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泽自认他瞪着眼睛很有威胁性,但无奈对方是个具有鼹鼠特性的怪女人,当然在这里我们也可以说她具有:威武不能屈的美好品德。所以在他觉得眼睛都瞪的有点累了的时候,对方还是毫无反应,倒是脸上的表情变化来变化去,似乎在想什么东西。但从她偶尔瞥过来的眼神看,她不可能在想什么好事情,无非就是由‘好烦’、‘他这么还没走’、‘鄙视’等一连串关键词所组成的复杂的心理活动。
于是,作为一个有个性、有气节、有理想、有抱负更有脾气的皇帝,白泽彻底的火了。他甩开原本宝贝似的握在自己手心里的小卓的手,转而一把上去扶住了她的双肩,一阵没头没脑的摇晃。“你刚刚说什么?说我走错?你说的太对了,我何止是走错,我简直就是大错特错才对。我最错的,就是当时根本就不应该去救你。让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当时就死了才好,也省的你在这里为祸一方。”
“那陛下你现在岂不是很后悔吗?”小卓被摇的头晕眼花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要不要考虑把你那金贵的手往上面挪那么几寸?干脆就把我掐死算了?也省的我为祸了不是?”她指指自己暴露在外面的那一段雪白的脖子,问道。
白泽显然没料到小卓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好歹他也是长时间从事接受各种打击的特殊行业,心理承受能力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在发了几秒钟呆之后,他兀的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小卓被痛的一皱眉,但依然还是那副欠扁的表情,“我自然是知道你敢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原来倒真是我小看你了。”又或者说原来着实忽略了他是一个皇帝的事实,果然每个皇帝都是这样的,及时原本不是这样,等做了皇帝之后都会变成这样。
白泽瞪着她,眼白处已经充血的很严重,加上他一直穿一件白色的袍子,整体形象十分的像一只巨型的小白兔。他的手就这样挎在小卓的肩上,此时是上移也不是下放也不是。“你觉得你这样逼我,你就高兴了?你就满意了?”
白泽那带着一丝哭腔的语气,重重的击打在小卓的心头上。她的心一下子漏跳了好几拍。她在自己的想像里轻拍了自己的胸口几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那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不过是一片好心而已。你若知道出去的路怎么走,也可以自己出去了,也省的我去吹一趟冷风了。”
“你就是这样好心的?”白泽的手一松,他觉得浑身有一些脱力,小卓见此机会从他的魔爪中把肩膀挣脱了出来,“你若真这样想的,我走就是了。也再也不会每晚再来这样走错路了,你今后爱跟谁走就跟谁走吧。”
“陛下若再这样每晚走错地方,只怕那些娘娘都会有怨言了呢。我这等卑微的小女子可但不起这个骂名呢。还请陛下以后千万认对了门再进去才好呢。”小卓又再次在自己的想像里咬了一下牙,说道。虽然此时她的脑海里正不断的想起前几天里在每个晚上出现的那只温柔的手,和那只手的主人一整晚坐在自己床边看自己的画面,但这些美好的画面又很快被其他的一幕幕撕裂,那只手也挽这赵蕊蕊的细腰将她带走,那只手也在那个春风里为其他一个个她所不认识的女人们去攀折花枝,那只手不知道还做过什么让她不能接受的事情……她的心在一瞬间又被击打的无法呼吸了。这一系列的情绪拥堵在她的心头,让她原本平静的表情也不能再保持冷静。
这些表情投到白泽的眼里,让他本已经有些绝望的心情竟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复的一把抓过小卓的肩膀,带着些欣喜的问:“你就是为这些?”
“这些还不够吗?”小卓对于他的态度是在有些不解,完全不能明白他一瞬间表现出来的欣喜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你是在吃醋吗?”白泽带着欣喜扳过小卓的脸来。
“你是在说梦话吗?”小卓的脸被迫转到一个奇怪的角度,她的表情被白泽的手挤压到变形,但她的语气还是没什么底气的。吃醋这两个字在她的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就好像当年套在孙悟空头上的金箍一样紧紧的将她的头啊,心啊都箍在一处。
“你跟我回去好不好?”白泽手上的力度放轻了些,小卓的面部表情也稍稍恢复正常了些,接着他说出了一句传说中的狗血台词,董小卓实在想不到自己这辈子还能从一个皇帝嘴里听到这句话,实在是受宠若惊的很啊,“我可以解释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你要解释什么?”小卓想再次挣脱,却不想这次白泽用的力虽然不大却早有准备,没有让她再次得逞,果然说用同一种方法对待圣斗士是没有用的。
“你想我解释什么?”白泽努力将小卓限制在自己的范围内,不让她再次逃脱。
“我只想你早点出去!”小卓放弃了逃跑,只是恢复了刚刚那个无所谓的表情,“我很困了,想早点睡觉,我想陛下你明个一早就要出发回宫,也还是早点休息来的好。”
***春天就是事情多的很啊,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