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屋里的那位,收拾好了吗?”这时,女孩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干吗?”失神中的溥正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嗯,把那个餐具洗一下。”女孩很随意的说,可见她经常这么指挥别人。
“喂,我有不是你家的仆人,凭什么让我洗。”溥正拿着餐具走到客厅,来到女孩的身边不服气的说道。
一听这话,女孩猛吸了一口气,振振有词的说道:“喂喂喂,你叫谁呢,记好了,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吕名碧城,小名吞吞。”女孩由于说的太快,一下子没有收住口,连闺名都吐了出来。
“吞吞,哈哈哈哈。”一听这话溥正当场就乐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搂着肚子趴在沙发上滚来滚去。
“哼!”女孩狠狠朝溥正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溥正马上乖乖的止住了笑声,可看到女孩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憋得脸庞通红通红的。
“又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家伙,凭什么女人非的给男人洗碗,凭什么女人非得给男人洗衣服,凭什么女人非得给男人生孩子。”呵,好一个女权的维护者。
“停停停停,我让你给我生孩子了吗?”溥正郁闷的问道。
“你,你,你。”女孩一时失口,一句话被溥正顶的说不上来。可还是本能的挨到了溥正的身边,想给他理论一番。
“停,请姑娘离我一米左右,本少爷不吃浑。”看见女孩气怒的跑道自己跟前,溥正说了一句更绝的。
“你,流氓!”
“这么又是这一句,难道你们女孩没有其他的词儿了吗。”溥正狠狠的鄙视了女孩一番,然后优雅的坐到沙发上翘起来二郎腿。
“我问你,你父亲以前是不是在京城当官的?”
“嗯。”女孩不知道溥正为什么问这个,可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就老实的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从小就熟读四书五经唐诗宋词?”
“嗯。”女孩又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五岁能问,七岁能词,十二岁作了一首情诗给那个老不死樊增祥看,这家伙感动的痛哭流涕?”
女孩的脸色开始变得不善起来,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不过看在有求于溥正的份儿上,也就忍了下来,况且自己十二岁的时候真的作了一首诗恰巧被才子樊增祥看见,只不过没有溥正那厮说的哪么难听罢了。
“嗯。”最后女孩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只不过这次气力明显加重,可是处于惊喜中的这家火竟然没发现。
“那一年你父亲去世,族人抢你家的财产,你用你的王霸之气把那群孬种去昂不摆平了?”问话还在继续。溥正这家伙越问越欣喜,完全出于高潮状态。
“嗯。”虽然女孩又点了一下头,但是此刻脸上已经布满一片寒霜。
“那好,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的未婚夫由于受不了你的王霸之气,一怒子下把你修了?”
“你,你混蛋!”女孩一听溥正说起自己活到现在最难堪的事情,无名之火立刻冲了出来。专门拿起一本书架上一本最后的大英词典就朝溥正那可恶的脸上砸了过去。
“城城,你别这样啊,那个混当不要你,我要你。”溥正在躲避吕碧城的追杀是还忘不了开一个小小的玩笑。
“你个混蛋,你去死吧!”
天津卫火车站,面对茫茫人群,溥正一下子楞了。在京城都迷路,不用说这会儿的天津卫了。想了一会儿,也没记得阿玛告诉过他有人在车站接他。没办法,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这让溥正很郁闷,况且后面还跟着一个拖油瓶。
“我求求你了,吕大小姐,我惹不起你,还躲不起你吗,先前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好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OK?”溥正认真的说道。在路上,溥正一直想这个问题,带着一个才女兼美女的女孩是很拉风,可也非常非常麻烦,像吕碧城这种有名的大女子主义的女孩那绝对绝对是不适合自己的,所以只有忍痛割爱了。
“我没地方可去,而在这里就认识你一个,所以,所以,就只能这样了。”溥正的思想是以他前世的经验来说的,而此时的吕碧城才刚从家里跑出来,一个人独自闯荡天津卫,就算她再有才,在坚强也是一个女孩。
“好吧,好吧,你想跟着就跟着吧,方正我要去学校了。”溥正无奈的说道。最无奈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去北洋大学堂的路。
“哎,师傅,你知道北洋大学堂这么去吗?”最后溥正硬着头皮抓住一个过路的人问道。
“北洋大学堂啊,哎,你问问那边儿正准备上马车的洋人,他好像就是北洋大学堂的教授。”一听溥正的话,路人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正上车的洋人,
“好的师傅,谢谢。”溥正一听那有一位自己未来的老师,溥正马上就赶了过去。
来到那位洋人面前,溥正礼貌的向他问道:“请问先生,这样才能去北洋大学?”
“哦,你是说北洋大学吗?”洋人用那贼不地道的汉语说道。
“是的,先生。”溥正肯定的说道。
“哦,那你就问对人了,我是北洋大学的教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北洋大学可是很难去的。”教授认真的说道。
“嗯?”溥正不由的疑问,难道北洋大学在天上不成?
溥正还没反应过来,教授又对溥正说道:“你的用功读书,通过北洋大学堂的严格考试,才能去北洋大学读书。”
“啊?”溥正的冷汗簌簌的往下冒,这什么跟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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