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白马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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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田豫这么一说,我心下也是欢喜不已,面上却勉强保持着镇定,淡淡地道:“这马是不是天马我闭幕式不清楚,不过,它原来却是公孙瓒将军的坐骑!”听完我所说,田豫脸上露出不可思议之色,大概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好端端地公孙瓒将军座下之马又怎么会变马了我的坐骑。

  老王沉吟了片刻,道:“我比大伙儿都早些入军,前些年军中盛传公孙瓒将军为了捉住一匹通体雪白,且全身无一根杂毛的白马,不惜出动了一千人围追堵截,要知道这上千人是‘白马义从’半数居多。为了这们一匹白马兴师动众,也确是……”老王干笑了几声,“如此看来,田兄弟说的倒也有几分可信,至少这白马是公孙瓒将军送给子龙将军的。”

  “且不管它是不是‘天马’了。”我心中尽管禁不住的欣喜,可心中还惦念着出征这档子事,“莫要比他们‘白马义从’晚到了。”说完,我单手在白马马鞍上轻轻一按,轻松地翻身上马,动作之熟练,连我也为之瞠目结舌。瞠目结舌间,四周顿传来,一阵喝彩声,我四面看了一下。

  只见所有人脸上皆流露出钦佩之色,特别是田小子(田鹄),几乎连马掌都快拍烂了,不觉中,我脸上一红。就这般,十人拥簇着我,雄纠纠、气昂昂地向校场开进,一行十一人虽说不上是浩洁荡荡,但我终于有了第一次当将军的感觉。

  好不容易来到校场之中,可眼前所见所闻,不只是让我,就是其他人也是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黑压压的一片,这三千人的气势和十人比起来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三千人犹如木偶般一动不动地整齐地站在场中,塞外早晨的寒风甚是凛冽透骨,可场中每人却似刀削铁铸一般,站得笔直地身躯宛似标枪,仿佛完全感觉不到般。唯一感觉得到的就是那一双双坚毅的眼睛中透着火一般的灼热,是成功!是嗜血!也是荣耀!

  看着这样一支铁血雄狮,没由来地我突然感到一阵心灰意冷。我回头看了看大伙儿,似乎大家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看到大伙儿眼中火般的灼热却不比三千“白马义从”差上多少,我信心又像增加不少。或许,我手下的亲兵同“白马义多”比起来,是多了那么几分活泼,少了那么几分令行禁止,但我坚信在末来的战火洗礼中,他们绝对能做到这点的。

  我目光四处扫了扫,想找着他们的带头的。果然,在校台前方不远处,终于被我找着了,他还是熟人――公孙传令。公孙传令甚是警觉,在我发现他的当儿,他马上回过头,笑着冲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不过,我怎么也觉得他的笑甚是生硬,在转头的瞬间,又换过一脸冷若冰霜。

  “公孙……兄!”一时对这个称呼有些无所适从,“你们早到了?”

  “‘白马义从’从来如此,五更出发,四更准备。”公孙传令头也不回地机械回答着,而且话语中不带一丝感情。我听得心中一楞,我身旁却是有人埋怨起来:“有什么好神奇的?不就早到一会儿吗?”公孙传令听力甚佳,我看见他眉头皱了皱,我急忙回过头向那小声埋怨的亲兵使了个眼色。比“白马义从”晚到已经算是丢人,可晚来还埋怨他人那就是丢人丢到家了。

  “将军也算是早到了,其实,我们比将军早到也不过片刻,现在离出征还有数刻钟。这不过是我们‘白马义从’中的向传统罢了。”我听得心中一酸,“我们‘白马义多’?显然是没有把我这个将军计算在内,看来公孙越将军说得真不错,‘白马义从’这支劲旅除了他和公孙瓒将军,恐怕真的再没有人能指挥得动了。”

  “不过片刻,哎!”背后又传来“自己人”轻微的叹息,语气中透几分无奈,“要是路上不担搁那会儿就好了!”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记了起来。在来的路上,大伙儿边走边说,聊得挺起劲的,突然有人提出要骑我座下“天马”。因为先前老王说起公孙瓒将军曾为捕捉一匹白马,而不惜出动近半数的‘白马义从’,而田豫又借着“天马传说”提起了大家的好奇心,刚好,我座下白马原先又是公孙瓒的座骑。拗不过他们相求,只好让他们一一相试,只是没料到我座下白马性子甚性,除了我不管任何人靠近,便如人起立般,又踢又蹬,丝毫不给人靠近的机会。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