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着,叶皇一步步的往前逼着,后者则是一步步的往后退。
“不可能的,你……你修习的是至刚至阳的功法,怎么可能。”
老者摇头周身颤抖,情绪显得很是激动,原本以为可以掌控全局,到头來碰上一个克制自己至阴至邪邪器的至刚至阳功法修炼者,他哭的心思都有了。
早他妈的知道是这样一个结局,前面直接跑就完事了。
不过现在,他想跑已经不在他自己了,眼前的年轻人很明显是要灭掉自己,周围弥漫的杀机完全的将其锁定,他感觉只要自己擅动一下,对方就会给予雷霆一击。
“沒有什么不可能,就像你能得到邪器,自然我也能得到克制你的东西,只能说这一切就是命运的安排,去年在燕京沒有抓到你,今天你倒是送上门來了。”
阴沉着脸,叶皇双手蕴集真气,赤色的罡气之中闪烁着金色光芒,耀眼无比。
“哈哈哈……你以为这样就吃定我了,我损失了一件邪器不假,可是我掌握了制作邪器的法子,终究还是可以制造。”
“你沒有这个机会了。”
叶皇冷声道。
“那可未必,如果在其他地方,我承认我必死无疑,不过在这里,你奈何不了我。”
后者一遍冷笑着,从怀里摸出一根骨笛含在嘴里吹了起來。
“你是要召唤下面的尸鬼吗。”
一句话,直接让这老者的脸色大变,“你们……你们早就布置好了一切,对不对。”
感觉不到地下的尸鬼有任何反应的老者一下子慌了神。
“你说呢,棒子国來的老东西,不再你们国家里老老实实呆着,倒是跑來我华夏祸害众生,你说你不死谁死。”
叶皇沒准备给对方什么机会,直接欺身而上。
“老子就是死也要拖上几个垫背的。”
怒吼一声,知道自己想走已经是不可能,这老东西想要奋力一挣,双手颤抖,从体内逼出不少黑色的气体,向着叶皇挥舞过去。
后者虽然还活在世上,不过若是沒有元气补充早就死去,身体内死气浓重,他想用这些死气侵染叶皇,然而叶皇从始至终轩辕绝运转,全身上下犹如太阳一般,任何阴邪的东西碰上他就会顷刻间化为乌有,老者甩出去的死气完全沒起任何作用。
“还想抗争。”
一旁,刑天也是往前踏了一步,堵在了房门口,李川这间房间压根就沒人和窗户,刑天这么一堵就算是彻底断了这老东西的逃路。
“你们给我上,杀了他。”
有些癫狂,老者惊惧的退到角落里,指挥着自己的三个徒弟,或许是他三个徒弟被种下了什么,刚才沾染了这老东西身上散发的死气之后竟然是浑浑噩噩的真是冲着叶皇扑了过來。
“死。”
沒有任何的怜悯,叶皇直接一记冲拳轰出。
一道荧光在空中闪过,随后众人便看到老者的三个徒弟胸口一阵阵的塌陷,一连三次,随后五窍流血,摇摇晃晃犹如一张纸瘫软在了地上,直接死去。
看到这一幕,老者神色惊惧,看着叶皇,喉咙处咕哝了一番最终憋出了一句话。
“我自废修为,放我一条生路。”
“你不想死。”
叶皇定住,对方的要求让他有些意外。
“这世上沒有谁想死。”
摇了摇头,后者说道。
“可是你该死,活到你这份上够了,何况你还造了这么多的罪孽。”
上前一步,不待对方再说什么,银光闪过,叶皇不知什么时候摸出的冷锋直接切割了对方的喉咙。
咳咳咳,咕噜噜
原地,老者双目圆睁瞳孔渐渐发散,最后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为了生,他一直想要汲取活人的元气补充自己的寿元,最终却沒想到栽在了这个地方。
不想死,却最终不得不死。
“好了,虽然有些波折,不过总算是解决了。”
摊了摊手,叶皇回身对着和歌忘忧、端木音竹以及乌查和刑天说道。
“是有些麻烦,下面你们沒去看,拍恐怖片绝对可以。”
刑天耸了耸肩,这帝国酒吧最下面的地下室内,五具棺材摆着五具尸体,全身紫黑,散发着阴冷的味道,普通人看一眼估计都要做好几天的恶梦。
“真要找人拍,估计能被吓死。”
叶皇笑说道,“这次配合的不错,如果真让那五具尸鬼跑出來,估计有些难办了,绝对会死不少人。”
“呵呵,今日若不是公子你在,我估计只有跑路了。”
乌查笑说道,邪器被叶皇破去的很轻松,可是并不代表它不厉害,若非叶皇的功法正好克制,今天这老东西可真要灭了这屋子所有人了。
“别把说的那么不济,今天若不是你小子出的注意,我们就算是干翻这四个,也要大费周章。”拍了拍乌查肩膀,叶皇赞赏道。
这小子平时不爱说话,不过每每说出來的点子都非常的有用。
“你们说的什么啊,也不跟我们说说,什么乌查大哥出的注意,姐夫,你跟我们说一说不行啊。”
一旁,看着三人说的起劲,她和师姐在鼓励不愿意了。
“说说吧,我也有些好奇。”
和歌忘忧这个时候也笑了笑,今天的确很是凶险,她也想听听其中经过。
“也沒什么,就是我和乌查、天子刚到帝国酒吧的时候乌查察觉到了这酒吧风水有问題,细究一下发现可能是有人布置了养尸术,然后就寻思着破掉,进來之后,在外场聊天的时候,恰好这老头的三个徒弟进來,我们觉得肯定跟李川这小子有关,就布置了一番,前面我和乌查出去了一趟沒发现什么,回來你们出了事情,为了救你们我和乌查先上了楼,天子解决了下面的人也跟着上了楼,不过乌查说不让他进來,我就知道有后手,于是传音给他,让他在外面等,后來乌查似乎看出了这老东西的一套,让我告诉刑天去破下面的养尸阵法,我则装作很怕这老东西手里的邪器,后面你们应该明白了吧。”
叶皇笑了笑,简略的将事情经过讲了一下。
“这么说,这老东西被你们给阴了。”
和歌忘忧笑了笑,看了一下地上的尸体道。
“算不上吧,其实刚才我们也在走钢丝而已,我确信可以我修习的功法可以克制着邪器,可是下面的养尸阵法发动了,会有什么结果,我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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