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这太子宫,自己是奴才身份,因该是件不好的事吧。丝丝还在胡思乱想的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意识模糊的睡过去了。
身体的疼痛不可遏制的传来,头好晕,忍不住呻吟出声。但是身下好软好舒服,让丝丝不想再睁开眼睛,露出很满足的样子又继续睡过去,可是好象地震了,身子不断的摇晃。
睁开眼睛,看到哑女不断的摇晃着她。
哑女着急的唤醒丝丝,就觉得她的样子好好笑。
手语:“小丝,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恶梦?丝丝搜索着刚才残缺的碎片,不对啊?我刚才好象是做美梦呢,就被你摇醒了。
“小丝,你讲了一天的糊话,表情很痛苦又很紧张,都是些我听不懂的话。”哑女看到丝丝不解的表情指手划脚的解释着。
都说是糊话了,你怎么听得懂呢?说你笨你还不承认,真的是没药医了,丝丝心里嘀咕着。
“哑女,我睡多久了?”
哑女打手式说她睡了一天,轻轻扶起她,端了一碗细米粥一小勺一小勺的喂她进食,脸上却好象在忍住一丝的笑意。
丝丝却没她那么好笑容淡淡的说:“说吧!什么事让你那么好笑?”
哑女还是没回答,继续喂食,脸上的笑容依旧未改。
这下丝丝可气了,把递过来的食物推开,狠狠的瞪着哑女,意思是,你再不说我就不再理你。
没办法,哑女只好比划道:“别人进宫做奴才,你也进宫做奴才,能做得象你这样还有人伺候,天下就属你丝丝一人了,不但不会伺候主子,反要主子伺候,你好福气啊!”一个大母指晃了晃。
丝丝翻了一个白眼,你是夸我还是损我?你以为我想啊,我一生下来就没有伺候过别人!想做都没机会,而且有资格让我伺候的俩个人,偏偏又不愿意让我伺候,这能怪我吗?
等等!刚才你说反要主子伺候?什么时候有此待遇?丝丝用眼神与哑女交谈着。
“有,不但帮你盖好被子,还不断用湿布帮你降温。”
“是吗?真有点不感相信,反正我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
丝丝不想认帐,现在都已经欠允炆很多了,就如唐齐所说,要四条命才还清债务,他再对自己好点,就会越欠越多,最可恶的是,自己根本就不打算还。
吃过东西,又睡了一会,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半夜。看过床塌上,允炆已经卧床而睡了。
睡了一天,好象身体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只是口干得要命,起身到处找水喝。
“你在刚什么?”一个底沉的声音传来。
回首看去,穿着一袭白色寝衣的允炆已到她的身边正定定的看着她。
“我……,我想找水喝。”
只见他嘴角微微一翘,突然横抱起她放置在太师椅上,盖好被子,转身走到外堂斟了杯水送到她的唇边。
丝丝微微一愣,因他的举动感到吃惊。他可是皇长孙嘢,怎么会服侍一个奴才?他会不会脑子有毛病?还是平时被人伺候惯了,现在偶尔想服侍一下别人?
允炆见她没有张嘴的意思,调侃道:“你不会想要我用嘴喂你吧!”
她一听用嘴喂,吓得连忙接过水杯一口饮尽,生怕晚一步就真被遭到此特殊待遇。这个男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还好自己是一张丑脸,怎么样也不会让男人起得了色心,不过还是要防着点,说不定他有这方面的嗜好,那就明节不保了。
允炆的眉峰突然一挑,笑得有点狡猾,只是一句玩笑话,就让她如此听话,看来是找到她的弱点了,以后看你还敢不敢捂最逆。
丝丝打了一个冷颤,好象被人算计的预感,这种事应该只有她丝丝干的事才对,怎么有人还抢她的生意?
允炆帮她掖了掖被角:“快点把病养好,我可不想再服侍你了,要是让黄爱卿看到,又不知生出什么事端来。”
不说还好,一说丝丝就来气。
“谁要你服侍了?我还郁闷得很呢!我一个姑娘家,居然轮落到要跟你同处一处,太子宫那么大,就没有一间房能给我睡觉的吗?非要与你同室?”
噗哧一声,允炆禁不住笑出了声来。
“能喊那么大声,看来你的病明天就可以好了,你是我的贴身太监,什么是贴身?知道吗?”
“但是你别忘了,我可是女人,女人知道吗?”丝丝也不示弱的说。
允炆温暖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嘘~!我知道,不男不女的女人吗!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做呢。”讲完还不忘向她眨了眨眼。
丝丝原本发烧脸就很红,给他这么一电,看来明天是好不了了,猛的钻进被窝里不想再看到这个趁你病危要你命的家伙,心理狠骂一句——蓝颜祸水。
这位肇事者心情大好的返回了自己的床。可是丝丝却睡不着,黑暗中,心跳得让人窒息,这个男人为什么不冷酷一点?学学他四叔吗,多冷俊?让人看了就好喜欢,整天不是灿烂就是温暖,你以为你是佛祖啊!没有丑美之别?
越想脑子越一团乱,不想了,想都想累了,最好是进入梦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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