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拣了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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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了餐厅后,李晓航在街上漫无目的的乱逛了几圈再回到了离西餐厅几条街外的出租房里。

  将画面切换到玛斯维尔西餐厅的洗手间里,警察老王在小便池前一泄千里将酒精和多余的水分排出体外,然后洗了把脸准备回去接着喝酒,但半斤酒下肚眼前走几步都是虚的,结果不出所料一下没站稳就摔了狗吃屎,而眼前透过隔板的空隙,一只充满恐惧的眼睛直直的瞪着他。

  “所有人都呆在原地坐好,一个也不许离开,经理马上报警这里发生凶杀案!”老王冲出洗手间大声向西餐厅里所有人喊道,右手已经打开枪套禁戒着周围人群里可能发生的反击或逃离,他认为凶手很有可能还待在西餐厅里,却不知道李晓航早已经安然离开。

  一辆辆警车呼啸着警笛从繁华的闹市区驶过,一双冷眼透过百叶窗看着这个喧嚣的世界,漠然闭上不知道再次睁开的时候还能有什么期待陪伴他的寂寥。

  浓重的夜幕周而复始般散去,东方第一缕晨光射进凌乱的房间,初冬的清晨有些寒冷,李晓航摩梭着双臂在床上辗转反侧,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喷嚏声从噩梦中惊醒,光溜溜的上身在七八度的冷天里没盖被子沉睡了一夜,李晓航只觉得头晕脑热口干舌燥,想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一阵刺痛从右手臂上传来一下子打翻了水杯,地上散落了一地陶瓷碎片。

  使劲晃了晃沉重的脑袋,看着手臂上不知从何而来的伤口,李晓航很是惊异,刚刚的动作比较大已经结疤的伤口被撕裂开来渗出猩红色的血液,看来先止血要紧,来到客厅后整准备找医药箱,却发现地上那件自己的衬衣上亦是血迹斑斑,更让他惊讶的是一把银白色的甩刀在阳光的照耀下寒光凛凛,这不是自己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衣服上的血迹究竟是怎么会事,我身上的刀伤又是从何而来。

  头晕目眩的感觉再次袭来,额头上不实传来一阵阵炙热,李晓航对于自己现在的症状很负责任的下了个定义,我发骚了,不是,应该是我发烧了,烧得自己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正在这时,门铃不合时宜的响起,李晓航没来由得有些不安的感觉,在这个城市里他没有任何朋友,除了月末房东定期上门讨房租外根本不会有任何人来找他,更何况房租都前几天已经缴清了,那会是谁呢?

  仅仅这短短思考的几分钟,门铃的声音已经被急促的敲门声代替,门外来人大声喊道:“快开门,警察办案,再不开就撞门了!”

  警察?!透过猫眼看去,门口四个身穿黑色制服的警察一脸不耐烦的站着,整想开门的李晓航忽然想起什么,回头望着地上的血衣不安的感觉愈加压抑。

  (警察为什么找我?那件血衣和我身上的伤有关系吗?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我就是想不起来了?)

  门口的骂嚷声已经充分说明几个警察的耐心即将用尽,可能再不开门真的就会破门而入,也许是有什么误会,可是万一他们问起血衣的事就百口莫辩了,李晓航急忙将地上的血衣连同甩刀一起藏到旁边不远的冰箱冷冻室里,这是个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警察叔叔大清早的,找我有什么事啊?”藏好了东西李晓航急忙打开门来,而三个警察不由分说的就冲进房里四处搜查,只有一个年长的警官守在门口。

  “警察叔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家三代可都是大大的良民啊,我可以向毛主席保证!”这时候的李晓航还只穿着一条三角裤,盯着冷风不住发抖。

  老警察没有搭话等了几分钟直到三个同伴都回来后互相摇了摇头这才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李晓航也不知道出什么事儿了,只怪自己幸运值低得吓死人,什么倒霉事都找他忙解释道:“看我这样子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睡觉呗,都快冻死我了!”

  “昨天金鱼街发生了一起杀人抢劫案,初步断定是流窜团伙犯罪,我们现在正在摸排,你老实交代原籍哪里的,家里几口人,有没犯罪前科,昨天傍晚六点到七点在哪,对了你手上的伤到底是从哪弄的!”昨天发生在玛斯维尔的抢劫杀人案由于案发地点特殊的缘故,影响很是恶劣,出入哪里的都是些有头有脸最少也是有点小钱的人,忽然发生杀人事件当下都吓得不清,而且案发现场被仔细的清理过,根本找不到什么线索,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全都排出作案可能,所以只能启动最原始亦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办法对周围几条街的粘住居民实行摸访排出。

  “昨晚睡觉没盖好被子今天起床就感冒发烧了,想喝点水杯子也打烂了手也割伤了。”李晓航随口掩饰了自己的创伤,然后老老实实交代自己从小到大所有的情况,上到几岁几岁考试作弊下到某月某日手淫,直到连几个警察都听得崩溃了才算收场,关上防盗门后,他只恨自己没把六匹狼的西服穿上,差那么几点魅力值让他半裸了一小时。

  头痛是愈演愈烈,身体越发觉得四肢无力,这样下去太危险了,李晓航七手八脚穿起衣服下楼去买药。

  走在冷清的街道上,一步三摇,李晓航只感觉一阵寒风吹过自己就要跌倒,恐怕一跌倒就在也站不起来了,越想稳住自己的身形,就越头痛,在迷蒙的双眼即将闭上的一刻,只觉得有一股温暖和他撞了一个满怀。

  一缕茉莉花的淡淡发香从黝黑的顺滑的长发中从他的鼻尖划过,耳旁传来黄莺出谷般的鸣啼声:“对不起!”

  这么顺滑的头发难道是用的飘柔黑芝麻顺滑洗发露,不对,这熟悉的气味儿是茉莉花的清香是她是她,在两人擦身而过的一瞬间,李晓航仿佛是被打了一声兴奋剂一般,比回光返照更加清晰的思维只让他下意识的大喊道:“站住!不要走!”

  欣乔只感觉自己仿佛被十万伏特给雷住,又被万吨水泥浇灌石化了,刹那间自己就被麻痹了,而眼前不远处还站着四个警察,被身后那男生一吼之下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自己身上,欣乔右手死死拽住兜刚刚顺来的钱包,心中大绝望无助的祈祷道:“神啊,不会吧!我还未到来就将逝去的美好青春,我那含苞待放纯洁无暇的玻璃心,我这貌美如花的花样年华就栽在这里了?我不要啊,我还没站在自己的舞台上,唱响生命的主旋律,我的明星梦。”

  四个辛苦勤劳的警察这两天是被绷紧了神经,哪怕一只苍蝇路过打酱油都会拔枪相向,宣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今被李晓航的大呵之下,右手不由得伸向了枪套开始谨慎的向欣乔靠近,这时的欣乔恐怕才真正的被石化了,她仿佛预计自己哪怕伸手抓抓手指头就会被枪毙五分钟的。

  此时此刻欣乔已经完全崩溃,就在这万分紧急的关头,想起了某狗血连续剧中的狗血剧情向老天发了个更加狗血的血誓:“如果现在有谁能拯救我,我救嫁给谁!”

  “老婆!”不知道是欣乔幸运值暴高到人类难以理解的地步,还是老天真的听到她的祈祷,一对强健的臂弯死死的环抱着她娇弱无骨的身躯,口中震耳欲聋的叫道。

  欣乔只感觉今天的自己仿佛置身与玄幻修真小说中经历渡劫飞升的日子,被九九八十一道炼狱狂雷给雷得彻底外焦里嫩了,当她战战兢兢的回过身躯,只见到刚才被自己顺手牵羊的小肥羊眼泪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鼻涕像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跟不要钱似的落在自己这身刚买的达芙妮秋冬新款六点八折价值三千五百人名币的粉红色短装上,她只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双眼两框皎月银白带点淡绿色的博士伦隐形镜片下泪如涌泉,两行清泪犹如飞流直下三千尺,她的心中在呐喊:“神啊!可以退货吗?我不要嫁给弱智的疯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