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表露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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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一凡看着众人震惊的表情,心想‘小样,我雷死你们。像这样的经典名联,我在上学是就背的滚瓜烂熟了,还有更厉害的呢。’就在林一凡自己洋洋得意的YY的时候。齐书白站起身来恭谨的说道:“林兄大才,今日我等得遇林兄实乃三生有幸,今天齐某终于明白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句话了。那李家小姐还有第三题,还请林兄不吝赐教。”

  林一凡被齐书白一阵痛夸给弄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老脸微红说道:“不敢,齐兄三人号称‘南邻三杰’,见识一定比林某高深,林某愧不敢当。这李家小姐第三题不知是什么?”

  “这第三题是要以莲为题,分别作诗、词一首。”许广平接腔道。

  林一凡听到题目故作沉思状,心里快速的在搜索自己记忆中和莲有关的古诗词。只见他双眼微闭,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故意等了很长时间才开口道:“林某实在是水平有限,现偶得一五言绝句,还请三位指正。”说完又起身,在桌前来回渡了两步说道:“绿塘摇艳接星津,轧轧兰桡入白萍。应为洛神波上袜,至今莲蕊有香尘。”

  众人再次呆住了,这是什么才情?片刻成诗。这时,饭馆内有位古稀老者突然站起来大声喝彩到:“公子好才情,公子连破李家小姐三题,竟然是在盏茶之间。公子高才,田某今日有幸遇见公子,不知能否有幸和公子同桌共饮?”

  林一凡循声望去,只见老者长髯齐胸,一袭儒装,气度不凡。边说边向林一凡他们走来,来到林一凡众人面前,一手轻抚胡须额首笑道:“老夫姓田名鸿羽。不知几位公子如何称呼?”

  “啊,你……你是……田……田大人,学生齐书白见过大人。”齐书白听到老者的自我介绍,顿时手足无措的说道。

  “学生周玉儒(许广平)见过田大人。”这时,周许二位也回过神来,连忙鞠躬答礼。

  林一凡见这仗势,不由的也有点蒙了,有点印象,在那听说过。哦,对了是在书房,有本《明经讲义》就是这个名字。不由的汗颜起来,自己竟然碰到了致仕在家的华朝文渊阁大学士田鸿羽!

  “学生林一凡见过田大人,不知大人在此,学生班门弄斧了。”林一凡也连忙深鞠一躬。

  田鸿羽连连摆手道:“老夫,早已致仕,当不起什么大人,几位公子切莫如此。适才老夫在旁边听这位林小哥连破三题,心中异常欣喜。不知小哥师从何人?”

  林一凡连忙恭敬的回到:“回大人,学生所学乃是家父所教。”林一凡不想给自己找太大的麻烦,就拉来在这个世界已经过世的老爸当垫背的。

  “哦,不知令尊,仙居何处,名讳……”田老头继续问道。

  “家父,家父已经过世了。”说完林一凡假模假式的抹了眼泪。只好又把‘谎言’说了一遍。

  田老头看见林一凡黯然伤心,不由得升起一股内疚之情:“哦,如此,老夫鲁莽了。”

  “大人见笑了,学生不敢,请大人上座。”林一凡连忙让身,田老头倒也没有推辞,众人坐下后田老头说道:“老夫在这先要恭喜林公子了,看来这李家女婿非你莫属哦。”

  听到这话,婷儿不由得心中一紧,芳心微酸,脸色轻变。这一切林一凡都已经看在眼里,心知这小丫头是对自己动了心了,不说其他,单凭这小丫头救了自己一命,自己就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再说我也不知道这什么李家小姐张的什么模样,要是漂亮还罢了,要是一恐龙哪自己不就亏了?

  “学生戏做,本无应擂之意。他李家是要招上门女婿,学生还有娘亲和义妹需要照顾,实不敢抛却娘亲和义妹,去享哪荣华富贵。”林一凡肃颜说道。

  听到这婷儿心中暗暗一松。

  田老头也微微点头道:“公子不但学识过人,还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想必这三位就是‘南陵三杰’吧?老夫也有耳闻。”这时田老头又对齐书白三人说道。

  “学生不敢,我等三人本就是游学而来,今日得会大人实乃是学生福分。”齐书白赶紧站起来代表三人说道。

  “呵呵,三位是为一年后的州试而准备吧?老夫最近无事,尔等如若不弃,可随时来找老夫。”说完田老头扶须而笑。

  听到此处,齐书白三人惊喜不已,能得当朝文渊阁大学士提点,那绝对是可遇不可求啊。有了田鸿羽这层关系,对以后自己的仕途也会获益良多,于是连忙躬身口称:“学生拜见师尊。”

  “呵呵,免礼,免礼。老夫学识有限,但愿不要耽误了诸位就好。”

  林一凡见三人称田老头师傅,忙笑着说:“学生恭喜田大人收到三位高徒,也恭喜齐兄三位得遇名师。”

  “怎么林兄你不拜师。”听见林一凡这么说,坐在林一凡旁边周玉儒轻轻的拉了一下林一凡的衣襟问道。

  林一凡微微一笑:“呵呵,周兄,小弟本无意仕途。再说了向林某这等劣徒,田大人不见的有意收留。”

  田鸿羽听的林一凡如此表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满脸笑意的打量着林一凡。林一凡被田老头看的心头发毛,心想‘这老头,哪有这么看人的。’

  这时听的田老头说道:“老夫,也该回去了,林小哥闲暇时记得找老夫喝两盅,呵呵。”说完站起身来双手抱拳:“老夫,告辞了。”

  林一凡等人赶紧起身答礼,躬身道:“恭送田大人(师尊)。”

  众人在田老头走后林一凡因还要赶路回家,也告辞而去。林一凡和婷儿走在来时的路上一路无语,来到来时经过的山岗时,婷儿突然停下脚步对林一凡说道:“哥哥,我们在此歇息一下。”

  林一凡听到后回过头对婷儿说:“嗯,也好,反正也快到家了,不急于赶路。婷儿,我们到旁边坐一下。”

  两人来到路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此时已经旁晚,太阳已经沉到西山背后去了,它的余辉给连绵的群山镶上了一道金光闪闪的边饰;由于这道镶边的反衬,逶迤西去的山脉,变得更加幽暗、更加遥远了。

  婷儿看着远方的太阳慢慢的沉了下去,沉默了一会抬头问林一凡:“林大哥,刚才为何不拜田大人为师?有了田大人这样名师,林大哥肯定可以博取功名。”

  林一凡看着身边的婷儿,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脸如白玉,颜若朝华,在夕阳金黄色的光线下发出淡淡的光晕,鬓边几丝凌乱的头发显得更加动人。林一凡不由得看的呆住了。

  “林大哥,林大哥。”婷儿看林一凡盯着自己看,不由的娇呼道。

  “啊!”这时林一凡才从猪哥的状态恢复过来,连忙看向远方“我本来就无意仕途,只想能和娘亲还有婷儿妹妹在一起,就已经足够了。官场上尔虞我诈,明枪暗箭那一套我学不来,也做不来。我林一凡唯一想做的就是,如何让娘亲安享晚年,让婷儿妹妹幸福的生活不受委屈。男人,谁不想出将入相,光耀门楣,但古来又有几人能够做到呢。即使做到了,到最后又有几个好的下场?明知事不可为,我为何还要强迫自己做呢。还是在这盛世之中做个吃喝不愁的小百姓吧。”说到这里,林一凡迎向夕阳站了起来,凝视良久开口道:“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刚念完林一凡不禁在心里自己鄙视了自己一下。

  婷儿听完这首诗顿时痴了,全诗清新自然,无任何矫情,写出与世无争、怡然自得的感情。若是没有他超凡脱俗的品性,和对人生了悟明彻的心境,如何能有如此海阔天空的诗作。婷儿心中此时已经全是林一凡的影子了,不由的盯着林一凡愣住了,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啊。而此时林一凡见婷儿看着自己,也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婷儿。两人相互凝视良久,林一凡禁不住握住婷儿柔若无骨的小手,两眼深情的看着婷儿轻轻的说道:“婷儿,你和娘亲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婷儿那里经过如此阵仗,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伦。几欲挣扎,可小手被林一凡紧紧的我在手心,怎么也挣扎不了后也就不动了。

  看见婷儿这般模样,林一凡又现出了猪哥的神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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