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恢复理智的她迅速扮演回了那个体弱的小乞丐上,不马上睁眼,嘴里似是没有睡醒般的喃喃自语道:“别烦我,让我多睡一会儿…”感觉着身后的那人一边揉着手,一边口中操着地方话在不满的说着:“这小王八羔子…劲儿还挺大…”
可是笼子外面有人在催着他们全部起来,于是另一人也试着将这个家伙叫醒,可是又被这个家伙给踢跑了,又是一个一边揉着痛,一边嘴里愤恨的说着:“小王八蛋,属驴的,怎么见谁踢谁…”。
于是看似还没睡醒的她立马成了这里的公害,身体也不好好躺着了,整个笼子里就她躺的位置最大。
管事的人哪能容了这番模样,手执着鞭子就杀了进来。小离这才有些郁闷了,刚刚为了掩饰自己的武功,借助于做梦发癔症,才将这个马虎眼给打发了。
没想到,来真格儿的了,难道还要挨上一鞭子?就在她此时有些为难之际,昨日里她给饼子的那个好心大哥,马上趴在她的头上方轻轻的说着:“小兄弟,快醒来吧,来人了,抽鞭子的。”
还没等那个手执鞭的人将鞭子甩到这儿,小离就醒了,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嘴里还紧张的说道:“什么?来鞭子了…在哪?”眼看着那个人真将鞭子抽下,她灵巧的往地上一滚,躲了开去,边躲,嘴里还跟杀猪般的嚎叫,“杀人了,没有王法了…要乞丐的命了…”
起初,是满世界的藏,不是马车的下面,就是大石块的后面,让这个有心惩罚的人怎么也抽不上。由于小乞丐也是身手太灵活了,以至于自己总是有劲使不上,不但如此,不是被脚下的尖石块咯了脚,再从车底找那个乞丐的时候,还被那个家伙故意做了手脚,还差点被车压着,于是也憋了一肚子的火儿,就等着找个机会把那个家伙逮住,然后拆了。
就在这二位一个跑一个追的忙的不亦乐乎时,不远处的一声喝斥,将这场猫追耗子的游戏打住了。就连一旁看热闹的人也都集体襟了声,小离擦了擦鼻尖下挂着的透明液体,还将吸气声弄得挺大,看着不远处的那个侍卫跪了下来,给暗处的那个一身玄衣的人恭敬的行着礼,就让小离留心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在这里留心,是因为她早知道有人在不远处看着这里的一切。这人的气息是她从没见过的,跟一来这里所见过的人都不同,是那般的沉,让她只感觉,这里只是他的天下一般。
那人就是站在那里,其存在感都不强烈,但是,人一旦与之对视,都会不由的心生恐惧。小离面对着他似是一副傻傻的形象,毫不在乎的做着小动作,可是心里却不能受这种压抑的暗示影响半分。
对于自幼就学习蛊术的人来说,变得越来越敏感,将是他们精通这一项技能的成功标志。越是通晓细微末节的变化,掌握蛊术就越是出神入化。而那个不远处的玄衣男子,其蛊术修为与蛊族一脉相承,身体中运行的气息大法,正是他们蛊族的标志。
这种气息大法,唯有到了一定级别的,才有资格被族_38605.html中长老授予,因为这种运功只有全身心的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蛊,才能更为投入的去深入蛊的世界。而这种运息,只是会将习蛊人的功力通过身体积攒的蛊毒进一步发挥出来。他的气息大法虽然不怎么纯粹,可也是较为正统的承袭。
纵中 文首发然不是可以在武功上有什么出色的作为,可,对于自保来说,却是打破了习蛊人武功都很菜的一般说法。毕竟,神,是偏爱于为蛊献出终身的。
小离自认,蛊族的事情太复杂了,从小只是一心研习蛊术的她,的确,还不曾接触这族中人脉之事。不过,对于巴氏传人而言,生存,唯有靠实力。血亲,有时候都过于单薄了。
两双眼睛在此时对望了片刻,小离是极力的在装作一个平凡人的模样,心里片刻慌不得。习蛊人,个顶个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想要瞒过他们干什么事,真是比登天还难。
就这么定定的看了一阵,直到玄衣男子收了眼神,用手势指向小离,后而转身离开,从头至尾没发一言,都让小离感觉像是过了好久,只能站在原地,静静的喘着气,然后继续做一个简单的人。
侍卫从地上站起,而后撇着嘴的走向小乞丐,小乞丐要躲,可是却被身后早已准备好的另外两个侍卫给夹住了,眼前的侍卫微微一笑,似是咬着牙的说道:“不急,爷爷现在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你小子,跟着就行了。”
说罢,便将小离给架走了。对于小离而言,眼前的一切都是未知,而此时在重香楼扮演宋溪流的凌栖云来说,眼前的一切,也同样不知变数。
“莫说前路音渺茫,但闻郎意思切切…看遍那花落花开终有意,谁又知流水复年年亦无情”…亦男亦女的两人,在唯美至极的舞台上上演着郎情妾意,可是台下的看客们…也许不能算是看客,因为,一个个的都没有注意台上演的是什么,还能算是看客么?
那他们,在干什么?自然是干着自己想要干和爱干的一切了。许是,重香楼里阁间的服务费用较贵,而神丹却不便宜。为了省下点钱食神丹,于是,这些客人便在最便宜的舞台一圈的席位上,做起了自己喜欢做的事。
露天就露天,只要食了神丹,谁还在乎那些身外之物。人活着嘛,就得有些追求,赤身干着天伦之事,哪有不好意思的。
你认为不好意思?那你是没有得到圣人的教化,没有领悟最纯粹的精华。简单来说,就是没有开化,迂腐之人罢了。
看着一个老爷子,再与小倌做着交合之势,最后兴奋的一声叫喊,而后倒地,双眼还是睁着,嘴巴也没有合上,只是躺在地上不动。身下之人似是早已见怪不怪,顿了顿,用手轻轻的撩起了发丝,从地上站了起来,捡起了身边的衣服,看也不看两边以及身后一眼,一丝不挂的越过身边还有几个也在做事的人们,无所谓的走开了。
姬寤枞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皱眉,轻轻的吩咐着身边的人,“把他带走吧,不用去医馆,直接送往尸棚。”
刚一说完,就有人大声的宣泄着,口中一直叫着不停,下身猛烈地撞击着身前的女子,跪在地上的女子身下一片鲜血。这一生猛的举动渐渐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也停下了正在干的事,有些像是欣赏般的看着这位…很厉害的人。逐渐的,在这人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圈。
眼看着一轮完毕,男子接过了身边人递过来的毛巾,身前的女子由于没有了支撑,便像是软泥般倒地而去。男子看也不看那人一眼,只是微微喘着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身边的两名小侍躬身而立。
在一旁久候的老鸨,此时用手抚了抚头上的花,低头看了一番裹着胸前起伏的绸缎是否到位置,是,有些低,于是将裹胸往上拉了拉,收拾完毕就马上走了过去,这快要靠近了,刚一说话。眼前的男子已将脸上以及身上的汗擦拭净,大声叫嚷道:“还有喘气的没?都死绝了么?”
老鸨倒是有些意外的愣住了,因为此人体内的中气仍是这般的足,一点也不像用了这么大的劲然后虚脱的人,要命的是,这人也是食了神丹的。可看着左前方地上倒地不动弹的女子…那样子一看就是挂了的,老鸨堆着笑,软声细语的说道:“呦,这位公子这么大的脾气,可是我们的春花伺候得不好?”
“你说呢?”那人斜撇左上方,老鸨那一脸犹如上了大白的‘美人如花’尽入眼低,而后给身后人一个暗示,身后的小侍马上从怀中掏出一块大银锭子交到了老鸨的面前。
老鸨会意的大声嚷嚷道:“还等什么呢?等菜吗?没看着这人躺在这儿,还不收拾了…这么没眼色…”说罢就将银锭子揣进怀中,转而一脸笑着的对着身前的男子,“这位公子您说话,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您随便挑,温柔的有雪儿姑娘、秋槿姑娘、双儿姑娘…辣妹子有冬红姑娘、夏柳姑娘…”
说着说着,眼前的人就越多,慢慢的就围满了男子的身前。这不,老鸨接了钱,自是得让客人自己挑可心的…可是,这位客人却是在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她。
----------------------------
今天,是本人‘裸奔’五十万字的日子---挺有些纪念意义的。
噢,六一后的第五天---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