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都传来那太史慈的回声,却不人回应。太史慈那正觉疑惑不解间,却突然注意到羽箭之下绑着一信书信。太史慈给书信解下,遂后打开一看,瞠目结舌,一瞧之下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只见信上写着:因为你一时疏忽,“常山赵子龙”行踪已泄,此刻孙策连同周瑜正派遣大军前往围剿,望君好自为之。
太史慈看完之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可心中还是有些不信,当下匆匆出得家门,却是不敢直奔孙策府上质问,只是寻得几个熟识之人旁敲侧击的询问周瑜现在正在何处。几个熟识之人皆是异口同声地说周瑜此刻正在军营中,听见这般回答,太史慈一颗心直往下沉,联想到信上所书,已是信了八九,尽管不知此信是何人用箭射到自己屋中,但想来送信之人好心提醒,已经得到了证实,应该没有什么歹意,可在太史慈内心深处,都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偏偏自个儿又说不上来。
不过,因为心中记挂我的安危,也顾不得多想,匆匆从自己房中取了兵器,便出得门去。
这几日都在神医草堂中守株待兔般静等神医归来,却不想神医还是杳无音讯,我暗自思忖着:老这般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若神医一日不回来,郭嘉岂不是多受一日病痛的煎熬,再说如果神医数月,甚至一年半载不回,也不知奉孝能不能撑到哪时候?想想自己同孙策也算是有个一面之缘,同他父亲孙坚,几乎更算得上是忘年之交,如果自己开口请他将神医从他府上放回,应该也不会卖自己这个面子才对!
于是,一大便将徐徐叫起,将这般打算告诉了于他。徐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也许是一大早没睡醒,含糊地应了一句,便又躺回了床上,我兀自摇了摇头,本像交待几句老者,不过想想与老者并无深交,彼此不知底细,再说这般烦心事儿还是自个儿藏在心里更好,一大早早饭未吃,便独自一人赶往孙策府上。
此刻,一间破烂的茅草屋中,四周空荡荡连个人影都没,却从一个黑暗的角落传来一个鬼魅般的声音,问道:“事情那办得怎么样?”从茅屋的另一个角落也传出一个声音回应,“消息已经放出去,我买通了监视太史慈的两个擦子,据他们说一大早,太史慈便拿了兵器匆匆忙忙地出去了,其间还向不少熟识的人打听了周公谨的去向。”接着一声冷笑,“看来鱼儿已经上钩了。”
“你是如何知道孙策欲除那‘常山赵子龙’而后快的?”最先那鬼魅般的声音问道。
“说来也巧,前几日孙策招我进府中向我打听太史慈的近况,本来我也知道得不多,不过随后他又招见了太史慈,后来我也才知道与太史慈交手的乃是力敌吕布的‘常山赵子龙’,更妙的是我还探听到周瑜和孙策密谋要将这赵子龙留在江东,以绝后患。这就叫作那天理循环,因果报应,报应不爽,他孙策欲除人而后快,我们便来个瓮中捉鳖,看他这次这还能往哪儿逃?”
“恩”鬼魅般的声音应了一声,道:“你我深受许大人知遇之恩,昔日这小霸王不分清红皂白将主公杀害,他就连主公仅十岁不到的女儿也未曾放过,昔日我等拼死护卫主公家小,那女孩儿于逃亡途中失散,如今……哎!”听那这声感叹,方才觉得这鬼魅般的声音也存有几分感情,“不说那些,如今最重要的事为主公报仇,叫孙策小儿血债血偿,对了!你走的时候,周瑜可在?这周公谨可是不好对付的人物,若是我们的计谋叫他给识破了,我们丢了性命不要紧,主公大仇便永远都不能报了。”
“放心!”别一个声音回答道:“早在我来之前,已经打听好了,周瑜如今正在军营之中,只可惜那‘常山赵子龙’,一旦太史慈寻着了他,他便成了替罪羔羊,到那时,即便是太史慈也脱不了干系,可惜啊可惜!两个盖世英雄便这般不明……”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