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窒息的字眼。
――没有人知道,因为这两个词语,造就了多少悲剧。
、
她正在哭泣。
被美神所精心雕琢的美丽的面容,因为那悲伤而日渐憔悴、苍老,但是在他的眼中,却依旧美丽。
自责,羞愧。
作为集天下罪责于一身的罪人,她只能终日以泪洗面。
天下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不贞的妻子,背叛的王妃。
被辉煌的传说蒙蔽了双眼的愚民们并不知真相何在,只是以自以为是的猜测,对她报以最严苛的斥责。
他们甚至不知道,她的丈夫根本不是男人。
要拯救饱受战乱的国家,就要有一位理想的王――而在王的身侧,要有一位高贵而贤淑的王后。这就是众人理想中的统治形式。
与这一伟大的理想相比,一个女性的人生简直微不足道。
就算王不是男人,就算这场婚姻是隐瞒性别、名不副实的二女通婚,但为了维护国体大义,这点牺牲是必要的。
但是,在这世间,只有她的高贵让他付出了真心。
就算这场恋情不被允许,但如果痛下决心,背负罪孽坚持到底的道路应该还是有的。
为了心爱的女人而与全世界为敌,这本是身为男儿的夙愿。
可是,他所能回忆起来的,却只有她那充满苦恼与忧郁的泪水。
是的,他伤害了她。
爱了。
被爱了。
这就是一切陷落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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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的是……梦么?
照射在眼帘上的晨光让我睁开了眼,然后对着天花板发呆。
从感觉来看,那并不是我的梦才对。
而且还有……这里,不是我的房间吧?!
呃?不是我的房间?!
“碰”得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又“碰”的一声掉了回去。
我的腰……我的肌肉……我的神经……
虽然已经睡了一夜了,但是因为召唤仪式使用的魔力量远超过我的意料,魔力极度匮乏的结果就是肌肉酸涩到了仿佛把全身都泡在了醋酸中的感觉一样,难受得让我差点飙泪。
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除了那个白痴女人还有那个家伙外,谁能来帮我一下啊!TAT
“Master?”
清冽如湖水一样的声音响起,“您怎么了?”
大脑迟钝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房间里还有别人!
努力忽略掉自己那因为转头的动作而发出“嘎吱嘎吱”响的脖子,然后看到的,就是穿着一身合身银色铠甲的出色男子,正半跪在我床前,低下头看着我。
那可以用“精致”来形容的面孔让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屏息――好吧我承认我是那种看到漂亮的物品就移不开眼睛的个性,但是这种小小的花痴也是在允许范围之内的吧?
这个人,就是我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将要御驶的Servant,是叫什么来着?
“Rider?”
张了张口,最后却只是出了这么一声,“你怎么会在……”
呃,都忘记这不是我的房间了。
“昨天,Master您在召唤在下之后就昏迷过去了,所以在下只能将您送到这间最近的房间。您现在感觉如何?”
Rider似乎是看出了我想起身,于是探手把我扶了起来。
Servant果然力量都很大……虽然我自认不过才48Kg的体重并不算重,但是就这么被人轻松的只靠手肘转动的力量就拉起来……
好吧,我要承认我的自尊被刺伤了……
“魔力透支严重……相信被晒干的鱼都比现在的我好一点。”
我只能苦笑,然后因为酸疼而有些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一件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事情。
“现在……几点了?!”
“7点32。”
某个人的回答让我的大脑在瞬间空白了数秒。
“啊啊啊啊啊啊!要迟到了啊!!!!!!”
该死的,如果今天迟到了就肯定拿不到全勤奖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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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带着一阵风卷过了走廊,然后冲进了教室的时候,正好赶上了最后一声的上课铃声。
――真是似曾相识的场景啊!
啊呸!今天我是搭了Rider的顺风车才过来的好不?
――那么高敏的动作,我该说果然不愧是Rider么?
[谢谢您的赞扬。]
某个进入了灵体化状态的人的声音响在了脑海中。
嗳?这个是……
[Master与Servant之间的特殊感应。]
难不成我每次想什么Rider都听得到?喂我说,这还有人权没人权了啊!-.-|||||
[不过Master不用担心,这种感应只在主语为Servant的时候才会开启,不会影响到Master您日常的作息的。]
这样啊……那就好。
“迟到了迟到了迟到了迟到了迟到了~~~~~!”
从走廊一路狂奔到教室的班导以猛虎落地的气势,宣告了一天学习生涯的正式开始。
不过反正,只要不影响到我的全勤,管它的。
、
午休的时间一向都是无趣,而我也乐得选择一向情景的天台吃饭。
午餐是非常简单的,从小卖部那里买来的面包还有饮料,不过我买得是三人份的。
“Rider。”
[什么事,Master?]
“反正这里也没人,你显形吧。”
“是。”
Rider欣长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左侧,依旧是那一身银色的铠甲。
“吃吧。”
我把手中的一份食物递了过去。
“Master的魔力供给很充足,我并不需要额外补充能量。”
Rider没有接,只是用他那双苍冰色的眼睛看这我,“而且Master的身体需要补充能量。”
“话是如此,不过要我一个人吃那么多也吃不下。拿着吧。还有……我的名字是优,雨宫优,你叫我优或者雨宫就可以了,不用叫我Master。”
因为Master就是一个代称而已,虽然没什么特别的含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就有气。
因为,这种用代称取代名字的感觉,老实会让我想起那个喜欢用“女人”来称呼女性的极度欠揍的那个家伙。
为了自己的肠胃着想,还是让Rider改掉这个称呼比较好。
“但是,于礼不合。”
“你是想让我使用令咒么?”
当然,我是开玩笑的,不过看Rider那种一丝不苟的样子就知道他的性格是分不太清楚什么叫做“玩笑”的类型。
“……”
Rider果然沉默了。但是他随机警觉了起来,一把将我拉到了身后,同时手中出现了一柄长剑,“谁?!”
“Hi,又见面了。”
带着些许轻浮上调的明快声音响了起来,同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天台的楼梯间的顶上。
“白痴女人,你出场就不能换个形式么?!”
我厌恶得撇了撇嘴,然后把手中的一份午餐丢了过去,“给。”
“是你?”
不过Rider似乎很惊讶的样子,“Lancer你没有回去?”
“啊,你可以直接理解成她人见人厌到连圣杯都不想把她回收去污染神座。以上。”
在Rider的身后直接盘膝坐了下来,我大口的吃着买来的三文治面包――唔,吃到讨厌的葱花了,下次果然还是要买菠萝包比较好,但是菠萝包比较贵啊……
“那也总比你这个高不成低不就,明明讨厌某个家伙,却连召唤英灵也要依靠那个人的魔力来完成整个仪式的半调子要好上许多吧?”
结果某个人不痛不痒的接住了面包,也大口吃了起来,“还是说你是个有着潜在M性相的被虐狂?”
唔……一箭穿心……第N次完败。
郁闷的继续啃面包,全当是在啃某个人的肉。
“你们?”
Rider似乎有些不太理解的左右看了看,然后恍然,“你们认识?”
“召唤你的触媒就是她给我的。”
我竖起了左手,“白痴女人,不是说要召唤上次圣杯战中的Saber么?现在我召唤出来的是Rider,等下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我这十年来教你的那些东西都是白教的么?”
结果某人却是直接一个白眼翻了过来,“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把兰斯洛特的触媒给你?想摆脱那个家伙,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直接把那个自大自恋狂给揍一顿。”
“那么,我现在这种状况到底是谁造成的啊!”
我发誓,现在我脑袋上的红十字绝对只是别人的幻觉。
“啊,谁?”
某人装傻中!
“Lancer你这个白痴女人!你给我把你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终于,自制失控,暴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