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卓透过自己那紧紧闭着的眼皮,感觉到眼前一黑,那人仿佛就罩在自己的面前,仔细的盯着自己看。喂,你要杀就杀好了,放在也比躺在这里当植物人要来的好,难道现在的杀手还有看清楚自己的猎物再下手的爱好?或者说他在考虑先那个什么什么之后再杀?不是吧。自己是不是应该先咬舌自尽好了,小卓想活动活动自己那平时灵活的不得了舌头,准备对方一有动作就马上采取行动。然而不幸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舌头也完全麻木了,我的妈啊,这下不是连自杀都不行了吗?
然而那个黑影却久久没有动静,久的小卓怀疑他是不是准备像白雪公主里的那个后妈派来的杀手一样准备放过可怜的小白雪公主了。喂,如果你不准备杀人了,就请出去吧。我真的很困,好想睡觉哦。小卓在心里这样说着,但显然她现在陷入了面瘫的状态,无法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表达给对方,直接导致对方完全不能理解她的真正想法。
时间又不知道多了多久,小卓只觉得那个黑影突然一动。难道终于下决心要动手了?一般这个时候应该是要眼一闭牙一咬的,但是小卓现在没有眼可以闭了,也没有牙可以咬。她只觉得一只凉丝丝的手覆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那只手的温度不是太冷也不是太暖,刚刚好的温度让小卓觉得很舒服也很安心。怎么回事,谁来告诉我这是这么回事?难道是自己的绝世美貌感动了杀手,让他临阵倒戈了?
那只手先是覆在小卓的额头上,她额头的温度烫在他的掌心,微微灼了一下,这一下不光灼在掌心,也同样灼在心上。白泽只觉得心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抓了一下,没想到她昏睡了三天了,烧依然没有退,那帮太医都是干什么吃的,只知道说是偶染风寒,一般的风寒能把人折腾成这样吗?这烧要是在不退,真不知道会不会在牵连出什么病来。他心里狠狠的盘算着要不要把那些没用的太医都一个个就地正法了,但想到现在还得留着他们给美人治病,原来的杀心就暂时放下了。
她的额头滚烫,他的掌心却是冷冷的,刚好冷热互换一下,大家得利。小卓的脸蛋由于长时间的发烧而显得红扑扑的,白泽虽然知道这是病态,心中却觉得说不出的可爱,心中这样想着手便犹如得到了上头的命令一般径直向下行进了。抚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由于平时都与珑月躲在一处并没有吹什么冷风,小卓的皮肤还是保护的很好的,用一个已经被用滥了的比喻说就是想个刚刚剥了皮的鸡蛋一般。
见小卓并没有什么反应,白泽像的得了鼓励一般,手又移动了几分,滑过小卓小小的鼻尖,抚过她小小的下巴,最后停留在她平时总是翘起的唇角上。由于发着烧,小卓不光脸蛋红扑扑的,连嘴唇也有些发红,再加上她的嘴唇平时可能是撅的时间太长了,嘴唇皮本就薄一些,现在正像一颗成熟了的樱桃般娇艳。
白泽的手在她的唇角停留了一会儿,搞的小卓的一颗心高高的悬着,难道他真的选择那个非常不和谐非常不美好的方法了吗?小卓又一次尝试着动了动,却一切都是徒劳,她感觉自己就想变成了一个木乃伊一般,一时间心如死灰。心中盘算着此刻谁来救她便以身相许的意思都有了。
白泽的手轻轻覆上小卓的樱唇,动作那么轻,就像一片羽毛拂过一般,弄的小卓心中一痒。她虽说是从新社会来的新时代青年,但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高中生,男朋友一个也没有谈过,自然是从来没有谁这样对过她,这样的待遇还真的第一次,她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了。
而白泽此时同样心中一动,小卓的笑容与此刻安静而甜美的睡颜在他的心头不住的萦绕挥之不去,紧紧的将他的心一把抓住了。他虽不能说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了,但这样的感觉也还是第一次,这种新鲜的体验让他一时呼吸停滞,一颗心在胸口跳个不停,好像要突破胸腔的限制跳出来一般。
这个姿势就这样停留了很久很久,久到小卓都适应了唇上多出来的这么个物件,真不知道这位仁兄到底是怎么个打算,现在好了,她完全不清楚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本姑娘不奉陪了。小卓在心中暗暗一笑,以她平日里杰出的听力判断有人靠近了这间屋子。显然对方也听到了动静,杀手不愧是杀手,耳朵就是不一般。
放在小卓唇上的手指一瞬间抽离了,小卓一时间只觉得唇上一阵冰冷非常的不适应。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待到一阵风拂过面颊之后,小卓的房间陷入了安静。再过了不多久果然有唧唧喳喳的声音走近,门被人很大力的打开来,灌进一屋子的冷风,吹的小卓在心里直打寒战。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屋里响起来:“姐姐,你这么大力开门没有关系吗?”
“有什么关系。”一个听上去年纪大一些的声音回答道,“你以为她还能听的到吗?你也太小看咱们主子了。”
“也是,说起来你说主子为什么到现在才动手呢?”
“笨,怎么能在宫里下手。”
那女子哦了一下,竟然索性在小卓的床边坐了下来,盯着小卓看啊看的。
“你看着她做什么?”
“我看她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咱们主子在她身上花这么多心思。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主子的心思你还是别乱猜的好。”
那女子又哦了一声,屋子又回到了刚刚的安静中,不,应该说是死寂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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