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我是刘大人,于各族有大德大恩,当号召各族勇士共讨之,鲜卑、乌桓、羌……各族儿郎尽皆精善骑射,若起兵十万,任他公孙瓒有三头六臂、手眼通天,如何能抗拒我十万铁骑?”
听了田畴之言,我隐隐担忧了起来,很小心地问了一句:“在异族当中,当真能聚十万骑兵?”“自然能够,且不说像西羌、乌桓这样的大族中能得精骑数万,就是一般的小族中也能求得精骑数千,若是把他们征集起来,再稍加训练,定期能成为一只百战雄狮。”田畴说得淡定从容,我却暗中抽了口凉气。
公孙瓒将军作也大汉前将军也不过统领六七万兵马,若真说到军中骑兵,才不到两万。倘若真有十万铁骑,可以想象那是什么概念,十万铁流,相信能催毁世间一切。
“与将军一席谈话,终于让田畴想明白了一件事。”
“哦?”看他说得正经,我自然是百般好奇,“什么事?”而且似乎还有我一份功劳在其中。
“我先说之汉绝非今日之汉,若想在今日之汉实现我方才所说之事,只怕是难于登天。”田畴叹过一口气,道。
“那是为何?”
“为何?”田畴苦笑了一声,“不说别的,单说刘虞大人在蓟实行‘怀柔’之策安抚异族百姓,亦是取得不错成效。可是在朝中,却是遭到百般刁难,若说是公孙瓒未得到朝中权贵的默许,安敢行此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之举?”
“不对啊!”我想了想,道:“依你之言,刘虞大人是汉室宗亲,他所作所为应该代表皇家,甚至天子的意思才对啊?”“只怕是将军会错意了!”田畴顿了顿,“刘虞大人是汉室宗亲不错,他主张以‘怀柔’之策安抚异百姓绝对在汉室宗亲中是个异数,想想,事情如果真要说起,恐怕得追朔到前汉了。”
“前汉?”我失声叫了出来,田畴回头见似乎对此事甚感兴趣。在我看来,我不过是觉得听故事有趣罢了。
田畴继续讲道:“想先汉建立之初,尽管高祖刘邦借着民心所向击败了霸王项羽。然而,此时北方匈奴中也出了个了不起的人物,叫作冒顿。他不仅统一原来分裂的匈奴各部,更是统一了整个北方大草原,统一了大草原的他目光自然落在了中原,统一了中原的高祖亦是雄心勃勃,欲凭借击败霸王之威,一举铲除这个北方强邻,高祖不听萧何、韩信等人的劝阻,执意御驾亲征,亲率三十万大军同匈奴冒顿单于决战登。想想,冒顿虽统一了北方大草原,其兵马也不过十万,十万骑兵却凭借其强大的机动能力,将高祖三十万大军分超、割裂包围。最后,压在白登弹丸之地,不能动弹。
“‘白登之围’不只是大汉之耻,正成了汉室刘家的一块心病,虽然高祖之妻吕雉用重金黄贿赂匈奴单于,方解‘白登之围’,但这也成为了刘家一块永远不能揭开的旧伤疤。以后的许多年,大汉为了换取边境安定,还不得汪把自家公主嫁到漠北苦寒之地,这恐怕又为刘家增添了一笔新仇旧恨。
“等到武帝之时,大汉国力如日中天,也许就是为了报先祖刘邦‘白登被围’之仇和汉家公主下嫁之辱。武帝不惜倾全国之力痛击匈奴,而此际的匈奴由于内乱等原因,实力大不如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倾举国之力,匈奴几战皆北后,远走漠北,原以为事情至此该告一段落,谁又想到武帝雄心不已,死命卫青、霍去病远征漠北。为了这次远征,百姓出钱出力困苦不堪。匈奴为了此次存亡之战,也不惜用瘟疫脱缓我大军脚步。
“山河浩荡,风凄云惨,此战不禁是匈奴之劫,也是我大汉之劫。数十万我汉家大好儿郎劳师远征,且不说战中死去的,光是路上衩瘟疫吞噬掉的生命就不计其数,这次出征和我大汉每隔数十年爆发一次大规模的瘟疫,想发恐怕也不无关系。除去霍去病将军奔袭一部,所率之我大汉主力与匈奴大军决战于漠北一隅。
“尽管霍去病将军连战皆捷,更取得酒泉大捷,在酒泉吐出‘不灭匈奴,何以为家’的豪情壮语。然而,我大军安危越过大漠后,所剩精锐不过十之六、七,士气更是低靡。匈奴正面布置近十万精锐铁骑,还有部分藏匿于密林之中,以作后援。形势不容乐观,仿佛‘白登之围’将要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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