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非说,老人中毒太深,这巫毒之毒不比其他的毒,即使服用了你们的解毒丹药,也只能暂时拖延巫毒深入五脏,必须要有特殊的配方才能够完全解除。
孟非接着说,巫妖是几百年前云南巫师所创,在死人口中填入剧毒之物,用各种药材让他尸体不腐不烂,在它身上画上符咒,然后埋在阴气极重的地方,如果这个尸体最后变成了鬼,就要听巫师的召唤,但是巫师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用这个召唤术的,因为召唤的代价是巫师自己也要成为巫妖的牺牲品,直到现在还有很多远古的巫妖,没被召唤出来过呢。刘国栋功力尚浅,召唤的巫妖还不是最厉害的,如果真正厉害的巫妖出来,我们几个恐怕很难对付的了。
我们听了后怕连连,大家商量了一下,当即决定离开这里再说,孟非让老孙把刘国栋的尸体拖到卫生间的缸里,然后拿出一个玻璃小瓶,叹了一口气,把瓶里的粉末倒了一点在他尸体上,这粉末一沾人的皮肤,立刻剧烈灼烧,片刻功夫,刘国栋的尸体化的无影无踪,只有一滩血水,这化尸粉果然厉害,竟然能使尸体融化成那么一点污水,而且一点异味也没有,孟非拧开水龙头把那摊污水冲掉后,刘国栋在这个世界上就永远消失了,孟非不神黯然。
我们关好门窗,擦掉可能留下的指纹,脚印,孟非把可视系统里的录像全部删除,一行人搀扶着师叔,出了门,在路上用公用电话报了个警,就说刘国栋携款潜逃了,然后一行人去了我家。
师叔依然不省人事,老孙把炼制的伤药一一拿出来,但是解毒的药品就是只有九转克毒丹一种。
我们问孟非,师叔的毒会怎样。
孟非说,如果这样下去,不出七天,就会有命危险了。
我们听了异常焦急,忙问怎么办,去医院是否能治疗。
孟非说,这个毒里面不但有蛊毒还有巫术的成分,去医院也没办法的。
大张开口说,孟非,老人家为了救大家才只身赴死的,不然我们都要死在那别墅里了,你不要见死不救啊。
孟非面容暗淡说,我比你们更想治好他的毒。
小白奇怪的问,为什么?
孟非说,因为我有话要问他。
我们都感觉很奇怪,疑惑的看着她。
孟非说,我想问问他为什么一去不回?抛下我和母亲。
我们更加吃惊。
孟非抬头看着我们说,他是我失散多年的父亲孟占波!
我们几个彻底呆住了,个个都感觉很突然,以前好像听师叔说过他姓孟,可是我们只知道他道号“观月”,确实不知道他的大名,我看着孟非,孟非向我们说起了往事。
师叔很小就跟随师父子悠道长学习道教法术,那时候局势动荡,兵荒马乱,子悠道长遂停止了到处云游,落户到了孟非老家的一座道观里,行医看病,相看风水。后来没过多久,子悠道长参加了抗日军队,成了王栋军长的左膀右臂,留下观海师叔和观月师叔在道观,后来观海师叔接到师父来信,匆匆离去,从此竟然失去联络,不知所踪了。
观月师叔当时十几岁的年纪,过了几年后在当地和一子相恋成家,成家不到半年的时候被子悠道长来信叫到王栋军长身边去了,子悠道长那个时候已经在弥留之际,叫师叔过去主要是在王栋军长身边做警卫工作。
观山师叔的子后来生下一起名孟非,母亲告诉儿,父亲两个手臂上各有一个青的胎记,而且是对称的。后来兵荒马乱,孟非和母亲不得不迁到外地去,从此失去了和师叔的联系,师叔后来在安定医院不能出来,也没办法去找她们母二人,至此一家人始终无缘得见,天各一方。
孟非刚见到师叔的时候就觉得眼熟,和父亲的照片很是相似,待看见他手臂上对称的青胎记后便确信无疑他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听到这里我们无不慨叹世间的事情竟然如此巧合,真是造化弄人,不得不信服上天的安排。孟非知道师叔是她父亲后,这才舍身出去救自己的父亲,要知道那可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不成功,会丢了命的。
虽然成功除掉了巫妖,她也被巫妖的巫毒浸入身体,虽然自己研习毒蛊之术,但是毕竟没有太深的研究,这巫妖的毒是前辈巫师所创,毒自然强了很多,她咬破舌头喷出的血蛊破了巫妖的巫毒,但同时自己也中了毒,所幸不太重,没有侵入五脏六腑,而且幸亏有我们的九转克毒丹,才得以化险为夷。
孟非说刘国栋从张文山那里得道的“黑巫术”一书,并没有破解巫毒的部分,只有黑巫的教主才知道各种巫毒解药配方,这么说来张文山的师父肯定知道解药的配方,我们必须要到云南去找寻张文山的师傅,才能得到那解毒的方法,救师叔命。
大家一合计,事不宜迟,师叔岁数大了,没有多长时间能坚持,我们决定明天就启程,去云南张文山说的那个小镇,找寻张文山的师父。
老孙问,那么多年过去了到哪里去找他师父啊?
孟非把随身带来的书包打开,里面是那本黑巫术,还有一个木牌和一封书信,说这些东西都是刘国栋从张文山那里来的,那封信是张文山和他师父往来的唯一一封书信,上面有邮戳,按照邮戳地址应该能找到大致的范围。
孟非读过黑巫术那本书,从里面知道那块木牌是黑巫教的教主圣牌,是教主才有资格持有的,凡是黑巫教的人都认识的,不知道怎么会到了张文山手中。
我们可以按照邮戳地址到那个地方,然后拿出教主圣牌,当地现在应该还有黑巫教的教众,我们只要找到一个,他就能带我们去见他们的教主。
看来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当即决定我和老孙还有孟非去云南一趟,赶在七天之内找到张文山的师父,把解药弄来,七天一过,师叔的命难保。
大张和王凡负责把乾坤筒埋到安定医院的消煞之地去,小白和小雨在这里照顾师叔。
王凡和大张紧握住我的手说,兄弟,一定要把解药弄回来,没有观山道长我们小命早就归西了。
看邮戳的地址,那个地方正好是我们旅游去过的丽城下面的一个小镇,叫乌鼓镇,第二天我们三人先做飞机到了丽城,下飞机后租了辆车直奔乌鼓镇。
这个小镇和丽城一样是著名的旅游城市,现在正是夏天十分,沿途景甚是迷人,但是我们却没有心思观赏这景,一面是为了救自己的父亲,一面是为了救同门师叔,三人脸上都透着焦急,不知道能否找到那黑巫教主,找到后也不知道有没有那种解药,还有就算找到解药,我们还来不来得及赶回去救师叔,大家心事重重,一言不发,老孙拼命踩着油门。
我们连赶到了乌鼓镇,在一家旅馆住下,那唯一一封给张文山的书信,就是这里的邮戳了。
我们向店老板打听这里是否有巫师或者蛊师,店主是个精瘦的男人,听完我们的话,看看我们说,你们是电影看多了吧?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巫术,蛊术啊?我从没听说过。
转天一大早我们就出了门,但是打听了好多店铺,竟没有人知道一点线索,还都用怪怪的眼神看我们,仿佛我们是神经病一样。这样转了一天也没有任何线索,第二天又遍寻了一上午,都快找遍整个镇子了,仍然没有一点线索。
临近中午十分,我们也都疲惫不堪了,进了一家饭馆吃点东西。
饭菜上来后,可是我却一点没胃口,照这样找下去什么时候能有线索啊,再说,那张文山的师父如今在不在这里还不一定呢,可是我们的时间有限,否则即使找到了人也是白搭。
我呆呆望着门口出神,老孙是一顿不吃饿得慌的主,风卷残云狼吞虎咽的,孟非也是吃不下,好不容易找到父亲,能不能父相认还未知呢。
这时候门外进来个小乞丐,十来岁年纪,站在我们桌前不肯离去,孟非弄了点饭菜端给他,可是那小孩子愣是不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们桌子上的包,我扭头朝桌子上一看,老孙的钱包露在外面,孟非好心肠,拿过自己的包掏钱给他,可是没有零钱,在包里翻了又翻,那块黑巫圣牌一下掉了出来。
这小叫一看这圣牌,脸一变,扭头撒腿就跑,我们愣了一下,旋即追了出去,看来这小叫一定识得此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