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对我说一声走吧,干脆利落的跨步上车,问:“你带我吧,我的小赛车手?”
我忙说:“还是您骑,这车您也试试,审核一下日本的机器。”
王排笑骂了我一句:“油嘴滑舌!”也不推辞,坐到了前面,我爬上车后座,还没坐稳,车子便如离弦之箭般射了出去,吓的我死死抱住她的腰。自己骑车的时候总感觉安全,一旦驾驶员不是自己,总感觉有些害怕,王排感受到了车子传来澎湃不绝的动力,欢呼了一声,两个小档位挂的是行云流水,不愧是横冲直撞惯了的角色,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上如鱼得水,嚣张不已。
王排先到了一个本地的居民小院,直接把车骑了进去,里面出来一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美妇人,看清楚是王排,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让人看了觉得说不出的妩媚,对王排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什么车撞进家来,原来是阿荷。”王排甜甜的喊了一声:“田姨!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我换件衣服出去玩。”说毕直接进了左边的厢房,不一会就换了一身运动装束出来,看来这是她的一个亲戚家。
“王排,你叫王荷对不?哈哈我终于知道了。”我高兴的笑,她田姨笑着说:“她原来叫王荷花,后来嫌名字太土,自己改了。”王荷恼怒的瞪了她姨一眼,没等说话自己先笑了起来,我说:“王排,你怎么换这身衣服,虽然还是掩盖不了您的美丽,但哪有那军装漂亮。”
王荷说:“你直接说我穿这身难看不就完了,天天穿军装早就腻了,再说出去还是便装方便。”换好衣服我们就出了门,田姨追到门口喊:“阿荷啊,有空多回家看看!”
就快出城的时候,一群正在路边打桌球的人被飞驰而过的摩托车吓了一跳,领头的长毛大怒:“谁这么嚣张,在我们地头上撒野。”
一个彩色头发的家伙说:“好象是耳环原来那辆车的声音。”
“对,对!”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这个傻蛋,居然连个小孩都比不过,还真的连车都不去要了,走,去追回来!”众人都把球杆一扔,纷纷跨上自己的摩托车,朝我们追来。
王排跑上了郊外的大路,这里人更稀少,道路也不是从前那种羊肠小道,坑洼不平,两边都是雪亮的路灯,又宽又平,她兴奋之余,有点惋惜的说:“要是我们的车都是这种发动机就好了。”
在这种路面上飞驰,要不是冷了点真是一种享受,骑了几分钟后,她忽然减慢了速度,停了下来,只见前方一排摩托车一字排开,拦住了整条路面,这里已是郊外,很少有人经过,我下车一看,原来是长毛那帮人,吃了一惊,心想幸亏有个人陪着我,不然今天晚上真是凶多吉少。
长毛摇摇晃晃的朝我们走了过来,王排镇静的下了车,把我拉在她的身后,也不说话,静静的看着长毛,长毛见状,冷笑了一下,说:“小鬼,你还挺能啊,上次那个老师呢,你泡妞的水平还真不简单啊,居然又把上个妹妹,啊!”他回头看了一眼,他的同伙全哈哈大笑起来。
火鸡女也在,那副嚣张的模样一点没改,笑嘻嘻的调笑我:“小帅哥,你看我怎么样?你把了这么多姑娘,我做你的候补啊!”
王荷再也忍不住,冷冷骂了一声:“无耻,不要脸!”
火鸡听见了,脸忽的变了颜色,见我们一个姑娘一个小孩还敢这么嚣张,怒不可遏,她跟这帮人一起混到今天何曾吃过亏,扬手就照王荷脸上扇了过来。
“啊!!”火鸡那只手像被一把铁钳夹住一般,急的用另一只手去掰,可是怎么能掰的动分毫,“哇!”的就大声哭了起来,凄厉的大喊:“放手,放手!!我不了,我不了,痛啊……”
长毛本来以为直接就可以把我们吓跑,他也没准备要打我们,只想把车弄回来就完了。对付一个姑娘和一个孩子有损他的荣誉,有点胜之不武的意思,没想到火鸡被这女的抓住,他急忙冲了过来,却投鼠忌器,对王荷喊道:“你欺负一个女的算什么本事!”
话音刚落,我就笑了出来,他自己也觉得说的不对,王荷也是女的,女人打女人不是很正常么。
长毛恼羞成怒,正准备重新组织点什么有力的话语,王荷把手一松,淡淡的说:“好,我不欺负女的,你们把路拦着有什么企图?”
火鸡哭丧着脸灰溜溜的跑回长毛身边,捋起袖子给长毛看,雪白的手臂上明显一圈红肿起来,长毛大怒,说:“手劲不小啊,我本来不想欺负女人,别让人看见我这么多人打你们,我还要在这一带混呢,我最后给你个机会,把车留下,滚吧,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们!”
王荷她那特有的银铃般笑声响了起来,好容易止住笑,说:“你这是拦路打劫了?”
彩毛在后面嚷:“什么打劫,这车本来就是我们的!”
我站了出来:“这是我和那个耳环朋友的事情,他人呢?他把车输给了我你当时也在场,而且我说过叫他自己来我这拿车,他自己不来,你钻出来算什么?”
王荷听明白后,扬手止住要暴走的彩毛,说:“我明白了,你们输不起就来抢是吧?你们说吧,到底要怎么解决?不合规矩我就报警好了。”
“嘿,你还威胁起我们来?报警你去报啊,这么多年我们都没进去,还不是好好站在这。”后面的同伙都哄的笑了起来,一个在后面喊:“老大,把这妞收了吧,车骑的不错,劲又大,床上功夫一定不错。”众人都鼓噪起来。
王荷在警卫排受战士们忠心敬重,就是在机关也是横着走的人物,平时哪有人敢跟她说这种露骨之话,顿时秀眉一紧,瞪的长毛心中一寒,还没明白这女的眼神怎么这么凶,王荷一腿从底下撩了上来,正中长毛张着嘴大笑着的下巴,只听“咯”一声轻响,也不知道碎了几颗牙,长毛嘴一张,吐出一口血和几粒碎牙,“嗷嗷”的乱叫,原来他咬住自己的舌尖了。
后面的一见老大被踢,全部扑了上来,还有几个人提着棍子之类的东西,看那眼神都是酒喝多了。我一见情况要糟,双拳难敌四掌,这么多人上来怎么办,这王排也不跟他们说说三局两胜,车轮战也好啊,被人一调戏就冲动,唉,哪像我这样忍辱负重。我急忙的往后躲,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就算我冲上去帮忙只有添乱的份,要是被他们抓住王荷连打的机会都没有了,我暗暗做着最坏的打算。
我好容易在路边的壕沟里找到位置蹲好,耳边就响起了大白菜那粗哑的嗓门,“胆小鬼,让个女人给你出头!”听的我直想冲动啊,待我伸头一看,战斗都差不多结束了,这帮人酒刚喝好,非常凶悍,大棒子抡的忽忽的,我这才看见王荷表演般的在人群里穿插,也没见她用什么重手,不时就倒下一个人来,可能她练习的是一种以巧劲取胜的拳法,这帮小混混还没粘到她身就被打倒了,不一会儿,站着的人就越来越少,还剩四五个魁梧点的大汉,王荷打倒了十几个人,也累的站那微微喘息,偷偷的调整自己的呼吸,那次一个人挑战警卫排虽然是车轮战,大多是点到为止的,哪像这样的打群架。我看的兴奋,紧张的猛抓大白菜,抓的它呱呱乱叫。
剩下的人里有两个特别巨大的家伙,怕是有些麻烦。要是把大狼二狼都带来就好了,我蹲在旁边想。
一个大汉见王荷这么厉害,也被打出了火,狞笑着说:“武功再好,也怕一砖撩倒,大牛,你站她后面,我们一起扫她,我还不信弄不倒你个小娘们。”
板砖!这句话提醒了我,我急忙在沟里到处摸,这扫地的也太扫的干净了,楞没摸到一个小石子,只见两个大汉同时抡起棒子分上下两路朝王排扫去,眼看是躲不过去了,我差点把眼睛闭上,只听见王荷轻叱一声,余光中瞅见她腾空而起,居然全绕过两根大棒,狠狠地踢了两人脑袋一脚,漂亮啊!我赞叹。只可惜两人只是哼了一声,晃了晃脑袋,继续抡棒子追击。NND,金刚啊,这么皮厚。
如此几番追击之后,王排明显有些体力不支,地上的家伙有不少想爬起来了,在绕过长毛旁边的时候,长毛乘机死死抱住王荷的小腿,死命的一扯,王荷站立不稳,大牛抽空子狠狠的一棒打在了王荷背上!
“啊!”我惊呼起来,王荷闷哼了一声,手肘愤怒的击中长毛的耳后,长毛直接昏死了过去,看来王排真的怒了,但受了大牛重重一击,躲闪着两人的棍子,脚下有些蹒跚,我再也躲不下去了,跑到摩托车跟前,打着火疯狂的朝他们冲了过来,大牛猝不及防,被我撞个正着,飞出去两三米,王荷乘机对另一个大汉下了重手,将他打倒在地,另外几个人见最主要的都倒了,全闪了开来,我急忙喊王荷上车,冲出包围,路过他们的车子,我撞了最边上的一辆,其余的车像多米挪骨牌一样全部倒地,这帮人心疼的全跑了过来,我带着王排已经扬长而去。其实我不撞他们车子他们怕是也不敢追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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