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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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是怅然,而这里眼看着你买笑我卖笑的两人在众人的面前扭抱在一起,然后躲进一个安静的地方,外人都已经不去猜他们是去干什么勾当了。

    可他们所干的事,却的确是让所有人都猜不到的。到得房中央,宋溪流身后的铁晖慢慢的松开了双手,就连身体也慢慢瘫了下来。宋溪流静静的察觉着屋子里的动静,不一会儿,只听见脚下人有些难耐的说着:“老,老大,我快不行了…”

    宋溪流耳听着屋子外面的双福打发了也在屋外伺候的人,并确定一定区域内是安全的,便低头微笑着说:“谁叫你食了那么多?”

    地上人浑身流着汗,嗓子也哑了,慢慢的说:“我,我没有,食的不多,没想到药力这么大。食这个,真是不像是做人了,就、就像是当神仙一样…就是身下的物事都不由自己了…”

    眼看着铁晖在神智崩溃的边缘,宋溪流低下身,用内力给他护着心脉。动用体内的蛊精,将其体内的蛊毒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而后慢慢逼出体内。

    两个时辰过去了,铁晖身上的汗是出了一层又一层,而身后的宋溪流却也是在体力消耗的极致了。令他有些颇为棘手的是,这铁斯在来之前,被高人指点了一二,方能将神丹控制在某一处发挥,而不至于影响了六神,并使其快速溃散。

    但是,这却只是一时的控制,一旦过了时间,这股劲儿便如脱缰的野马,会让身体各个部位都同时感受到这种药效。何况,神丹不似修仙散那般好对付,停留在人的体内竟似有了生命般,轰到哪里,哪里就会发生反应,而,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只有突破丹田之气…

    宋溪流此时才体验了这种东西是如何的害人不浅了,一沾身便很难与之划清界限,不但上瘾,就是想把它从体内驱逐,都得是以破坏人体之本为代价。

    自己的内力用尽了,眼看着铁晖体内的毒被趋的七七八八,宋溪流这才收了功。可他知道,不可能全部除尽了,因为,一旦食了,就有五脏受到了影响,以后,唯有调理了。

    可是心里,却对于铁晖的到来心存了几分疑问。这种剧情虽是自己提出,身后的买主答应配合,可在铁晖身上所做的,却不仅仅是一个‘帮了忙却不小心,没帮对’,就能解释的通的。

    毕竟,修仙散与神丹早已势不两立,这已经渐渐脱离了所谓的两种商业之争,因为,操控人的购买欲,是商业,可是一旦操控了人心,这就不是商业了,而是野心,是政治,是天下。

    铁晖身上的这一种新尝试,不外乎说明,修仙散一族早已经准备对策,这不么,从其在身上所做的一切就可以说明,且,朝着要比神丹更为控制人的方向而去。他们,不是已经够强大的么?还要什么?

    而自己…凌栖云陷入了沉思,他知道,此行不会如此这般简单,虽然对方的开价只是按照个人价值衡量标准走。只要杀了巴寻天,就可以拿到所要的钱。更或是,如果杀了姬彻泓,赏钱自己定且绝不还价的高额利润。

    可是,他清楚,自己一旦接了这活儿,就是在跟谁做着买卖。这不是一般的势力团伙,而是,足可以改变一个国家命运的集团。一旦接了,怕是,结局也不像是,自己就这样可以悠闲的拿着高额赏金,将魔教发扬光大。说不定,自己也早已成了对方铲除绊脚石的目标之一了。

    既然,想的这般清楚明白,可又为什么还来一趟呢?难道,在他的眼中,那些钱真的这般重要?钱?凌栖云苦涩的一笑,他自认,还没到为了这个东西而在刀尖上拼命的地步。

    可为什么要来?他,闭上了眼。心中隐隐的痛,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这里,究竟放着谁。对于结果,他想了好多种,无论是杀了巴寻天,还是运气的杀了姬彻泓,他,都要看看,自己的这一番举动,是否还让那个女人依旧保持那份矜持。

    就哪怕被她看一眼之后心中充满了怜惜,都不会让他觉得此番行动是愚蠢的。她不是说了么?不要我去招惹姬彻泓的人,那我偏要试试,一是,此番买卖真的很大,对方可是手可遮天的世家势力,虽然,自己拿到所想要的要比杀了姬彻泓更为渺茫。可他依旧想试试,因为,他很想要一个跟寤桁地位想等的身份。而这些,只有世家才可以办到。

    二是,他真的很想时时能够见到她,哪怕,在这里亲眼见到对方真正的选择,都会被他认为是值得的。

    一番思念骤时涌上心头,不知是刚才的一番真气耗尽而使的他心如刀绞,还是因为这持久不能弥补的思念令他有些呼吸不畅。总之,他自认,这次是彻底的栽了。栽在了世上最苦的一件事上,那就是,为情而苦。

    沙哑的声音对着门外说了一声:“取水吧,我要沐浴了。”

    门外的双福低声传唤,不一会儿,隔壁挡板被打开,一个精致的浴盆被抬了进来。双福将那几个抬着浴盆的人支唤走,便又重新将挡板封好,静静的走到了宋溪流的面前。

    眼前瘫软躺地的清俊教主,已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面孔煞白,虚汗淋漓,听到有人静静的走到跟前,却睁不开眼,唯有轻轻一笑,抬起手让双福将自己拉起,慢慢走向浴盆。

    双福哪能见得教主的这般样子,刚打算说说那个躺在床上无良的人,却被宋溪流按住了肩膀,双福会意,只得默默的搀扶着他走向浴盆。可当宋溪流刚泡了一会儿,就觉得旁边的挡板外有几个人正在将其打开。

    双福有些紧张的一会看着自己的主子,一会儿盯着那个被人动着的挡板。宋溪流耳听得外面似是姬寤枞的说话声,便给双福示意眼色,双福会意,躬下身来,侍候主子沐浴,宋溪流便仰躺在盆边,闭上眼状若休憩。

    挡板被打开了,果真有几个莽汉从挡板处进来,双福惊诧的刚要开口询问,可一见到姬寤枞那张冒着寒气的脸,便噤声了。任由他们不用开口请示任何人的将浴盆抬走。

    双福正要跟着一同前去,却又被姬寤枞一个眼色而定在了原地。眼看着那个挡板又被重新封好,眼前空空如也,就像是一个人凭空的消失了一般。

    等宋溪流再一睁眼时,眼前已是一处豪华的所在,惶惶然湿气渺渺,鼻尖处嗅到的是这里浴池壁砉山石的清香,耳边传来似是溪流阵阵的泉水,身体感受到的却是犹如山间温泉的热度,石柱瑞兽盘绕,上嵌珠宝夜光,不是璀璨夺目,却也如神仙宝殿般华贵万分。

    不知从哪里吹过阵阵清新的空气,带动了四周悬挂着的纱织垂幛,衬得纱帘后的侍人若隐若现。微风还带来了侍人手中所端的茗香,似是,还有高档的精致甜点。宋溪流暗呼一口浊气,此时的一切,才让他真正体验了一番什么是贵族的享受。

    不一会儿,宋溪流又重新轻轻闭上了眼睛,耳旁传来一段轻声的对话,“醒了么?”

    “回主子,宋大家一直不见回醒。”

    “哦,太医有什么吩咐?”

    “太医说了,精气耗损过度,只需调息将养数日即好。药方也已开好…”小侍还未说完,姬寤枞挥挥手,就默默的行礼而后静静的退下了。

    走到了浴池边,赤足的姬寤枞轻轻的用一只脚试试水温,而后轻轻的退下了身上的沙织大裳,背过身去,又慢慢将胸前_38605.html的裹胸解开,连带着,褥裙也一并滑落在地。

    宋溪流一直保持着半昏迷状态,可是心里却有些拿不准事情的发展方向。他与铁晖的那场苦肉计,一是身后的买家是要寻机会将这里搅动搅动,所以派一个人踢踢这里的场子,摸摸姬寤枞的底。二是,他也可以借这个机会,将自己摆脱些许麻烦,不再去做身为小倌该做的事情。以方便自己完成接的任务。三是,他还要用此对姬寤枞所谓的亏欠,为以后办一件更大的事,目前还在想着。

    可是,他却觉得,如今似是把一个人给招惹了。谁?自是已经浑身赤裸的与他同在一池水里泡着的姬寤枞了。

    久在花丛纷飞的他,对于琢磨女人的心,也算是半个行家里手了。如果对方无意,自是不会做出这一连串照顾的事情,而,如今都做了,说明了什么?

    宋溪流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感受着身边的女人用毛巾为他轻轻的洗濯,而后缓缓的睁开了眼,对上了那双心含怜惜的眸子。有些费力的说着:“公主…”然后故意慢慢才看清楚现在是何等情境,有些慌张的说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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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自己是否还有激情的写下去,深表怀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