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没关系了,终于把一些剧情铺垫开来了,很快就能进展到芬巴巴那边的宝藏情节了。
握拳,我一定要在到第二十章前写到这个内容!
最后弱弱一句:小鱿鱼,你果然是某吉的口水吃多了么?竟然能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那样的话来……TAT吉尔伽美什你还我纯良的乖女儿来!
=================================================
――说白了,人不过是一种追逐“利益”的生物。
――所以,纷争,无可避免。
、
乌鲁克的冬季是密布着雨云的季节,无数的雨水降落,为第二年春季幼发拉底河的泛滥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冬季,也是整个乌鲁克的民众修身养性的时节。只不过对于现在的乌鲁克来说,在涌入了大量的难民导致粮食无可避免的出现了短缺的今年冬季,着实难熬了那么一点点。
尤其是,因为今年的底格里斯河反常泛滥而导致粮食歉收,阿卡德人正在边界线上虎视眈眈。(天音:阿卡德(Akkad)是一个城市国家,统治区域位于北美索不达米亚平原靠近底格里斯河的地方。从地理位置上来看,美索不达米亚平原靠近波斯湾口的南部地区为苏美,苏美以北地区即为阿卡德)
边境区域线上,小范围的劫掠从来都没有停止过,但是每次等驻防军赶到的时候,对方又已经撤退了,如此再三之后就算是圣人也会有火。
但是只要是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在苏美的冬季时期发动一场长期战争显然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给养什么的姑且不论,光是春季的幼发拉底河泛滥的时候人员该往什么地方撤离就是一个超级大问题。
不过目前看起来的话,显然对于某些人来说,和现实情况相比,乌鲁克的面子更重要。
“好无聊……”
我双手环胸斜靠在吉尔伽美什的椅子旁边,强撑着眼皮努力让它们不要罢工合上。
都已经讨论了3天了,还没有结果么?所谓的“面子”真得比现实还要重要么?况且那群阿卡德人抢走的东西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物品,实在不行先将边境的居民内迁,然后等到春耕之后再讨回公道就是了。
现在就发动战争的话……真得只能说“找死”就两个字。
“你有什么足够娱乐本王的想法?”
身体微微向后靠在王座上,吉尔伽美什一手撑着下颔一手扶着扶手意兴阑珊的模样,“说来听听,正好打发下时间。”
为之气结。
“既然你都说了我的想法是娱乐,那我还是不要献丑了比较好不是么?”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过去。
“以愚者的智慧所思亦会有所得,更何况你的智慧是经过本王所肯定的。”
斜看向我的火榴石色的眼中带着明显的戏谑。
“我又不是小丑,没有提供你娱乐的必要。”
而且现在需要做出决定的不是他么?我才懒得去思考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政治什么的,其实是最没意思的东西了。
“不要忘记你目前还是是属于本王的玩具,娱乐本王是你的义务。。”
唇边的笑意加深,“或者,你准备改变你的身份了?本王的床绝对够大。”
“……”
我远目望天,开始研究起大殿顶端的装饰花纹――再看到某人的那张脸我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现场上演“全武行”!
“怎么不说话……因为本王的恩泽所以太过激动了么?”
某人似乎相当清楚如何撩拨我的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吉尔。”
深吸了一口气,我低下了头正视着某人,“其实我本人真得是一个和平主义者。”
“嗯哼?”
漫不经心的哼出了一声。
“所以你要对前几天的眼睛装饰很怀念的话就请直说,身为臣下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语气诚恳,一本正经的道。
――我突然发现你其实也很擅长吐槽啊。
所谓的“近墨者黑”而已。
――……
“哈哈……”
大概数秒钟的空白之后,某人突然笑出了声,“恩奇都,你果然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
“我不是东西……啊呸!我都说了不要把人当成东西来形容了好不!”
因为某人的反应而愣了一下导致反应出差,我气得差点当场掀桌,“吉尔伽美什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咳!咳嗯!”
此起彼伏的,明显不是出自一个人的咳嗽声让我在吼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此刻还处于正在商议“是否要对阿卡德宣战”的朝会上,虽然面对着那些此刻正在以眼刀凌迟我的某些人的目光完全不在意,但是尴尬的感觉还是有的――毕竟我可没有某个顶了一对熊猫眼还能泰然自若的走在大街上的家伙的那种厚度的脸皮。
完蛋了,被某人刺激过头了!
“看来这里似乎没我什么事情了,先行告退。你们继续!”
抵不住脸上发烧的感觉,我恨恨白了一眼正因为目的得逞而愉快的笑着的某人,然后速度溜之大吉――至于某人的喊声,嗯,其实我什么都没听到!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兰斯。”
摊平在神殿屋顶之上,我支着下巴看着正在庭院中翻晒整理着草莎纸卷并将它们誊写到泥版上并且放到一边自然晒干的兰斯。
小白在我的身边,保持着和我同一个姿势的“摊平”状态,不过它比我幸福――在冬日为数不多的暖阳照射下,这位早就去见周公了。
“什么事,恩奇都大人。”
头抬都没抬,如果不是有声音传上来,我差点以为某人就要化身成为只会重复机械运动的人偶了。
“你说吉尔他是不是故意的?”
回想一下这段时间以来某个人的所作所为,我越想越觉得某人绝对是以“逗我”为宗旨竭尽所能的挑战我的理智极限。
可恶,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得来的这种恶趣味啊挠墙!
――虽然很不想说,但是其实有的时候你抓狂的反应真得是很有趣很值得期待啊……
喂我说……
――什么?
你什么时候思考模式开始向那个恶劣的家伙靠拢了喂!太惊惧了吧?
――……这个,绝对是你多心了。
我说,你回答之前的那个可疑的停顿是怎么回事啊喂!
“恩的举动一定有他的意义。”
兰斯顿了顿之后才这样回答道――不过,是我多心了么?怎么觉得他在回答之前手上笔的动作有停顿了那么一下?
“是么?其实我觉得他根本就是因为觉得无聊而拿我当消遣。”
被定义成“玩具”的悲哀啊……
把小白拖到自己的身下,有一下没一下的叨着它的皮毛,我与其说是讲给兰斯听,还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
不过兰斯也没理会我。话说回来,被我骚扰了那么多次之后,再怎么好脾气也该学会了对我的某些举动选择性无视了吧?
似乎是被我从好梦中骚扰的清醒了过来,但是小白只是从喉咙中“呼噜呼噜”了两声后就不动弹了。真是的,这个家伙最近真是越来越懒了,难道是进入所谓的“冬眠期”了么?但是那不是只有变温动物才会产生的生理现象么?
可惜了小白是独一无二的。
――怎么感觉你是一种很遗憾的语气?
当然了,其实我还真是想把它解剖了好研究一下它的身体构造呢!
――……那个,我想说……
什么?
――其实近墨者黑的人,是你才对吧?
……
“恩奇都大人。”
正在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晒着太阳逗弄小白的时候,底下的兰斯突然出声差点让我吓到。
“有事?”
“如果可以的话,大人您能一直跟在恩的身边么?”
放下了手中的石板,兰斯抬起了头,以他那双苍冰色的眼直直的注视着我――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要被那双眼睛给彻底的看透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
忍不住皱眉,“我不是一直跟着他么?而且,你也不能要求我全天都跟在他身边吧?”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兰斯摇了摇头,呼出了一口气,“大人您误会了。”
“?”
我有些疑惑得看着兰斯,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恩其实很重视恩奇都大人您的。”
“是啊,因为我是他难得找到的诚心玩具嘛!”
我打了个哈哈。
“不。我的意思是,恩奇都大人您其实可以更多的信任一点恩。”
一边这么说着,兰斯一边低下了头重新开始了手上的工作,“大概是因为是旁观者的身份吧?所以我们看得很清楚――恩在大人您的身边的时候,是显露情绪最多的时候。”
“哈?”
我愣住了。
兰斯的意思难道是说,吉尔伽美什那个家伙比我所想的更信任我么?虽然说心里是有点高兴,但是为什么……总觉得由兰斯来告诉我这件事情,感觉有那么一点别扭呢?(天音:事实上,到现在连我这个当妈的都忍不住想抽你――你丫的EQ也太低了吧?)
一阵沉默。
“先不说这个了。兰斯你在整理什么?我看你差不多整个下午就消耗在这上面了。”
有些不自在的轻轻咳嗽了一声之后,我转移了话题道。
“我在做占卜仪式的资料整理,毕竟如果不抓紧的话,时间就要不够用了。”
兰斯写完最后一笔之后,从他的位置上站起了身,活动了一下身体,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不过现在终于结束了。”
“占卜仪式?”
“是的,半个月后的占卜仪式。恩奇都大人不知道么?”
弯腰将泥版放在了竖立的架子上之后,兰斯看向了我,“那是一个吉日,正好可以用来占卜对阿卡德人宣战的日子。”
“已经决定宣战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是中午恩奇都大人您午睡的时候,长老会那里传递来的消息。”
“这样啊,我知道了。”
看来吉尔伽美什似乎也被烦怕了啊,不过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中午了啊,难道是我前脚走后脚就决定了么?怎么会决定的那么快?那之前长达三天的讨论又算是什么啊!郁闷了……
从屋顶上站起了身,我抱起了打了个呵欠后蹿到我怀里的小白,“那么,我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下面这段时间神殿也要开始为占卜仪式做准备了吧?要我过来帮忙么?”
“多谢恩奇都大人的好意,不过神殿的人手已经足够了。”
兰斯的脑后似乎落下了数条黑线,回答的异常坚决,“如果非必要的话,还请恩奇都大人您呆在恩的身边比较好。”
“……”
被人嫌弃了么?都说了上次不相信打翻了香料盒又毁掉了祭祀容器是意外了嘛……
摸了摸鼻子,我抱着一颗受伤的脆弱玻璃心准备去某人那边蹭晚饭吃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