,差点就被你给骗了。”不料他才刚刚走了几步就被南海鳄神一声大喝给定住了。
刘海天自嘲地笑了笑,刚刚他也只是想起那世的一些电影桥段,里面就有这面一招,先是循序诱惑敌人的言语,然后才待到对方慢慢入圈,自己就借故离去,虽然他也知道成功率不高,但是刚刚那种情况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可万万料不到对方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他的意图。但他却忘了那些电影里头用这样的手段多时用来对付初楚江湖的懵懂弟子,可南海鳄神这种老江湖又岂是这么容易欺骗得了的。
无奈之下,刘海天只好勉强笑了笑道:“那里太憋闷了,所以想走走。”南海鳄神伸手一指整个面埋在他怀中木婉清道:“你憋闷干么抱着她走。”刘海天道:“她也闷了,所以我们就一起走走。”南海鳄神道:“你怎知她闷不闷,你又不是她。”刘海天被他这么一说倒说不出话来。木婉清虽然不知道他们唱的是那戏,但看到自己的丈夫为难,心下不忍,不禁说道:“我刚刚也是憋得慌。”南海鳄神两颗圆圆的戏珠不断上下朝看,似乎再说‘她憋得慌,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刘海天被他瞧得心下惶惶,又听到木婉清的话,顺口道:“我们夫妻同心,她闷得慌我自然也就知道了。”南海鳄神面无神情地看着木婉清,木婉清见他瞧来,心中虽羞涩,但还是红着面点了点头。
南海鳄神这才道:“你俩暂时跟着老子,等老子忙完手上大事就陪你去找你师傅,到时一决胜负。”刘海天抱着木婉清无奈地走回那颗大石上。
两人才坐下没多久,突然几声婴儿啼哭由远而来,初听时还细如呼吸,不大一会蹄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楚,才几个呼吸间婴孩啼哭声已在几里内。南海鳄神一听这声音便自然自语道:“那婆娘又玩弄婴儿了,不知道这次是谁家的孩子倒霉了。”接着又道:“他妈的,老子管哪么多干嘛,谁的孩子关我鸟事,死了更好,免得哭哭啼啼的,吵得大爷心神不安。”
木婉清向南海鳄神瞧了几眼,暗道:“这人容貌丑陋,杀人不眨眼,又性情怪诞,恶人这称号当真实至名归。”刘海天此时却又有另一番想法,他一听那婴孩啼哭便已疑心了三分,这时听那南海鳄神自然语的话,心中已是确定来人定是四大恶人排行第二的叶二娘了。想到此人虽然无恶不作,但却乃因思念自身孩儿致使精神散乱,走错路途,却实乃一痴情慈母。想到此处心中已生有一石二计的办法,
刘海天生怕那淫徒云中鹤也在附近,顿时对木婉清道:“木姑娘你快戴上面幕。”木婉清道:“你是我丈夫怎么还叫我木姑娘。”刘海天捎了捎头道:“这个。。。我们还没结婚,所以。。。”木婉清看他这样,心生羞怒,说道:“我说过你是我丈夫便是我丈夫,我发过的誓言,说过的话会不算么。”她一时激动伤势触发了伤口,但她还是忍咬着牙。刘海天心想:“他妈的,我有说过不认你么,不过我们没有,顾忌你女孩子,现在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顾忌。”但他还是表现的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那我该怎么叫你。”木婉清道:“我今年十八岁。”刘海天道:“我二十,那我以后便叫你婉儿好么。”木婉清羞红着面点了点头。刘海天当即说道:“婉儿你真美。”木婉清嗔道:“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呢?”刘海天道:“我姓刘,叫海天。”木婉清笑了笑道:“那我以后就叫你刘郎。”刘海天一愣,‘刘郎’‘流氓’,‘牛郎’,他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人这样称呼,虽然感觉别扭,但是对于妻子的这个称呼他还是没有抗拒,最后哭笑不得地应了一声,不知道是答应真正做她丈夫还是承认了那个称呼。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