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差不都这个意思,怎么说咱们国家国情这样嘛。”叶皇讪讪的一笑。
不是叶皇不相信北堂洪峰的话,主要是整个华夏相信马列,相信科学,这阴阳玄学总给人一种和封建迷信挂钩的感觉。
“呵呵,放心吧,你不从政,更沒进入国家权力层内,自然不明白一些秘密,主席对于这些可是笃信不已的,玄学同封建迷信可是不一样,你不用操心。”
“那我就放心了,乌查,你小子够霸气的,我还沒去见主席,你倒是在我之前了。”叶皇不无羡慕的说道。
“你小子也要跟着去,上次你的表现上主席很惊讶,这次正好拉过去谈话。”
“谈什么?”
“我怎么知道,主席只是让我有机会碰到你,带你过去。”
“小叶,跟你北堂叔叔去就是了,主席可是一般不见外人,这可是好机会。”
张万宏对着叶皇说道。
这边,叶皇还在嘀咕会不会这主席察觉到自己在渝城做的一些事情准备敲打自己,这时候张万宏开口,叶皇抬起头來。
“成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
“等拿到玄武诀,就跟我过去,正巧主席今天沒事。”
“好吧,看來我又要放鸽子了。”叶皇叹了口气道。
原想着这边处理完了,赶紧陪着几女逛街,说不定还能赶上,现在看來,估计是不行了。
“你小子,别人巴不得见主席,你倒是一副不愿意的样子,真是让人无语。”
张万宏笑骂道。
“张爷爷,您是不知道啊,我这心里沒底,不知道主席找我干啥事,他要是说给我一个总理当当,我倒是听乐意。”叶皇开着玩笑说道。
“滚蛋,你小子越说越不像话了,那总理是随随便便就能当的吗,你还是在龙焱好好呆着吧。”
“我也觉得自己不是当官的料。”
笑了笑,叶皇倒是也不再作怪。
后面半小时之中,张万宏吩咐自己儿子张泽天把疗养院几个有威信的老人叫到了自己屋子里,然后把乌查说的事情同老人们说了一下。
和预想的差不多,众人都是将信将疑,都以为张万宏这老家伙老糊涂了,装神弄鬼,骂骂咧咧了几句,各自晃悠着回去了。
屋内,张万宏坐在床上破口大骂。
等到平息之后,也清楚,光嘴上说根本沒人会信,而要验证却又不可能,也只能等乌查从首长那里回來。
希望他能够说动首长,做一些措施。
既然乌查说撤走人自己就有法子破掉这煞气,那张万宏自然是支持。
叶皇不错,跟着他的人自然也错不了。
从北堂家拿來的玄武诀四十几分之后终于姗姗來迟,当拿到玄武诀的一刻,叶皇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不管怎样,自己如今轩辕决的修习已经站在了几千年历代前辈的前列。
天地洪荒固然会让轩辕决威力无匹,可是太过可遇不可求。
眼下,叶皇能够做的就是把这四相诀印同麒麟诀糅合在一起,使其全部威力真正的发挥出來。
想到自己将要面对的敌人,叶皇只能尽最大可能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前途漫漫,敌人在暗,叶皇在明,由不得他半点马虎大意。
“好了,劝我也劝了,这帮老东西比石头还硬,既然他们不听那我也沒其他法子,泽天,准备一下,咱们搬出去,老头子我好不容易捡回來一条命可不想交代在这里。”
“对了,小叶啊,去见主席的时候,不用太紧张,问什么答什么就是,别藏着掖着,明白吗?”
张万宏对着叶皇叮嘱道,他不知道主席为何叫叶皇过去,不过相信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放心吧,张爷爷,我心里有数。”叶皇点头答应道,他可不傻,人家是国家主席,自己一点小九九估计早就被盘算清楚了。
到时候问什么就答什么或许好一些,要是隐瞒什么,说不定就出了岔子。
“爸,沒事的,我跟着过去,主席不会难为这小子的。”
“嗯!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随后,叶皇同张万宏告辞之后,坐上了北堂洪峰的车子离开了京郊疗养院。
“真沒想到你小子竟然是修罗一脉的传人,堂堂叶家公子,让我吃惊啊。”
车上,北堂洪峰瞅了一眼正在看玄武诀的叶皇笑着说道。
“您就别挖苦我了,为了修习这轩辕诀我可是吃了不少苦头,修罗传人不是那么好当的。”叶皇苦笑。
“干什么都不容易,比如我,别以为你北堂叔叔日子就过的很舒坦,负责者几位首长的安全,片刻不能马虎大意。”
“别人羡慕北堂家同几位首长走的近,可是谁有知道每一步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旦哪一位首长出了事情,北堂家族就会成为千夫所指的。”
叹了口气,北堂洪峰有些怅然的说道。
“知道为什么我在听到你愿意交换诀印会那么激动吗?”
“因为他是杀伐功法,正是北堂家族所欠缺的!”
“不错!杀伐功法啊,北堂家族自共和国成立以來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不清楚。”
“一百零八人!我北堂家族一半的子弟死在了这条保护国家首长的战线上!”
咬着牙,北堂洪峰紧攥着拳头,继续说道。
“玄武诀重防御,所以有些人说我们是天生的保镖,可是谁有清楚,一个只守不攻的人,最终还是会有破绽的。有了这朱雀诀,以后的任务之中,北堂家族的子弟们将不再那么的坐以待毙。”
“对首长们下手的都是哪些人?”
“哪些人,太多了,多的几乎要记不清楚,国内的,国外的,想要首长性命的人太多太多。”
“国内的?”
叶皇有些意外,国外的好说,华夏国因为政治体制的缘故,在国外一直不受待见,有人想要害首长还说的通,这国内,什么情况?
“总有些人会铤而走险的,国内并不是铁板一块,肯尼迪还被人刺杀了,华夏国自然也有这些人,某些大势力,某些大家族,首长们的推动的一些政策会危害他们的利益,被逼急了的一些人自然会采用过激的手段。”
“光是替首长挡子弹,我就不下数十次!”
想起自己年轻时候做的那些事情,北堂洪峰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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