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退作一边,不言不发,就像变成了闷葫芦般。
“公瑾!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孙策见到周瑜面色不善,一脸的闷闷不乐,心中疑惑问道。“哎!”周瑜重重地叹过一口气,道:“只怕我们都上那徐庶的恶当,中了他调虎离山之计。”听周瑜这么一说,孙策脸上立刻笑意全无,着敢问道:“公谨此言,可有什么依据?”
周瑜犹豫半晌,说道:“一种直觉。”
闻言,孙策怔了怔,又大笑起来,直笑得前腹后仰。“公谨……公谨……”孙策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单凭直觉,公谨的的理由,只怕有些牵强附会。”周瑜闻言不作声,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一旁呆立不动的凌操。凌操脸上看不出任何波动,仿佛全然不知,亦或是故作不知。
在孙策的带动下,大堂中之人皆笑作一团,想这周郎出道至今,少有疏漏的地方,今日单说什么直觉就上人恶当,又如何不叫在场中人讥笑?就在众人笑作一团之际,堂外一声长长的“报……”,打断了了众人的笑声,各自收敛,上首的孙策也正襟危坐,如此多事之秋,谁都不敢怠慢。
“报……”一传令小兵气喘吁吁跑到堂中,叩首道:“禀报孙候,适才守门小将来报,说‘医圣’带着两个府中下人遵孙候之命出府去了。”“什么?”孙策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那传令小兵,说道:“我何时下过这种混账命令?给我把那守门小将找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他的牙尖嘴利,还是我手中的宝剑更利?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莫非都将我当初交待下去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不成?”
孙策当真是越说越气,一掌震碎了身边几案。
那传令小兵吓得脸色全无,小声辩解道:“守门小将说他们有孙府进出令牌。”“看来跟着的两个人,定是徐庶和那赵子龙无异。”周瑜叹了一气,说道:“我到底是小看了徐庶此人,忽之在前,攸之在后,虚之在东,实之在击。好一招‘声东击西’,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此话一出,无异于火上浇油。孙策冷凛目光从大殿之中每一个人上扫过,一字一句地说道:“照如此说来,看来……”声音如刀般杀气副人,“莫非还有我府中之人与那赵子龙勾结了?”
孙策此话都听得众将士心中一凛,各自低下了头,不敢看孙策一眼。
“伯符休恼!”周瑜开了口,“这赵子龙这般走了,未必不是件好事。”“此言何意?”孙策不解地看着周瑜。周瑜想了想,说道:“最先我们在候府之中,找不到理由杀他,只能将他软禁。眼下他不告而别地出了候府,便可以说他不识抬举,理亏在先,我们就有理由……”说着周瑜在自己脖间比了个砍头的动作。
“话虽如此,但他二人出了孙府,天下茫茫之大,要寻找这两人,又谈何容易?”孙策叹了一口气,道。
“说难也难,说简单也容易。这徐庶能在我们眼皮之下偷走,的确颇有本事。但是他却是忘了一件事。”说到此处,周瑜嘴角浮起一丝淡然的笑意。“什么事?”孙策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便是他纵然在一夜之内逃出候府,又岂能在一天之内逃出江东?”周瑜眼神变得凌得起来,“他只怕忘了这江东是谁的地盘。”
“公谨的意思……”
“眼下当务之急不是追究什么人的责任,最最重要的是查出徐庶和赵子龙这二人的角落。”周瑜话在出口,下首之人皆附和赞同,回想起刚才孙策杀气逼人的眼神,在场所人仍有种不寒而粟的感觉。眼下周瑜的话能打消孙策心中怀疑,众人自然是救之不得。
“但是……”
“其实这两人的去向也不难猜测。”周瑜心中清楚孙策此刻的疑虑,他最担心的莫过于我和徐庶的下落,“眼下天夜不过三更,未到天明,他们一行人最可能的落脚的地方还是原来居住的客栈。只要伯符能迅速派兵将那客栈包,这一行人又如何能逃得出我们的掌心?”
孙策闻言在悦,最后目光落在朱才和朱然两兄弟身上。“朱才、朱然听令!”朱才、朱然屈膝半跪在地,抱拳领命,“你兄弟二人擅离职守,以至于放到赵子龙等三人,原本当以重罚,姑念你二人也是护主心切,情有可原,命你二人从大营中挑选三千甲士,勿必然赵子龙三人成擒,我可不希望再听见什么不好的消息。”
“领令!”朱然和朱才各望了一眼,皆露出欣喜之色,能戴罪立功,自然再好不过。看着二人兴冲冲地去了,孙策又向众人吩咐道:“你等皆下去集合兵马,各领本部于本候帐下效命,这次我到要好生看看,赵子龙你如何逃出我的四面楚哥、十面埋伏。纵然你的武功再高,也逃不过霸王乌江自刎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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