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卓坐在白泽的腿上,别扭的轻轻动了动,引的原本就有些目光迷离的白泽眼神一亮。小卓感觉到这个危险的信号,她微微向后仰了仰道:“陛下,那个什么……”声音一出,让她自己都大吃一惊,这个充满魅惑,带着几丝沙哑的声音是谁的?难道是我的吗?小卓话说了一半,就惊的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要说什么?”白泽凑近了一些,他的口中带着他温度和酒味的呼吸喷在小卓的面颊和脖子上,引得她一阵战栗,缩了缩脖子的样子引的白泽眼中的光更胜了几分。小卓从他的眼中看到自己此时无限娇羞的样子,和极度危险的信号。这个人是谁?绝对不是自己,她用力的摇了摇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她伸手要去推开白泽。然而她此时的双手绵软无力,根本用不上什么劲。刚刚触及到白泽的胸膛,只觉得触及之处想打鼓似的咚咚咚之跳。她像是被电到似的甩开手。
“那个…我真不会喝酒,头痛。”小卓尴尬的将手收了回来,却又无处放置,只得扶着自己的额头做头痛状。话一说完就见白泽的大手抚上了她的额头,接着他的额头又抵了上来。好半天才离开,悠悠的说道,“是有些烫呢。休息一下就好了。”
“是…是啊。我好好休息一下就会好了的。”小卓支支吾吾的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是啊。”白泽以无比流畅的动作,一把将小卓打横抱了起来。“你好好休息一下自然会好,再运动运动肯定就好了。”
“谁要运动啊!”哪个女孩子没有在心中千万次的梦想过被喜欢的人这样公主抱,问题是公主抱之后呢?小卓想到这里就不由地挣扎起来,她左蹬几下没用,右蹬几下也失败。便在白泽怀里耍起无赖来,抓着衣领不依不饶的,倒更像是个在闹脾气的小媳妇。白泽看地心里乐开花。抱着小卓直接就往目的地而去。
然而故事讲到这里,又结合白泽之前的表现,作为本书里地老大。(.) 书本郡主我自然不会让他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得逞了。于是一般在这个时候出场的经典人物,程咬金就这在一声没有底气,颤颤悠悠地吱啊声中出现了。
在这种关键时刻。还有胆子不要命的进来找死地人,除了白泽的贴身内侍官刘鑫自然是不会有别人了。他顶着白泽几乎要把他烧死的灼热目光。和小卓似乎松了一口气却又略带些许失望的目光,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还不忘记顺手把门带上了。
他看着二人此时这个状态,实在是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里放了。但同时他也在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好在自家主子动作慢了一些。他要是再慢进来一些些,或者白泽地动作再快那么一点点的话,他觉得自己此时肯定已经是身首异处了。想到这里他庆幸的摸了摸自己依然暂住在脖子上的脑袋,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了。
“什么事?”白泽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低沉而沙哑。用非常简单的四个大字来形容他这种状态,无非就是----欲求不满。他满腔的欲火在一瞬间就转换成了怒火,跟个哥斯拉似的地超刘鑫喷涌而去,准备活活地把他烤成焦炭。为了今天的事情,他苦苦策划。准备地多久不光他自己知道。刘鑫也是最清楚的,如今进来捣乱的竟然是他。实在不能不让他感到愤怒和郁闷,再想到小卓刚回宫那天发生的事情,他更是怒火中烧,手臂也略微收紧了一些,似乎怕突然有谁冲出来把他怀里的人给抢走了。
刘鑫看到白泽那个护雏老母鸡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的很。但他是在是不敢笑出来,因为他清楚笑出来就真的死定了。他低着头,声音也同样沙哑的回答:“回主子的话,太后她老人家…”
听到太后这两个字,白泽脸色一黑,一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的样子。而小卓却是一副了然的模样,她就知道太后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的,你看这不是就来了。她朝白泽看了一看,露出一副无限惋惜的模样来,朝他吐吐舌头道:“还抱着做什么,放下来吧。”
白泽一副隐忍的样子,却依然不愿意把怀里的人放下来,“母后她老人家怎么了?”
“太后娘娘突然病了,太医院的黄太医刚刚来传的话,说是似乎感染的风寒。”刘鑫把刚刚黄太医的话又复述了一遍,依然不敢抬头看白泽的表情,因为他知道他的表情肯定好不了。而此时小卓也在白泽怀里观察他此时的表情,看的不亦乐乎,她才不去关他会不会生气呢。只是看着他的脸色变来变去的好玩的很,眼睛一眨一眨的像看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
白泽眼角的余光正好撇到看的不亦乐乎的看着自己的小卓,眉头不由一皱。他轻轻的将小卓放了下来,不满的在她的腰上拍了一下,吓的小卓一下子跳起来,更加不满的瞪着他。
可怜的刘鑫看着人家打情骂俏的,不知道该不该退出去,连个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他明白此时白泽的心情稍稍转晴了一些,他此时再当头一盆冷水浇下去,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倒是白泽自己注意到了刘鑫这个硕大的电灯泡,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道:“既然这样,便叫人好好照顾母后就是了。你做什么慌慌张张的跑来,这个道理都不明白了吗?”
“奴才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只是…”说到这里刘鑫不由觉得有些无奈,更是同情的往小卓的方向看去,想那太后自然是打定了主意今天要在这里插一杠子了,才使出了这样的非常手段,自然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这个新娘子的。
“只是什么?你说话什么时候学会了转弯抹角的,有话快说。”拜托,你浪费的是我的**一刻啊,知不知道**一刻值千金的的道理啊?看来真的很有必要关心下下属的家庭问题了,得赶快的帮他娶个媳妇才对呢。白泽在心里做了这样一个决定,于是他满意了似的点点头,仿佛刚刚做了一个多么重要的决定。(说道这里,不得不说明一下。刘鑫是宫廷内侍,在大华不是所有内侍都是太监的。所以,他不是太监哦。现在大家再回过去想想那天小卓进宫的情景,就知道为什么白泽那天不高兴了。看我多仁慈,对配角都那么好。)
正在被yy的刘鑫不由的觉得背后有些发凉,他抬起头正好看见白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觉得这个屋子更冷了。他在心里埋怨着明明是白泽教育他做人说话要拐弯抹角的,此时竟然这样说他,真是冤枉的很,但他嘴上自然是要端正态度的。“只是刚刚黄太医又过来了,说了娘娘的病情似乎加重了,有些发烧呢。而且…”说道这里,他向小卓看去,“而且各宫的娘娘都已经赶过去了,只是董娘娘不去,似乎说不过去。”
“鬼话!”白泽做出了两个简单明了的总结陈词,他皱皱眉看向小卓,眼里满是宠溺的意味,“她今个是新娘子,怎么能去呢?”
“奴才也这样想着,可是,陛下您想想贵妃娘娘也是上个月才入的宫,按理说也还是新娘子…更何况,你还没去过贵妃娘娘屋里,所以…”刘鑫无比为难的看着小卓,想让她帮着自己说说话,或是表个态的,自己也好抽身不是。
成功的接收到刘鑫的求救信号的小卓,微微一笑,朝他露出一个鬼脸才道:“刘总管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今个不去,明个估计这个皇宫里就不知道该把我编排成什么样子呢。我才不想在风口浪尖上过日子呢。”
“既然你这样说…就这样吧。”白泽充分体现了新娘子最大的理念,虽然有些不满的看了小卓几眼,却还是做出了最后决定。因为这个时候他心里依然觉得来日方长。所以说,有句话儿说的好:梦想总是美好的,事实总是残酷的。
此时的凤德宫中人声鼎沸,来来去去的人交织着,门口跪着一大帮子,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当然大家都知道他们等的是谁。只是这个人的到来实在是太慢了,虽然已经是春天的尾巴了,但夜晚还是很寒冷的,一个领班模样的人拽了拽自己的领子,有些不满的对站在他身边的一个侍卫道:“你说陛下还会来吗?”
“谁知道呢?不过,今个是陛下纳新美人的日子,谁不知道**一刻值千金,这个还真说不准呢。”那人也觉得有些冷,往背风的地方挪了挪道。
“只是,陛下一向是个孝顺的人,你要说不来吧,似乎也说不过去呢。”实在太闲了,只好八卦了。
“你没听过,娶了媳妇忘了娘?要是我,就绝不来的。”那侍卫降低了分贝,小声道。
“呵呵,你个色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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