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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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有些回过来味儿了,这不是一个明摆的套儿么?修仙散能够凌驾于权力之上,其背后的势力定是滔天的。可是这突然出现在江湖的神丹呢?

    虽然那人没有出现,也只有姬寤枞像花蝴蝶似的满世界的晃人眼,可是所有人都觉得,那个不曾露面的身影,显现的是护国大将军的影子。这郡主是凭什么如此肯定的能跟人家拼了呢?

    这两家在争什么呢?

    这一份突然的担当,令寤桁对于今天上演的戏码可是有些迷糊了。精神类物质的解药?无异于上世寤桁所听到的什么,有人研制出来这吸食毒品的解药。可能么?真还是说解就解?如果这毒品真的可以轻易找到解药,何至于自己上世如此的痛苦?

    寤桁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想着想着,突然,又释然了。如果真是蛊粉的解药,且身体不受伤害的一次断根,这个老头怕也是死了一万回了。世家的势力,太通天了。就是有,也不可能能让此物留于世间。

    最大的可能,就是,解药是假,趁此机会将对方的神丹彻底抹黑,并打的永无翻身之日。而这招,无疑是逼对方走上了绝境。诺大的市场,商业竞争的确是残酷异常的。

    姬寤枞的一番话却是在人群中掀起了不小的反响,这明显的有着几分推诿之意,可是却让人又反驳不了什么。也是,一旦去了wWw.那的人拉都拉不开,没人会去那个地方再为自己找解药吃,可,可作为亲食蛊粉之人,以及为此弄得家破人亡之人,又有什么可以再为自己申辩的么?这个社会的生活是如此的令人不安,心中莫名受到的一些伤害,却是此时不知该向谁诉说。

    既然有了姬寤枞的点头应允,这个场中的气氛就变得不再剑拔弩张了,就像是在开一个露天的会议一般。小老儿轻轻的瞥了一眼身旁的段芳,然后低头慢悠悠的说着:“这事就这么定了,可是,似是还缺一位中间人。”

    一说完,双眼就紧紧盯着眼前那带着面具的女子,就他的那个举动,将全场的目光都吸在了寤桁的身上。寤桁正有些打算将这个目光推给其他人的时候,贾戍表情一笑,躬身行礼道:“早就闻听安郡王武功盖世,如今一见果真不同凡响。霸气天成世间无二,气质风范也当属大家。不但如此,还为穷人处理身后之事。窃以为,能有安郡王为此评判,并亲自为这场比试做一个公正,当属皇室之幸,亦是万民之福。”

    寤桁本是一脸的微笑,现在也成了面部神经痉挛了。要说寤桁最怕什么,这个可是属于私人秘密了,那就是,她最怕听到表扬的话。

    不是听表扬话找不着北,而是表扬话里有太多的坑是她所畏惧的。这不么?看似是表扬她,可是哪一句是让在座的人都信的。这个社会仇视富人的心态可是更为严重的,可为什么又说了呢?

    恐怕,就是要将她钉在十字架上,既然没人威胁得了她,而且她无论偏向哪一方,都是会使天平严重倾斜,因此,此时最好的角色就是,暂时做一个没有私心的远离尘世的‘公正’之人。

    自然,也就合理合法的将她划在了与护国大将军她们皇室一族的对立面上。能拒绝么?都夸成这样了,自己的名声在外,谁人不知她可是什么都不怕的主儿。

    于是,寤桁除了很优雅的点头接活儿,再没有别的可以表达。

    她是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一心只管着看戏。不过,此时有人关心比赛。这不,贾戍刚说完,寤桁也应承了,不远处的角落就有人开了口,“敢问,阁下是谁?”

    “鄙人,贾戍,江湖诨号‘一段香’…”贾戍回答的不卑不亢,且瘦削的身板在此时挺了挺,继续说着:“那么,阁下又是何人?”。

    寤桁倒是对于此人的江湖地位不是很感兴趣,但是身边发出的认可声浪,却是让她多了几分注意。

    一会儿不注意的场子,此时竟是藏龙卧虎呀。刚才那些所谓的保安此时好像都隐藏了,而站在最显眼位置上的都是一些有功夫的人。从其面部表情就可以说明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纵然都是跑江湖的,可也同时都是看戏的,而且这些群众演员也是可以随时上场的。

    还没等寤桁将其一个个的身份都琢磨清,身后那个较为哑暗的声音就开了口,“无名氏…”虽然就只是三个字,而且内容属于毫无营养的代名词。再配上表情冰冷一塌糊涂的平凡面孔,竟也任谁都不感小瞧了去。

    或许会让人立马微笑,笑某人不自量力。可一看见如此沉稳的气质,又都一个个安静了。能不安静么?最近发生的奇事是有些太多了,谁能保证不是奇人干的呢?

    场中安静了片刻,这两个医者面对面互相对望了片刻,等到他俩又重新对话时,已经不再继续讨论谁再有资格。

    老巴闷闷的说道:“拿什么比?”

    “就拿神丹与修仙散相比…”

    “如何评比才是最公正的?”

    “你我二人皆出题,谁将谁的题解了,即为赢…”贾戍站在原地,环视一周,“但凡参加配合比试的,自然会拥有好处。”说着,身边便同时出现一个小童,手中端着托盘,托盘中摆放着金子。

    姬寤枞靠在了身旁的栏杆上,懒懒的回应道:“有备而来呀,也许,我这儿缺主意,可也是不缺钱的。一句话,跟注。”

    这一下说清楚了,在场人闻听都有些跃跃欲试,毕竟,这么些的金子wWw.横在这儿,冒个险,就能让自己少忙活几十年,也还是很有必要的。

    在座的看客们是被金子吸引了过去,可是,那两个人依旧很认真的注视着对方,“第一局如何比?”老巴淡淡的问道。

    “各自将其食时间久的人,戒去。”这个章程较为合理,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先是一轮各解各的,这是规矩。

    “何以鉴定?”

    “不再食。”言简意赅,可是内容丰富。不再食,这里可没有批注说是在保持人体各项机能都正常运转的情况下不再食取。毕竟,就连医治都没有说可以将人治成长命百岁的,何况一个只是戒瘾的比试。也许不是重在过程,而更是重在结果。

    老巴虽然目无表情的看着贾戍渐渐走上前,并宣读了自己治病的初衷,继而恳请在座的各位,出来一个长时间食此物的人,并答应将其身上的瘾戒掉。可是他心里却也是不断的想着对策,千万不能失手,不然,此处可就是他们好不容易打拼江山的埋葬地了。

    没想到,贾戍的话还未说完,人群中就有好几个人大声叫嚷了起来,“神医,只要两个人?”

    贾戍微笑着,“神医之称,贾戍愧不敢当。江湖诨号‘一段香’而已。目前来说是只要两人,可也是…”转而看向老巴,“由于比较突然,时间也较紧。因此,也只是小试身手而已。”

    看着面前一群有些失落的面孔,转而已经有人上前张罗着,积极要求参与。老巴再一次与贾戍对视了起来。

    “一人诊一个,且互相再诊一遍,看看究竟有没有资格较量。”看着对方的眼睛,老巴就这样径自说了下去,不需要作解释,也不需要点缀,只是作为一名医者的骄傲。

    话还未说完,就听见人群中有人大声叫嚷道:“哎,我,我食修仙散了有十年了…”

    “你那算什么?我可是食了近二十年了…”这句话很是要命,谁不知道食这个得用金山银山去换,食了近二十年…可疑…

    不一会儿,就有个面黄肌瘦,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的身形萎缩之人慢慢走入人们的视线,周围人也都有些嫌恶的躲了开去。

    从鼻尖流过的几丝难闻的气味,令寤桁对其生存状态也不得不发了一声感叹,其五脏六肺早已大部分瘫痪了,甚至是在体内慢慢枯萎,竟也可以活到现在。这是靠着什么支撑现在?

    还不等寤桁将其琢磨透,这位一边走一边跻着鞋,一边毫不在意身边人的眼光,懒懒的说道:“我们肖家当初可也是上等人家,良田千倾、金银无数绝不是海口…”一边说着,一边还有人在身后打着哈哈,嘲笑声不绝于耳。

    贾戍走上前,默默的号完脉,身边的小童便拿来纸墨,贾戍迅速在纸上写下诊断结果。便让小童将结果交由寤桁。还没等寤桁将其看完,另一边的老巴也写出了诊断结果,也一并交了过来。

    等到寤桁将这两篇诊断报告全部看完,心中也不由的对这二位的精确,有了更深的了解。两张不同字体的纸上都写着相同的结果,那就是,这位肖氏中人已经食了十八年又四个月,可是,对其身体的状况却又只字不提。

    寤桁对着这位是否有资格参加,投了肯定的一票。可是,只有食修仙散的,却没有食神丹的人来…楼上的姬寤枞更为休闲的一边吃着身边人拿来的小甜点,一边笑着看着楼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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