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世家豪强大族,气势已成,羽翼已丰,反观朝廷,暗弱久已,纵是有些实力,在黄巾之乱中也消耗怠尽,这就好比干弱枝强。试想一棵大树主干枯竭了,但枝条却强劲有力,还再跟主干争夺养分,这岂非有喧宾夺主之嫌,若等到一日枝条汲取了足够的养分,只怕……”说到此处,我目光变得如刀剑般锋利,自全场逐一扫过,在场被我扫过之人立刻色变。
“古来只闻‘客随主便’之理,若主弱客强,但一旦主客易位,难保客会压主,也许这主便会不再姓‘刘’了吧?”我侃侃而说道。听了我此言,曹操?然不语,即使是孙坚之流也沉思起来,更不用说像卢植这般的老狐狸和周瑜那样的少年英才,本来只要我一点即透的东西,眼下我却是说得再清楚不过,即便是袁谭和袁尚这样的蠢货也隐隐觉得我的话越来越对他们有针对性而言起来。
果然,我话刚落地,袁尚已经迫不及待地说道:“你这狂妄之徒,不知是否是张角余孽,竟在此妖言蛊众不说,还调拔我等世家强族与大汉的关系,到底是何居心?”袁尚这一开口,原先被我目光扫过,却恰恰是心中有鬼之人,急忙附和起袁尚之言。袁尚万万没料到自己这一开口,竟然会有如此多的人附应,更觉威见起来,只怕他眼下认为比起他爹那‘诸候联军盟主’也不遑多让。正要酝酿一二,待更加‘义正严辞’地斥责我一番。
“是何居心,我想诸位比起我更加心知肚明,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若诸位行得端,坐得正,又何惧他人门前说是非?”却不容我说完,大概是袁谭见了其弟在人前显了威见,也有心前来掺和一下,当下开口说道:“无知小儿,我等世家豪强与大汉一条心,又岂是你能调拔离间的?”
“是吗?”我冷笑一声,道:“那你是否保证在场之世家豪族地都能当场发誓:世代效忠大汉?”袁谭自然不以为意,张口就要答应我的要求,却不像他旁边的袁尚一个劲儿地向他使着眼色,袁谭开始还以为自己这弟弟是不是眼角抽筋?。袁尚见这样做法无果,反惹得自己大哥一阵白眼,心中气极不说,干脆拉过他,附耳给袁谭说了几句。
袁谭将信将疑地瞧向全场其他人,果然人人对他都是敬而远之,生怕被他拉上发个什么毒誓。
瞧着眼下情景,我心中暗笑,开口道:“怎么样?袁大公子,敢还是不敢?就算是你说服不了其他人,你以为袁家的名誉发一个也行?”袁谭涨红了脸,不发一眼,我冷笑道:“夏虫不足以与冰语。和你这样的人纵论国家大势,就好比是对牛弹琴!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道不同不以为谋’,今日我言尽于此,大汉亡与不亡,又干我何事?今日赵云所言还请文台和孟德两位兄长各自三思!,我赵云抖胆说出这番狂妄之言,就不怕有谁留难,在场若有谁意欲留难赵云及另外兄妹二人,还须问过我手中长枪。”
说话间,一股气势以我中心蔓延开来,直溢全场,说也奇怪,我居然能用‘枪之心’锁定在场每一个人,无论是谁先有异动,我都能在后发而制的情况下,先发制人,这种玄妙的变化令我又惊又喜,心下暗道:莫不成这就是“枪之寂灭”的境界了?我正是有意散放出全身气势,我心下更是隐约盼着有人来触我霉头,‘枪心’再次复活后,尽管我觉得自己武艺有所提升,可到底提升了多少,我心下却是没个底。所以我才盼着能有个实力相当的人出来,让我试试它竟究有多厉害。
我气势散开出去,在场习过武之人还好说,没修习过武艺之人,已经额泛冷汗,脸色一片惨白。另外,我还有个奇怪的发现,那就是的我散放的气势能有针对性而言,对于不会武功之人,我故意收回不少气势。而令我失望的是在场习武之人几乎都竭力自保,并未放出气势与我相抗。
直到我的气势蔓延到“小霸王”孙策身上,一股磅礴的气势自他身上散发出来,而且还是寸步不让。我和他对视过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浓浓的战意,气势更是如潮如虹,波涛汹涌般地撞在一起,像两股海潮般,相互碰击,最后化成点点泡沫,随风四溅。最令我意外的还是孙策旁边的周瑜,他站在我孙策之间,受我和孙策两股气势所激,却不见其神色有任何异样,即使连身上衣角也没扬起半点。
先前我自他舞剑之中,已看出他的剑术造诣着实不凡,却也没料到高到如此境界,突然发现两个实力相当的对手,叫我如何不喜?虽然我不似吕布那般好斗,但在我身体里却流尚着的却是“常山赵子龙”的鲜血,骨子也隐藏着无穷无尽的斗志,我自己更是遇强则强的好战的主儿,正要开口搦战。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