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军刚想起来,却感觉到身体异常的僵硬,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告诉了他,他现在身体的状况。
李兆军回想着,当时自己一时冲动把那个可恶的王胖子给打死了,再然后自己就那么漫无目的的跑着,跑着跑着就听到了警笛声,于是自己就向着山顶奔跑了过去,因为过了那个山顶再翻过一条小鸭绿江就是北朝鲜的地境了,只要自己能跑的过去,那么自己就安全了。
可是就差2个小时,只要再给自己多2个小时,那么自己绝对能跑的过去,可惜老天没有给自己这个机会,于是就在警察快要抓住自己的时候,自己从那800多米高的悬崖跳了下去。
还记得跳下去的那一刻,耳边那清晰可闻的风声呼呼做响,记得当时的自己就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冷,那是一种渗入骨髓的冰冷,但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自己就已经失去了知觉。
“老人家,请问您这是哪里啊?”李兆军再确定了自己是被救了之后就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搞清楚外面的形势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那老人此时正在入睡中,忽听到有人喊自己,便慢慢的抬起了头来。当他看到李兆军醒来的时候楞了一下,就这样,二个人互相的看着。
“大头领,您醒了?”那老人说道。
这突如起来的声音把李兆军给吓了一跳,因为老人所用的是南方的方言,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这种方言是湖南人所特有的口音。而且这个老人叫自己大头领?不要开玩笑了好吧,自己什么时候去做了个头领,难道这是在拍电影?但是四周也没有摄像、照明、灯光啊什么的。一时间倒是把李兆军给问住了,因为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老人的话。
“谢天谢地,大头领您醒来了就来,您要喝口水么?”边说老人边挪动着他那颤颤哟哟的身体,拿起了一个破泥土烧出的破碗到门外乘了小半碗水来。
看着老人的举动,李兆军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默默的配合着,因为他现在根本就搞不清楚状况。喝完了这碗水,李兆军下意识的对着老人说了一声,谢谢!
“老人家,请问一下这是什么地方,我们现在这是在哪?”李兆军试探性的问道。
老人被李兆军这一问,慌了神忙说道。“大头领,您不记得小的了吗?小的是老王头啊,就是您在古城所救的那个老王头啊。”
随着老人的回答,李兆军楞了,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难道要对这老人说:对不起您老认错人了,我不是您所说的那个人?别开玩笑了好吧。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浑身上下大小伤口不下10几处,这样的情况下自己从这走出去之后,又能去哪。
“老人家,对不起,我想我可能是失忆了,可以这么说,我现在连我自己是谁我都不知道了,您能跟我说下我受伤的前后经过,以及现在的情况么?”李兆军知道这个老人可能是认错人了,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是先在这里养伤,等伤口恢复了再做打算,于是他又一次的问向了老人。
“大头领,您是扬子江的锦帆将甘宁?甘兴霸啊。前几天在被官兵的围剿中,是您冒死把咱们给带出来的,而这一场战斗您的身上也多了这许多的伤疤,直到把咱们全都带出了安全的地方您才倒了下来,这都过了10多天了,难道您真的不记得了么?”老人用疑惑的眼神看像了李兆军,等待着他的回答。
甘宁,等等他说自己是谁谁,甘宁?没有搞错吧。我草这下事情弄大条了,如果自己是甘宁的话那么现在这是在哪,三国?我的天呐这还让人活不。想到了这,李兆军把头底了下去。
许久,李兆军把头抬了起来。“老人家,咱们有多少人逃了出来,现在外面又是什么情况还有现在哪一年?”李兆军一口气把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等待着老人的答复。
“大头领,现在是大汉灵帝183年,咱们这次一共有300余人逃了出来,现在是在北海地界。”
“恩,您老也知道我现在已经失去了记忆,不关是您老,其他的人我现在也想不起来都是谁谁了,所以这段时间还请您老为我解释一下。”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兆军也就是现在的甘宁在十多天的时间里终于把现在的这个身份给确定了下来,而且自己虽然不是甘宁但却是保留了甘宁的一些记忆,比如甘宁的武艺和力量。但是李兆军并不知道因为穿越的缘故,现在的他比起原本的甘宁还要大,只是李兆军自己不知道罢了。
******************新的身份已经确立了下来现在是该为以后做打算了***************
公元大汉灵帝183年6月北海太守府大门外。
“麻烦这位兄台为某禀报一声,就说扬子江甘宁?甘兴霸求见孔北海大人。”
“太守今天不在府上,你还是改天再来吧。”门童见其来人的打扮知道这是个有钱的主,但是在太守府当差多年的他,对朝中大臣的名字还是知道一些的,能来孔府的都是什么人,那可都是当朝的大臣,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官,又没有好处,于是便擅自下了逐客令。
“这位兄台,您看还是请您帮某家禀报一声,通融通融。”甘宁边说边把十几吊大钱送到了那门童的手中。
这门童一看其给自己送了些许大钱,顾做犹豫的说道:这个这位朋友你也知道,这要是大人怪罪下来,咱家这不好交代啊。说完又看了一眼甘宁等待着他的下文。
刚才的甘宁看着这门童的眼中所表达出来的意思是不削,而现在却是赤裸裸的贪婪,在现在社会中的那些耳虞我诈的职场竞争中摸爬滚打了3年多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门童的意思,这分明就是在跟自己要银子啊。
“这位仁兄,您看就麻烦您一下,就这一次,咱家这还有些小钱,就请兄台喝杯茶您看怎么样?”甘宁说完这翻话又拿出了十余吊钱送给了这看门的小童。
甘宁心说:黑,真他妈的黑啊,这就是一个看大门的小子都这么黑,这个时期的达观贵人们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难怪人家要反,实在是混不下去了啊。
随着那小童的通报,过不大一会里面就又走出了两人对甘宁说道:我们老爷有请,请跟我等前去。
“如此,麻烦二位兄台了。”甘宁客气的回了一声便跟着二人向府内走去。
还没有行出多远,甘宁就听道了小五的叫喊声,大哥,大哥,他们不让我等一同进去么?
“是这么回事,这位甘兄台,我家老爷说了,只带您一人来见,所以他们是不能跟进来的。”领路人甲说道。
“哦,既然是这样,小五你们就在这等待片刻,某去去便来。”甘宁在跟自己人打好招呼之后就随着二人进去了。
进得大厅,甘宁左右寻望了一翻,只见这间房虽然不是很大,也没有后世的那些装潢,有的只是实木的家具,半竹半木的屏风,以及书香的气息。不愧是书香世家孔子的后人,这接受的教育程度就是不一样。
甘宁还在那自己陶醉在那书香的海洋里呢,就听到咳咳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位中年人。
“你,就是锦帆贼甘宁?”来人上下打量了甘宁一眼问到。
“正是区区在下,不知您可否是孔北海孔大学士?”由于在后世甘宁没有见过孔融的彩色照片也没有关于孔融中年时期的墨宝留传到现代,所以甘宁根本就不敢贸然的与其打招呼,毕竟自己现在怎么说也是个贼,而人家却是官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