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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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伤在想,是不是应该稍微提高点速度十二点后去冲下榜,可是又对票票没信心,有票的兄弟们不方便的话给某伤留两张好不?)

  众人一听很是吃惊,但是照郑雨洁所说的确很有道理,流窜作案的惯犯犯不着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留下质问等线索。

  看着众人没有疑义郑雨洁翻开小册子的下一页继续说道:“也许犯人确实有过人之处,完全湮灭了绝大多数证据,可是有一点是不容忽视的,他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不过有一样证据是抹杀不了,那就是血液!就算怎么清洗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也是洗刷不了洗手间中残留的血迹,我在那里发现了除两个被害人以外的第三个人的血迹,这说明很有可能是在凶手和死者搏斗的时候受伤导致的。”

  “啊!那这下就有线索了,你们马上把案发当时所有在场人员全部采样血液做DNA对比!”郑雨洁话音刚落,队长就立刻兴奋的蹦了起来大声命令道。

  “没有用的,我已经做过了,在死亡时间推算的六点到七点之间进过厕所里的人,我都做了比对却是一无所获,其后更是对所有在场的食客包括服务员领班甚至市长的儿子我都已经对比过了,也没有一个人的对比结果与那血迹相同。”郑雨洁一桶冷水就泼像了队长,这下算是彻底把队长惹怒了。

  “那你就是说根本找不出犯人了?那你废话这么多干什么?”队长指着郑雨洁的鼻子骂道。

  郑雨洁丝毫不在意队长那吃人的眼神,手指在诱人的嘴唇间摇了摇,随后说道:“这几天我也一直思考这个不可能完成的杀人案,直到我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掉进了这个死循环的误区之中,是人就会犯错,犯人也是个人,证人也是个人,而我也是个人,只有证据才是客观的存在,于是我提取了那天所有人用过的餐具上的指纹做一一比对,果然不出所料在某一套餐具上有一对质问不在我们的问询对象里。”

  “这个人是谁?”几乎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当这个答案从郑雨洁的口中说出来,所有人刚点起来的希望之火瞬间就熄灭了。

  郑雨洁抬起头来环顾着四周的同伴,不由得摇头叹息,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都值得努力追踪下去,可是眼前这些人根本就不抱希望还怎么可能捉到凶手呢?

  其实线索当然不只这些,她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警察之一,而且由于当时在西餐厅中用餐的有位警察同行现场被保护的很好,在洗手间的地板上郑雨洁还是看到了一枚淡不可见的鞋印,这枚鞋印可能是在凶手清洗了现场之后离开时无意中留下来的,三十二码的鞋长,郑雨洁推断出凶手的身高应该是在一米八零左右,男性死者身材孔武有力,要打倒他那么凶手应该也很强壮,现场留下血迹说明凶手也受伤了,查明死者身份之后,两个死者是专门从事诈骗行业的惯犯,可能是以前被他们诈骗过的受害人出于报复而杀人。

  当然最不可思议的是凶手怎么隐藏自己身份而让所有人忘记的,记得那日里曾经追问过那个案发现场的同行,而只有经受过职业洗礼的他依稀记得好像曾经还有一个人当时离开西餐厅,却怎么也记不得他的穿着和模样来,其他的人更是一问三不知,这很让他惊讶。

  终其这一切虽然线索依旧不明了但是范围还是缩小了,一米八零的男子身体强壮,身上带伤,拥有容易被人遗忘气质的本地人。

  也许这一切都远远不够,也许这一切都足够了,毕竟她还有决定性的证据一份血迹残留和一份指模,可是单靠指纹一种也不能定罪,血迹样本至多也保存不了一个月。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个人从三千万人口的西南市里找出来,而且三千万人口里已经可以排出将近一半比例的女人,四分之一的小孩,四分之一的老人,还有一米八零以下身上有伤疤的男人。

  躺在白红两种颜色分明的病床上,他想哭,一种前所未有的苦楚一瞬间排山倒海的涌上心头,可是满载忧伤的记忆载体却始终像是被打了马赛克一样,让他看不清楚,流不出泪。

  这种得不到发泄而一直处于临界点的沮丧让他只想歇斯底里的疯狂发泄,可惜却是找不到任何可以发泄的渠道,这时画面中出现了一群手拿砍刀的流氓在追杀一个男人,于是他想都不想就冲上前去,积蓄的忧伤还在继续得不到缓解,这时画面中又出现一男一女,他看着手上沾满鲜血的双手和那把沾满冰霜的精巧甩刀,一颗脑袋突然滚到了脚边,有漆黑荆棘状的三菱军刺直接贯穿脑袋,并在上面永远留下狰狞的伤口。

  我,我杀人了?不,这怎么可能?我是个杀人凶手!?

  杀人又怎么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个杀人的社会,你不想杀人,那么自然有人杀了你而活。

  一面硕大的立镜突然出现在眼前,镜子的那一面竟然出现了一个和自己一摸一样的人,不过眼中好似无悲无喜只有漠视,对整个世界的漠视,说话的语气除了语调之外完全跟自己一模一样,这完全和自己人生观相悖的观点是永远不可能被他接受的,一切不和谐的事物都是幻觉,只要向往美好朝着这个方向努力,那么终究有一天是能成功的,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无可取代的,没有人有权利夺取别人的生命,这也是他只愿意接受天使任务的初衷。

  镜中的自己慕然的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突然左胸离心脏几公分外的地方爆出了一个血洞,既而在下腹冲出了几道血柱,四五个伤口涔涔向外冒着鲜血,终于镜中的自己倒下了,好像沉沉的睡去……

  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呼的一声打在李晓航的左脸,他猛然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在床上半坐着,浑身上下都是酸痛,痛得是深入骨髓。

  “他醒了,你说过只要他醒过来就没事的!”胡策兴奋的一指李晓航,激动的拉着老军医的手大喊大叫。

  老军医真是差点跌破眼镜,虽然对自己的医术很是自信,不过这么重的伤再加上失血过多连他自己都不抱希望,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却没想到来人的身体很是强壮,刚来的时候全身肌肉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硬生生的将伤口给挤成一个个不过手指粗细的小洞,只要小镊子一夹就能取出子弹,但是最为倒霉的是竟然没有找到合适的血浆输血,古月帮那群自愿献血的流氓也没有一个适合血型的很是神奇,这大出血最少流光了他三分之一的血液,这种情况下如果今夜不能醒来就可以找张席子一卷丢到屠宰场卖肉了,可在胡策几个耳光下居然醒了过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