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有些精神恍惚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巴震惊讶的望着似是恢复些许正常的巴坎,只见他没有任何语言的,眼神中也没有半分另巴震熟悉的内容,焦急的寻遍巴震的全身,试图将巴震从剑下解脱。可是每每找寻不到方法,急的竟然哭了起来,巴震此时的神经有些恢复,颤抖着说道:“把剑拔开。”
巴坎眼中含着泪水,语言幼稚的不知所措,巴震感觉到有人来了,镇定下来郑重的说道:“快把剑拔了,现在,马上,用劲。”
巴坎咧着嘴,抓住剑柄试着向后动了几下,但是看见巴震痛苦的样子,又一次惊慌了。巴震感觉到来的脚步声越发清晰,另一只手抓住未拔掉的剑身,一用力,就将整个剑从石壁上拔了出来。
顾不上浑身的虚脱,瘫软在扶着他的巴坎怀里,下颌微颤着,“快用隐身法逃走,快。来人了。”
不一会儿,这两个身影就在山洞中消失了,恐怕他们二人不知道的是,寤桁拿着咒石,通过光纤的折射,在咒石的一面反光处将他们离开的身影看的一清二楚。而咒石的另一个反光处,却映着寤桁的一抹鬼魅的笑。
突然从洞门口出现的惊恐声,打乱了这里的暂时宁静。韩贵人有些趔趄的身体一边紧张的看着寤桁,一边沿着石壁墙角从门口处疾奔到女皇的跟前,将女皇的上半身抬起,右手轻拍着女皇的脸,焦急的神色一览无余,“陛下,陛下,您醒醒,我是省儿,您怎样了?”
就在韩贵人温情下,女皇的气息有了些许恢复,慢慢的睁开眼,从面前出现好几个韩贵人的相貌,直到这好几个相貌都重合,女皇才发现自己还活着,正满足的看着手下那令她疼惜的面孔为她垂泪时,猛然想起一件事情还未完,于是挣脱韩贵人的怀抱,向寤桁的方向望去,发现祭台上还有寤桁的身影,女皇开心的说道:“上古神物果然名不虚传。”
韩贵人担忧的扶着有些颤颤微微的女皇的身体,女皇努力地坐了起来,看到寤桁平静的躺在祭台上,将地上的剑又重新握在手里并交给韩贵人,“省儿,用剑将她的右手臂斩断。”
韩贵人无措的看着身边的女皇,又看看祭台上的寤桁,以及地上遍地的死尸,身体颤抖的经说不出话来,女皇冲着韩贵人露出温情的笑容,并靠近韩贵人依旧发抖的身体,悄悄说道:“我们的林儿也已经长大了,将来继任大统,做父亲的可不能一直是贵人呀。她的血可以治疗我的隐疾,你费心为我的身体操持着,我又岂会不知。今番就是治疗的最佳时辰,为了林儿的未来,以及你我的恩爱…”还未说完,一阵燥热从肺部涌了上来,女皇用手捂着嘴猛烈地磕着。
韩贵人一手扶着女皇,另一只手轻拍着女皇的背,女皇气急败坏的用手推搡道:“快去呀,想要看我死么?”
韩贵人随即被推倒,一阵委屈涌上心头,眼中含着泪水,嘴唇倔强的紧抿着,头微侧,伸手将地上的剑执起,另一只手将眼中的泪水抹去。站起身来走向寤桁,到得最近处,转身看着女皇,微笑着问道:“您只钟情省儿一人么?”
女皇看着寤桁一动不动,而韩贵人又离她最近,言语迫切的回应道:“当然,除了你,我还会喜欢谁呢?”
韩贵人站在原地,一抹讥讽随着泪水闪现,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脸上就换上了幸福的微笑。当他重又转向寤桁时,脸上的内容却是令寤桁有些诧异的。
不再是方才的梨花带雨的玉颜,也不再是情深款款的双眸,面容冷峻,眼神阴冷,虽然面对着寤桁,但是看向寤桁时既没有害怕也丝毫没有方才的慌张,就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假象。审视一番寤桁的状态,眼神略微一转,看向别处。
寤桁细细的观察着韩贵人的执剑之手,本是处于进攻方向的剑位,在身披的斗篷的隐藏下,剑位有了些许变化。
不好,寤桁心里暗自惊叫道,她竟然忘了这位韩贵人是会些许功夫的。韩贵人的一个猛地转身,随即,剑就像是离弦的箭般直接刺向了身后的女皇。
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半分的迟缓,就这样一剑将女皇的身体扎透。女皇瞪着大大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枕边人,双手捂着生命的流失处,低头看着满手的鲜血,抬头用咽喉处发出的声响询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
也许此时冷静、傲然、将所有的爱恨都放在脸上的韩省身,才是真正的他。定定的眼神看着生命垂危的女皇,说道:“你最爱的是你自己,从你夜夜与一群男人交欢,之后食下堕下的胎儿,我就已经无法想象当你青春永驻的时候还会把我放在什么样的位置。鸾主又如何?吾儿能继承大统,才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女皇双眼露出了些许悲伤的神色,口中流出不住的鲜血,身体僵立的只有手在微微发颤,韩省身慢慢走过去将已在生命边缘的女皇上身抱在怀里。
韩省身在女皇的腰间摸索了一阵,找出钥匙后,起身走向身后的寤桁,此时寤桁还是被束缚住的。韩省身眼神略带讥诮的俯下身,用钥匙将祭坛的锁打开,寤桁随即获得了自由,韩省身看着寤桁只是将左腿弯曲,上半身直立了起来,左手处理着右手背被硬撕扯下来的皮,全然不顾已经有些微微发种的手指和可以直观的手掌构造,却一点也没有理会身边的‘救命恩人’。
韩省身倒是有些耐不住性子,顿了顿,说道:“你可以走了,逃得越远越好。”
寤桁仔细的撕扯下来最后一块被翻起来的皮,任已经有些变了颜色的血水流淌,将手树立在面前静静地看着。韩省身气急“你被关傻了?禁卫军就在外面…”
“我也在等人,不知道,我们等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韩省身一时语塞眼睛微眯,“什么意思?”
寤桁诚实的说道:“没什么,你进来的有些顺利。”
韩省身松口气,讥诮的神色展露无疑,整理一番身上的大裳,嗤笑一声,嘴唇微翘:“也罢,到处通缉你,是有些费劲。有你在这,是比你潜逃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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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些累,这夺宫的戏----往下看吧,留下评语就行了,板砖---悠着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