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四章 抢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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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老婆

    在‘皇城’内宫,酋长大人此时正在大声的咆哮着。由于旁边没有了麦当劳将军的揭制,在这里,在这个属于他自己的地方。酋长大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咧开他的那张殷红大嘴,这张只会舔男人屁眼的大嘴,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而此时,就是这张恶心的大嘴,正喷着那肮脏的口水。

    “猪,真是一头猪,我养头猪也要比养你这个人强一百倍,至少它还以给人充当食物,可你呢?你只会消耗掉食物,你只会排出你的身体里的那些臭物,你还做些什么。”

    愤怒的酋长大人抡起一个耳光,打在了大王子的左脸夹上。

    “啪――”非常响亮,整座大殿里的人都听得到。

    而大王子从嘴里吐出了一颗牙齿。那还带着血迹的牙齿,落在了地上。可大王子此时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到是旁边的小麦执事,身体微微一躬道:“我敬爱的王,这也不能怪大王子一人啊,居然连巫殿的人员都来了。而且还是白袍祭巫。出于礼貌,我想大王应该去一趟,不然,以巫殿那位大祭巫的脾气,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而且我们阿多拉族一直以来都依靠着巫殿的支持。这也是一直以来的惯例。况且,今天来的还是一位首席祭巫为首的一众三十几人,可想而知巫殿肯定出了什么事,才会一下子派这么多的人下山来……”

    酋长把手一挥低吟道:“这个……小麦执事无需多言,本王理会得。我现在只是有点气不过。我怎么就生出了这么几个儿子来。一个要来刺杀我,一个蠢得像头猪。还有一个受伤昏迷。偏偏在我的地盘上还抓不回几十个人来。真是岂有此理。简直都无法无天了。”说着还把旁边的一个装饰台给打翻了。

    小麦执事又谄媚的道:“大王息怒,这样对身子是不好的。”

    酋长大人回眸看了看小麦,原本的怒气总算消下去了一点。然后扫视了一下整个大殿道:“一个首席祭巫,好大的架子啊!什么时候,我才能坐在这里,让他们来参见我呢?”

    酋长大人仰起了头喃喃地道:“小麦啊!叫帕杰罗准备好亲卫团……”

    “王,帕杰罗已经不在了。”

    酋长恍然自醒道:“那就有由你去,这队伍一定要庞大,这阵式一定要威武。我到要看看这位首席祭巫的尊容到底有什么不同。”

    小麦低头一礼:“是!不过王,臣有一事当讲不当讲?”

    “讲!”

    小麦执事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大王子道:“这蓝石族长和黑石代族长。原本都是被安排在城西别院的,而且当初他们部落的巫公可都是安排在城西别院。可这此不巧的很,那些白袍祭巫当中还有人认识城西别院的人,而且居然还住在城丁别院。臣在想,是不是先把鲸族长和虎代族长给放了。虽然芋艿执事的死与他们有关,可最终不是他们所杀。”

    “哼,不行,这是我们阿多拉族内的事情,他们巫殿也管得太宽了吧。小麦啊,有些事情,我们不能一直太软弱了。而且按照惯例他们也管不着啊!你去办你的事情吧。即刻出发。”

    ※※※※※※※

    在天城最东端有一座看起来有些异类的建筑,说是异类,那时相对于天城里的建筑来说,特别是东城门这一片算是阿多拉族算是比较富贵阶级的住宅区。这里基本上都是用青石板堆砌而城的建筑,而唯独这一幢建筑有点像城南外的那座军营。歌特式的。

    尖尖的房顶,直指苍穹。笔直的墙体,勾勒出这幢建筑冷峻的美感。主体建筑的厚实,平滑的立柱。白色大理石堆砌的墙体,精美的浮雕。落地的十字门,紧紧地关闭着。略显它那庄严和高贵。

    这是一座教堂,天城唯一的一座教堂,在这座至少到目前为止,大多数人还在信仰着自己的神灵阿多拉的时候,在十六年前的那场的战争之后,在这里已经落根了一座教堂。一座浑身都穿着白袍的牧师。或者黑袍的神父。在东城区一直宣扬着他们的教义。

    光明、正义、虔诚、荣耀、信仰、膜拜。

    而在这天城里他们所做的一切努力并不是说一无是处,至少有些无所世事的主妇们,至少那些对阿多拉神的信仰不坚贞的人们,他们已经加入了教堂,加入了光明神的信仰。至少他们认为只要你捐出一丁点的金币,你或者是他就会被光明神所眷顾,至少他们会相信神会带他们进入天堂,而不是地狱。

    就是在这种道貌岸然的蛊惑下,使得加入的人不停的摸着自己的口袋,把金币一点点的捐给这个教堂,把自己奉献给光明神。

    而此时,当虚影划过这座十字门,划过那空旷的教堂大厅。划过那高高地钟楼。午后的余晖,斜斜地射进了后院的客房里。给原本灰暗的房间里带来了一丝的空明。

    三个黑衣人,三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三个蒙着面的黑衣女人。重重的把一个浑身是血的,皮开肉绽的,血肉模糊的人扔在了床上。宣扬光明的教堂里此时正在做着一件藏污纳垢的事情。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把这个猪头给救回来。”

    “1009号,希望你在和我说话之前,以尊敬的口吻和我说话,毕竟我是你的上司,并且还是这一次行动的组长。我再一次的警告你,让你来是做事的,不是讲废话的。”一个蒙面黑衣女人,一边解开着长袍上的腰带,一边对着那个发牢骚的女人命令着。

    刚才说话的女人一声不响的听着上司的训话,自己的心里头是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一直以来凭什么就你能命令我,而不能是我命令你呢?确实有些人,永远都在想方设法的向上爬,可是永远也爬不上去,他们从来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他们只会一味的埋怨别人,或者埋怨上天的不公。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