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应:流浪――世界各地流浪:悉尼歌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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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的建筑,我不禁挠了挠头问:“怎么来这了?”

  “是啊!可能搭错飞机了吧!”菲菲半带开玩笑的语气说。

  “……”搭错飞机?可能吗?那玩意是要检票的!如果票错了,怎么可能进去?

  对了,该不会票买错了吧?

  “大概是买错票了吧!”莉莉拍了拍我的头顶,又顺了顺头发,只是却半点看不出她有哪点的……

  “……”看这样子,分明是故意的。

  啊!!!

  怎么办呐?本来打听好了,要去维也纳这个音乐之都,去参加某个大企业举办的叫什么“天籁之音”(本来是英文的,这是翻译版)的音乐盛典的。听说很多世界名曲和音乐家都会到场……“K歌”。

  想想都觉得吸引人,而且又发觉自己确实满有音乐天赋的,要不怎么能把音乐奏的都能杀人?而且,我也确实满喜欢音乐的,就像莉莉说的,人活着太累,如果不去疯狂一次,实在是对不起自己,所以我就像试试用音乐来挑战那些世界“音乐巨人”,当然了,我也可以作弊的,来一个音波杀人,直接把人给弄挂了……

  不过,估计那样事就闹大了。

  而且……算了,忘记带某件乐器了,没去上也就算了,只是觉得有点可惜,不过仅凭玉笛也不错。

  看着眼前的“巨龟”,觉得也行,反正都是歌舞、音乐剧院,区别也不太大,只不过一个在维也纳,一个在澳大利亚悉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凑合凑合算了。

  况且,夜晚悉尼歌剧院灯火辉煌,实在是美的很,只是就是太吵了,如果在静谧的地方,我想应该是世界上最美的梦之一了。

  ……

  悉尼歌剧院是从50年代开始构思兴建,1955年起公开搜集世界各地的设计作品,至1956年共有32个国家233个作品参选,后来丹麦建筑师JornUtzon的设计屏雀中选,共耗时16年、斥资1200万澳币完成建造,为了筹措经费,除了募集基金外,澳洲政府还曾于1959年发行悉尼歌剧院彩券。

  在建造过程中,因为改组后的澳洲新政府与JornUtzon失和,使得这位建筑师愤而于1966年离开澳洲,从此再未踏上澳洲土地,连自己的经典之作都无法亲眼目睹。之后的工作由澳洲建筑师群合力完成,包括PeterHall、LionelTodd与DavidLittlemore等三位,悉尼歌剧院最后在公元1973年10月20日正式开幕。

  而悉尼歌剧院另一项传奇是它的第一场演出。当然,正式的首演贵客盈门,开幕式(1973年10月)更邀请了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亲临现场,但也有人认为悉尼歌剧院的第一场演出是1960年由PaulRobeson为工作者献唱的那次。这位黑人歌手当时爬上了还在兴建中的鹰架引吭高歌。巧的是,他的生日与丹麦建筑师JornUtzon竟然是同一天。

  一切都太巧了。但关于悉尼歌剧院的种种幕后故事还不只这些。由于兴建过程中的风风雨雨实在太肥皂了,有克服不了的技术难关、有拂袖而去的建筑师,还有差点让政府破产的超高工程费以及一只在首演彩排时跑来插花的临时演员─负子鼠(Posum),后来有人将这些写成了一出歌剧,名字是:世界第八奇景(EighthWonder)。

  沉静、深沉……每一个节拍,每一个调,都是那么的奇特,虽然他并不是这首曲子的作者,并没有演奏出《安魂曲》中的灵魂,但依旧努力征服着每一个听众,让人不自觉的、仿佛梦一般在眼前看见一个老人……

  1791年秋天,莫扎特对妻子说:“我想为自己写一首安魂曲。”不料很快应验,瓦尔茨格伯爵来请他作一首安魂曲以悼念亡妻。莫扎特立即全身心地投入到这部作品的创作中,在给朋友的信中,他写到:…你知道,创作对我来说至少不比休息更累,况且我也不能无事可作。我预料有些事情将在我身上应验。钟声响了,我只能用标点符号向你表示…。

  他静静的趴在桌子上,声息消失了,可是他的手稿还未写完,他什么都没有了,惟有手上的这张纸、和他的音乐,在贫病交加中,他没有一丝悲伤,他的音乐充满了阳光、快乐……

  似乎为了衬托,仿佛天籁,从远方传来,远时听起来像英语、像俄语……乱七八糟的,有些同不懂,直到近前才听到那仿佛祈祷般,在耳旁响起的呢喃:

  主!请赐给他们永远的安息

  并以永远的光辉照耀他们

  天主!西婉的人要歌颂你

  他们要在耶路撒冷向主还愿

  请垂听我祷告

  一切生灵都要来归于主

  上主求你垂怜

  基督求你垂怜

  上主求你垂怜

  达味和希比拉作证

  尘寰将在烈火中熔化

  那日子才是天主震怒之日

  审判者未来驾临时

  ……

  怔了怔,才恢复了正常,这时才发现旁边的两个女孩全都疑惑的看着我,我明白,她们只是那种听音乐的人,却不是去用心“看”音乐的人,看不到音乐的灵魂,自然不能理解我的感觉了。

  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什么,继续听下去,这才发现,曲子早就完了,只是我还没有清醒而已。

  接下来,世界著名的音乐家们著作一一出现,例:肖邦的《夜曲》、《喜悦》、《玛祖卡舞曲》、《雨滴》。小约翰?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维也纳森林的故事》、《安娜波尔卡》。以及威尔弟的歌剧《弄臣》、《游吟诗人》、《假面舞会》、《茶花女》等。

  总之,也算不白来一次了。虽然并不是本人演做,但我也不能把别人从坟墓里掘出来吧?那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了。

  ……

  第二天晨,阳光妩媚的如同姑娘般吸引人,只是吸引错了人。

  穿起衣服,随便弄了点发胶,把头发弄的硬硬的,背对着镜子照了照,冷不丁的看去,就如同黑色的包括帽子的披风,不仔细看,也的确很难发现是头发。

  不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毕竟生理年龄的原因,这头发实在长的过分,而且,估计也没什么人相信,我这么点的小孩,头发竟然这么长。

  忽然身上一沉,一双裸露在外的,洁白如玉的手臂,环抱着我脖子。

  热气吹进的耳洞,痒痒的,却束手束脚,艰难的想去挠一下,却被一个湿润、满身黏液的“虫子”抵触了一下,还有那类似呢喃的声音:“起来的这么早,想去哪里啊?一点也不乖,太淘气了,小心姐姐打你屁屁!”

  “……”还姐姐呢?你比大啊?

  突然身上凉了一下,刚穿上的衣服,就被剥了下来,还未等反应,便被一双手上下肆无忌惮的摩擦着,弄的我很是难受,偏偏耳边还传来那有些“讨厌”的声音:“说!用什么护肤品?皮肤竟然这么好,真是让人既羡慕有嫉妒!”

  “别闹我了,莉莉!”好不容易才撑开了莉莉那明显比我劲大的手,才严肃的说道。当然,如果我想,还不至于这么费力,只是贸然动用真气,弄不好会伤到她的。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呵!还真是够彻底的,竟然一件也没给我留!

  感觉有点冷了,但又不敢回到莉莉的怀里,无奈只好找些衣服来穿上,同时戒备的盯着莉莉,免得又让她得手了。因为那感觉……不知怎么的,就是有点害怕,不想再那样了。

  “听说……你会吹笛子?”莉莉从我的衣服里找出了支玉笛,将它交到我手中,淡淡的笑着。

  我看着笛子,也笑着,有些无奈,却又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无奈的感觉。在手中把玩着,转着花,深呼一口气:“是啊!我会吹!你想听吗?”

  “当然!”

  深呼吸,翻找着思想中、记忆中的曲子,却找不到哪怕一首的适合的曲子,而那些有感而发的,却又不应该吹给她们听。

  看向窗外,看着天空,晴朗无云,万里当空,却找不到丝毫的感觉。

  突然,天空飘下一片红色的枫叶,火红火红的,很漂亮,如同装饰品、如同精美的宝石制品。美!真的很美!却飘飘荡荡,不受拘缚,自由自在的飘着,风轻轻的刮着,把枫叶吹走了……

  怎么会有枫叶呢?来到悉尼后,还真没看见过一个枫树呢,又怎么可能有枫叶呢?而且还是那种火红火红的,如同少女的裙边的花边,很是好看,只是被风吹的到出乱飞,仿佛那丝自由也不算什么自由……

  对了,就是这首曲子,虽然比不上那些世界名家的作品,但也算得上名曲了。

  将笛子放在口下,缓缓的吹着气。随着风而动,随着音而听。虽然这首曲子本是双乐器合奏的,光用一件乐器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只要心跟着旋律走,只要走下去,就会发现,其实乐器的区别也没多大。

  低沉、无数的低音调,仿佛是起点,但又似终点,然后停了,那仿佛从遥远天边的呼唤,音高了,却不响,也不沉,时高时低,柔缓却又似急快。

  似乎,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述说着一个故事:

  遥远的村庄,小伙子走在河边,挑拣着美丽石头,打算送给心爱的姑娘,一支支山歌对长,如同一石击起千层浪,小伙子的心荡漾了。

  看着远方的云头,挑着篮子、穿着美丽的民族衣服的姑娘,他高歌:那边的阿妹……

  姑娘注意到了他,却只当是没看见,浅浅的一笑,却殊不知这笑,却如那高泉酿的酒,醉倒了小伙子的心。

  小伙子挑起担子,走回家中,却无意中看到了一片美丽的叶子,叶子很漂亮,火红火红的,如同姑娘的发簪,他想:如果送给阿妹……

  他拾起笔墨,写着信,也写着心,写着一个个真情,写着一颗颗星辰。那好比天上的月亮,却比不过阿妹的娇颜。

  他把信给了姑娘,可是姑娘却也给了小伙子一封信,只是信上什么也没有,一片空白。

  小伙子不明白,于是便想是阿妹的考验,考验自己的情真不真。

  第二封信……

  第三封信……

  第四封信……

  第……

  直到第九十九封信,姑娘却给依旧给他的全是空白的。看着这第九十九封信,他没有拆开,因为他知道,里面依旧是一片空白,也从那天开始,已经很久没看到姑娘了,小伙子灰心了。他觉得自己的付出,没有得到任何的结果,觉得自己的心伤透了。

  于是他离开了山寨,去了外地……

  三年后,他回来了,回想着过去,那段美好,他走桌前,桌子上落满了灰,但那封信上却没有一点的尘,他想着想着,却最终由爱生恨。

  小伙子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用语言上表达,勇敢的去表达,而这信,寄了一封又一封,却没有任何的结果,自己这是为了什么?

  夜,很静很静,也很美,但是星辰却都藏了起来。因为怕他,躲着他。小伙子喝了很多酒,因为那个姑娘结婚了,已经结婚快三年了,他以为自己忘了,以为自己不在乎了,可是他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是那么的在意。

  拾起信,却忽然发现信的一角是红色的,信是开着的,他把红色抓了出来,哪知却散成了碎片,但即使如此,小伙子依然看出了,那是那个美丽的叶子。

  他颤抖着手抽出了信,信上有了字,但是他却疯子般的笑了起来,冲出了门。这时,信被风吹了起来,清楚的看见上面写着:你给我写的每一封心,我都细细的看着,可是我却也要考验着我们彼此的决心,这第九十九封信,你看了后就会知道,只要你再寄第一百封信,我就答应你。知道吗?当你把第一百封信送来时,我已做好了嫁衣在家中等着你……

  随着风的落下,还有那碎掉的叶子,依旧火红火红的。

  只是随着风,那灿烂、凄美的红散了,也乱了……

  ……曲终。

  呼!呼了口气后,看着眼前呆呆的莉莉,不用她问,我就自己回答:“我想,如果你有一点常识的话,就应该知道,这首曲子的名字就叫《乱红》,虽然不算什么世界名曲,却也是非常出名的!”

  “好美,如果这是一个梦,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菲菲由衷的说。

  我转过身,看着泪留满面的菲菲,淡淡的说:“不要再让我寻找了,因为我怕会失去耐心!”

  “嗯!”菲菲毫无预兆的扑到了我的身上,将我扑到了,虽说后面有莉莉接着,却依旧没有阻止她的去势……

  轰!

  一声震天的巨响,天地震了一下,晃动了起来,也把我们震呆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