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各式各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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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藏境内,天蓝的像一个锅盖,把我们这个圆圆的水球给包裹了起来,一片葱郁的树林,长在这片黄土铸成的土地上,忍受了多年的风沙,也成就了西藏的辉煌,也为这黄蓝之色加了点缀,让白色的布达拉宫,显得更加神气。

  白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踱着方步缓缓的走进了大门,当走进内室的时候,被一个保安礼貌的拦住去路。

  “先生,你好,这里是文物重地,不允许随便出入,参观展览的话,请走另一侧。”说话的保安是个小伙子,说话很和气,虽然是拒绝阻止,但是听起来却不让人反感。

  但是白虎还是很反感,这个一向称王的兽王,在天上何时受过下属的阻拦,于是一巴掌把保安打了个趔趄,然后躺在地上不动了。连叫一声的机会也没有了。

  东北警察打死建筑工,这里一个兽王打死保安,职业是不一样的,但是性质还是一样的,用法律定义的时候同样是故意杀人罪,可是这凶手还没有找到,因为这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因为这凶手突然一下子不见了,带着那刚刚死去的保安的尸体。

  我看着已经消失的祝融,看着还在躺卧的白离,看着还在昏迷的伍子胥,看着还在为白离按摩的孔雀,看着还在侦测伍子胥的小绳,心中的滋味可是百味瓶,融合在一起,真不是一个滋味。

  我问小绳:“死了没?他。”

  小绳摇了摇头,说:“还有气。只是受了内伤而已,是刚才的爆炸损害了艮土,也就损害了他的真元,要不,凭你的实力,是打不倒他的。”小绳实事求是的说着,丝毫没有看到我的不悦,这百味又增加了一味,那就是不爽,妈妈的,你们哪一个都比老子厉害,真受不了。

  那只好把怨气撒到这已经不省人事的伍子胥身上了。不要怪学生,活该你自己倒霉。

  我手举木德,一步步的逼近伍子胥,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接扎到还不会走路的绵羊身上,看着血液从身体里流出来,那个滋味虽然恶心,但是享受,因为强者都是嗜血的。

  但是在我没有实施之前,就被小昼出声阻止了。

  “不要,请不要杀他,求――求你,他对我有恩曾经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帮助我,我不能看着他死,我不能,如果你要杀的话,就杀我好了,我愿意以死想报,报答他的恩情。”

  小昼很有诚意的说,那语气真是可怜,把孔雀也感动了,也眼巴巴的看着我,此刻,我觉得所有人都在眼巴巴的看着我,那目光聚焦成一个焦点,把我照得睁不开眼睛,迈不开步子,只好愣愣的站在不远处,思考着杀不杀的问题,想起阿杜的一句歌词:我被缠在一些傻问题,我要用什么来爱你,是的,我凭什么来杀你呢,我不是那个左右别人的主宰,我只是一个平平淡淡的人,如果不是由于偶然的因素,我甚至都不会卷入这无谓的纷争之中,讨厌纷争,从下一秒开始,让我去杀戮,这是一种多么违背我心愿的一件事情,我爱好和平,并且一直信念于和平,一直盼着台湾能够以和平方式回到我们的大家庭里来,他们穿着西装革履,但是内心里还是我们东方的血,国共合作,不仅仅是我的心愿,也是所有爱国人士的心愿。

  虽然政见不同,但是也不能说明就要井水不犯河水。其实井水和河水肯定是相通的,当河水变浅的时候,井水的深度也会加大,井水变浅了,那肯定就可以看到河水涨了,二者休戚相关,谁也不能脱离对方而独立存在。你见过没有河流而存在的活井吗?即使在沙漠中,如果有水的话,那也是在暗河的河道边,或者就在河床上,甚至就在河道里。

  所以这人情我卖了,卖了就卖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世界卖的东西多了,什么都可以拿来卖,这是一个市场经济的时代。

  我把桃红旗往怀里一搂,再也不再移动半步,虽然刚才想要杀我的人就在我身边,我却没有动手,没有趁人之危,我伟大吧?当然不伟大,因为我是小人,在这方面我确实是做的小了,但是我心里也不好受,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小昼的也要火神刚给了我一个大恩情,这个恩情也是要还的,否则又要我强粘因果,到时候阻止我得到成仙。这样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在布达拉宫的一个祭祀大堂内,和成公主和松赞干布正在相邻的坐着。两个人的手是静静地握着,真是不要脸,都死了还这么肉麻,白虎想想凤凰对自己的冷漠,就一声不响的斩去了他们握着得手,然后露出得意的笑容。

  然后他褪下保安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取出一道虎符,往那尸体身上一照,那尸体就无影无踪了,至于到了什么时间什么空间,无从拷问。

  在甬江村里的一间地下室里,一个人突然从闭目养神中醒来,叹了口气说:“子胥啊,我们这次失算了,竟然毁在一个冒出来的臭小子身上,不过,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还有机会。”

  “对,对对对,我们不是还有几万大军吗?到时候我们一起挥师北上,只要把北京弄乱了,中国就乱了,只要中国乱了,亚洲自然会乱,我们就有重出主宰亚洲的可能,到时候也不用受西方教廷的气了,只是怕他不乱。”伍子胥信誓旦旦的说,他还是不知悔悟,还在死死的跟随,这样的奴仆,我也很喜欢,可是伍子胥不是一般的伍子胥。

  只听那人高声吟唱起来,

  “国殇

  操吴戈兮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

  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兮击鸣鼓。

  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

  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子胥你觉得我们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那种所谓的主宰真的可以实现吗?有的时候我也很茫然。”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凤凰和玄玉所伤的吴王夫差。

  “大王不必担忧,这么多年我们没有成功,但是我们也没有失败,只是这世间有太多的阻力,我们不能顺风顺水的前行罢了,我们留恋世间,我们甘愿享受这富贵,我们做不到这绝情,我们还有许许多多的抱负,只是这抱负,要靠无穷无尽的杀戮来实现,说实话,老奴也很是厌烦,但这是成功的方式,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们不杀他们,我们就被杀。对了,大王,我们的白鹭军团虽然现在缺少统领,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照原计划进行,老奴愿做马前卒。”

  “不必了,我们已经失败了,我们驻扎在江北区的5万大军已经被东海舰队给轰炸了,死伤过半,剩下的我已经转移到另外一个安全的地方,不过这也浪费了我这几天积累的功力,我要真的闭关了,这奥运之事,我们只好拖一拖了,虽然错过了大好机会,但是我们要保留有生力量,我可不想看到我们白鹭军团在这次大劫中被灭族,虽然他们的价值不是很高,但是却是我们统领鸟族的筹码,自古白鹭和白鹤就是一家,我们的先祖被这些神仙所驱使,成为他们的坐骑,我看着就难受,幸好我的身体里有羿神,可是羿神的力量我却始终不能完全发挥出来,这是我一直郁闷的地方,如果能够发挥出十成的力量,那一次在姑苏城上也不会输给勾践,他的天神可以全力助他,而我的天神却不能全力助我,我恨。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夫差很理性,但也很不理性。

  可是在一个叫做湖州市德清城范蠡兜的一个村子里,有一个老头很理性,只见他捋了捋山羊胡,兴奋地说:日月争光,天生异变啊,不知道又会出现什么灾难,天意难测,天意难测,文老兄,你的气息还是那么刚烈,看来这次劫难你还是不能逃脱。”

  “爷爷,你在和谁说话呢?”一个小孩儿仰起脸来问,左手里的拨浪鼓还在不停地摇动,发出砰砰的声音,右手握着一把木斧,上面用纯正的楷体书写着:神斧。

  “没有,爷爷在祈祷,希望我的小孙子快快长大。”老头一把抱起孙子来,然后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拿起神斧,对着空中轻轻的一划,就出现了一道美丽的波纹,稍逊即逝。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