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叫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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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您回来了?”正在打扫房屋卫生的张伯见青年进门,赶紧迎上去。

  “嗯!张伯,这个给你!”青年拿起用布裹着的包子替给张伯。

  “少爷!您赚到钱了?”张伯打开布包,看到里面白白的包子,一把扔掉扫帚欣喜若狂的朝这天空喊道:“老爷,夫人,少爷赚到钱了,还买包子回来了!”喊着喊着,眼泪不断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青年看着张伯那喜极痛哭的样子,心里暗道:惭愧,这哪是赚来的!分明是骗来的!

  “少爷,能和老奴说说您这是怎么赚的吗?”张伯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欣喜的问道。

  “这个!山人自有妙计!这个可是商业秘密!你就别问了!”青年清秀略带苍白的脸不由一红,不过也只是零点几秒的事情,瞬间恢复正常,甩了甩手道:“拿着吃吧,我已经吃过了!”这事情是无论如何不能跟张伯说的,不然张伯要是知道自己的少爷居然是如此卑鄙无耻之徒,那还不气的七窍生烟,吐血三升。

  “老奴多嘴,好!!好!”张伯见少爷说是秘密,自然不再过问,拿起包子狼吞虎咽,一个劲的称赞。

  青年知道张伯并不是称赞包子好吃,而是因为自己能赚钱的而感到欣慰。对于这个忠心而又如亲人般照顾自己的老人,青年暗暗发誓,将来无论如何也要让这个为了自己任劳任怨的老人享福。

  此时天色接近傍晚,夕阳的余晖让整个江南沐浴在一片金黄之中,这个时代没有电视,也没有什么消遣的节目,当然,有钱的可以去喝花酒逛窑子,再不济也可以去听书或听戏曲,可惜这些事情哪一样都要花钱,对于青年来说,这根本就是无法实现的事情。

  青年回到屋内,重新拿起饷午还没有看完的书继续阅读起来,并不是他喜欢看书,而是这个时代还有太多的东西他不了解,毕竟他不可能跑到大街上去问别人这是哪个朝代?谁当皇帝?或者更特别一点,大夏如今是否太平,有没有战乱?和谁打仗?

  这些问题只能自己去书中寻找答案!如果真要说出去,别人还不把他当白痴看待,或者如前世一般:“哥们是从火星回来的吧?”

  张伯吃完包子见少爷在桌子上看书,不由老怀欣慰,暗暗感叹少爷真的长大了,当下也不敢打扰,出去溜达去了。

  自古以来,盛世重文,乱世重武。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但这个大夏朝虽然文风盛行,可此时也算不上什么太平盛世,北有契丹国入侵,差不多都已经打了五十多年的仗了,大夏占着火炮与守城的优势,契丹国占着兵强马壮的优势,打起来倒各有胜负,只是契丹国的优势占的多些,不过话要说回来,契丹国每一次入侵并没有出全力,最多的也只派过十万人攻打夏朝,毕竟草原上还有一些民族在和他们打仗,其中最强大的就有女真部落,自古就有俗话:女真不过万,过万则无敌。所以有他们的牵制,契丹国才不敢全力进攻!只可惜,最近几年,除了两三个强大点的部落还在拼死抵抗,打打游击战以外,契丹国已经差不多统一了草原,傻子都明白,如果等契丹国真的把那几个部落都给灭了,再休养个两三年,那接下来就是雄狮百万,全力进攻大夏了!这一点,就是普通老百姓都知道,可谁也没有办法!大夏朝的兵力羸弱,就是偶尔赢契丹国的那几仗也是靠人多,然后靠守城和大炮的优势,要真面对面的冲锋?人家那号称马上长大的民族那可不是吹出来的。真等那一天,契丹国百万雄狮集结,那大夏朝就有难了!

  俗话说的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北边有豺狼,而东边的弹丸之国也在虎视眈眈,虽然没有到打仗的地步,但那帮倭人经常派些武士来骚扰大夏边境,偶尔打劫一些海边的村庄,实行惨无人道的“三光主义”:杀光,抢光,烧光。所以朝廷不得不派重兵把手海域,可惜,那帮倭寇实在狡猾的紧,如同流寇似的,抢完就跑,根本不与军队正面抗击,大夏朝海域那么大,水师根本就找不到他们的老窝,朝廷也拿他们没办法。而且当今天子登基不到三年,虽然不知道有多大年纪,但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吧!青年觉得这个皇帝恐怕还没有把自己的根基稳固下来呢!因为三年的时间确实太短,所谓一朝君子一朝臣,泱泱大夏,那得有多少官员!更何况那些什么一品二品的,官做到他们这个地步,哪一个不是老狐狸?皇帝初登大宝,想要让这帮子成精的家伙臣服,想来也没那么容易!

  青年合起书本,叹了一口气,虽然这个世界与自己前世没有什么联系,可这里的人还是黄皮肤黑眼睛,身上流的还是炎黄子孙的血,说的还是圆正方腔的中国话。不管怎么样,这个世界的人还是自己的同胞,即使历史不同,却也阻挡不了自己对华夏儿女的感情,这种情感,早已经深刻在骨髓之中!只是对于国家大事,自己也有心无力啊!前世的自己对于什么封建社会的帝王根本没啥鸟感觉,直到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他才明白,官与民的差距!那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差距!一个小小的扬州县令,才七品芝麻官!可此时的自己在他眼里却连蚂蚁都不如,更别说朝堂之上的那些一品二品大员了,这不是写小说,什么见到皇帝不跪,把朝廷里的大官们当菜一样切,那纯粹就是扯淡!人家要宰你,你连申冤的地方都没有。

  封建社会的等级观念不是从小生长在五星红旗下的人民可以理解的,在这个时代,普通百姓根本就没有人权,更别说什么言论自由!那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观念早已经刻划在这个时代人民的脑海深处。

  青年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他明白就凭一己之力,根本改变不了什么,何况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想要插手国家大事那无疑是痴人说梦,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现在的自己还是先把肚子填饱才是正经!

  国家大事放在一边,眼前的事情问题也不小,如果说自己有百十个赚大钱的方法,比如:玩小点的开个古董店,那玩意只要你对古玩有一定的鉴赏能力,跟抢钱没什么区别,以青年的前世的经历,什么古董能逃过他的眼睛,至于玩大点的嘛,比如航海倒卖,把大夏朝的东西卖到西洋那边去,利润何止百倍?也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这种航海的大船!可这些都是需要本钱的,以自己此时的身家看来,顶多也只能做做无本生意,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无本生意除了偷和抢,也只有卖身一法,可惜自己不是女儿之身,卖身一说,暂时搁浅!至于偷嘛!前世自己可是当了一辈子的神盗,这辈子要再去干这种事情那还不如杀了他!抢就更别说了,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去干这种没技术含量的活,那简直就是丢人现眼!所以这些邪门歪道根本就行不通。

  奶奶的,自己空有一身本领,却无从发挥!难道天天去骗吃骗喝?即使自己愿意,可扬州又有多少铺子能让自己骗?上了一回当还能上第二回么?人家又不是傻子!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明天在去外面看看行情,要真能把自己在这个世界饿死,那我就不叫张国荣!呸!呸!老子才不是张国荣。想起前世的某位拥有特殊爱好的著名歌星加空中飞人与此时自己的名字很是吻合,青年不由一阵恶寒!这辈子算是倒霉透了!明明自己挂的时候是让老天给自己投个完整富裕的家庭,对!这个家庭是很完整也很有钱,可那都是自己没来之前的事情,这个贼老天,早不让我来,晚不让我来,偏偏等这家庭散了,父母亡了就让我来了!最关键的是也不知道这个身体的父母是怎么想的,居然给自己起了这么一个名字,为啥不取个张学友呢?只是名字乃父母所取,自己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知了!毕竟新的名字象征着新的人生,新的人生象征的新的命运!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古代的读书人一般都有自己的字和号,所以青年就以字称,名唤:张逸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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