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话?说不出来了吗?”我用一种很有意味的笑容面对着他,真正隐藏着我真实的感情,这可是在看了无数个经典电影上学来的。虽然是模仿,但却不是什么人都看得出来的。微笑,就是最好的面具。笑容渐渐淡了,用平和的语气问:“你知道我为什么回到这里吗?”
“……”
“她在哪里?”
“谁?哪个‘她’?”
“明知顾问!明知道我说的是谁,还多这么一句话,你不觉得多此一举,我还觉得浪费口舌呢!别跟我打马虎眼,你知道是谁,如果不是为了她,谁愿意来这个曾经令我‘深恶痛绝’的地方?”我其实是想说: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但咱现在是女孩,虽然咱不觉得跟“淑女”搭边,但至少咱知道女孩子不能随便说脏字,虽然以前说多了,也习惯了,但在文明人面前,咱从不说有褥文明的话,但问题是,偏偏有很多人逼着咱骂人。
“麻烦你说明白点,咱们敞棚说亮话,行不?”
“我说的不够明白吗?”我现在真的好想大笑,可是我却不能笑。因为那是不尊重别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很多时候,这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就是那么的莫名其妙,来匆匆,去也匆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完,转身就走。
我没有去喊住他,没有任何的举动,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的背影,他一定会转过身来,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的肯定,但是我不是说了嘛,我也不明白,或许这是……第六感?我也有“第六感”吗?只是不知道这跟“第六感”搭不搭边。
忽然站定,没有任何征兆的回头了一句:“你不想问我的名字吗?”
“既然你问了,那么你就说吧!当然,你不想说也无所谓,毕竟这不是我问的!”
“好好好!不是你问的!”摆出一副“服了你”的表情,我却感觉他是在摆谱:“我叫夕金,记住了!”
普流希金?吝啬鬼?很诧异的看着他,说了一句我都感觉很诧异的话:“名不名,份不份,不过俗世间的东西,名字只是一代号,何必看的如此的重要?”
这句话好象在哪听过?好象曾经有会老和尚如此说:名字只是个代号,叫什么都无所谓,如果施主喜欢,叫老衲什么都可以。
说实话,那时候我很想大骂:你他妈就是一泼屎。但是咱忍住了,惟独可惜的是,我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甚至分不清那是男孩时候的去的寺庙,还是女孩……
我的脸肯定红的像番茄……为啥?说的不好听点,“喂”饭总比“喂”屎强。说的好听点,气血上涌,感觉自己说错话了,脸皮子太薄,顶不住火气,被烧的火辣辣的。
狠狠的跺了跺,转身走去,不过当发现自己刚才跺得那两下脚,实在是太女孩子气了,或者说已经有点小女儿家的姿态了,顿时我“残留”的男人自尊受到极大的挑衅,原本已经几乎忘记的东西,竟然在一瞬间暴发,弄得我无地自容,轻慢的漫步也变成了轻快的疾跑。
……
春风……
算了,找不到她算了,我此行也不是专门来找她的,只是我的菲菲在哪?为什么两年前的那一面之后,我就找不到她了?
对了,有她的电话……号……码……晕,我忘了衣服早就换了,而那根本就是一张纸……不对,我好象是记在手上……昏头!总之我记不清了,这怎么办?
太阳高高挂,已经正午12点了,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我竟然不知道如何过去的,时间,有时候过的真的好快,怪不得古人言“时间不等人”呢。
向左边看了看,人工湖上一些来这里旅游的游人们,坐着一只只以脚的蹬力为动力的船……唉…玩了那么多次,竟然还不知道这种船叫什么,真是:失败。
水色的人工湖湖面上,青光泛泛,偶尔折射的金色中,也有那么一点清新的蓝色,如果晴朗的碧空,一般很少见的鱼儿,此时正欢快的跳着没一支“海洋种族”的“舞蹈”,优美流畅的线条,就像模特们展现在人们眼前的晚礼服,华丽却不庸俗,淡雅却不朴素。没有高贵的雍容,也有没有低俗的拙劣。时而虾子、虫子围绕在身旁,犹如一个个伴舞的龙套。只不过在舞台上一闪而过,无法引人注目,也无法给人留下深刻的记忆。
清澄的湖光,倒映着犹如海市蜃楼的霞光,美不胜收,即使是那白与蓝融合的颜色单调的晴空,在这里也会披上一件带着淡淡梦幻色彩的外衣。
本来,这四月下的雪根本就不可能保留的住,可是奇异的是,湖的岸边却依旧能看得见几片雪花,当然如果人的眼力达不到超乎常人的水平的话,是不可能注意到这个细节的。所以,本来就梦幻色彩很强的人工湖,此时却更显得神秘。
四月的天气,即使是北方也已经很热了,虽然不可能穿着裤衩子、短衬衫出门,但是起码不会冷到连冰雪都无法消融。
转过头,没想到这一看,竟然痴了,真是惭愧。低下头苦笑了下,正准备抬头,却不料……
砰!
“哎哟……唔!”这才发现竟然有人慌不择路的撞在我身上了,偏偏我还是因为遇到突发时间,没来得及反应,而对方似乎是冲的太急,而弄的冲击力太强,然后就趴在了我的身上,让我的背深沉的“吻”了一下“Beautiful的地面”。
可惜刚叫出来嘴就被堵住了,这一下摔得可不轻,痛得我眼泪都哗啦啦的,偏偏又遇到这中糗事,如果是男的,一定先奸后杀……不对,是先“阉”后杀。
因为蓄满了雾水,眼睛实在是很难完全睁开,所以也只能是半睁半闭着看了看,但是看到的只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大大的眼睛,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我甚至有些恼火,他(她)到底要在我身上“待”到什么时候才肯下来?
用鼻子嗅了嗅,虽然很淡,淡的几乎不能察觉,但只是是香味,绝不是香水能够塑造出来的味道,这令我的愤怒稍微的被压制了一些,至少对方不是男的就好,不然我会很恶心的。有时候我也感觉很奇怪,男与女为何要分的那么清楚?从某些程度上来说不都一样吗?可是,没到3个小时,这个结论就被我推翻了,要我接受男人?下辈子吧!
双手下意识的搂住对方,趁机揉捏了几下,心中暗爽了一把。直到对方开始皱眉、扭动身体的时候,才想起来,一直这么躺下去也不是会事。运行真气,汇集全身各个角落,即使身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我也轻松外带超快的速度,连同扶着身上的人,一起站了起来。
“……”
我看呆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对,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想不到,找了这么久,竟然以这种方式见面,老天是不是在玩我,不过,刚才那一吻,感觉……好爽!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边的甘露,虽然实际上是没有任何味道,甚至有一点粘稠感,说白了都有点恶心。但是,当这一点东西里面有那么的一丝清香时,整体的品质就完全不同了。
菲菲有些慌乱,转身就要离开,似乎有什么事,但是她却连招呼都没打一下,即使我成了女孩,但她至少见过我,为什么要这样?况且,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我怎么可能放她离开。
抓住她的手,还是那样的柔滑,虽然身体还在未发育的阶段,脸蛋也过于稚嫩,但是柔美的她,我又怎么会在乎她的年龄呢?况且……恋童癖就恋童癖吧!我不是自恋狂就好了。
“你去哪里?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多么的…多么的想要好好的拥抱着你,亲吻着你……我知道你听不懂,但是求你别走好吗?唯一的愿望,我……”
“你…你是谁?”嫩嫩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一问之下我愣住了,我是谁?菲菲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对,她不知道我是谁,但是难道我对她来说就那么容易忘记吗?难道她不记得两年前那个请她吃过奶油蛋糕、夺走过她初吻的“女孩子”了吗?
鼻子酸酸的,我警告自己不要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即使我现在是女儿,男儿的心是如何能够磨灭的了的,也许真的就如后半句所说:只是未到伤心处。或许吧!止也止不住的泪,属于女儿的泪,崩溃的眼线模糊着,像跳蚤般在脸颊上乱窜,一把拉过菲菲,紧紧抱在怀里,任她如何挣扎,我也只是轻轻的抚着她顺滑的头发:“你知道吗?曾经你就是我的最爱了,菲菲!如果上帝要我的生命,我会毫不犹豫的奉献给他,但如果他想要你的那怕是一根寒毛,我也会跟他奋斗到底,这不是誓言,只是一个承诺。你是我的全部,你知道吗?我只要你而已……不要说话,静谧着这美妙的一刻,我找到了你了,找的好辛苦,我遗失的‘羽’!你还爱我吗?”
菲菲猛的推开了我,我还没明白过来她哪来的力气推开的我,菲菲已经退开数步,直到我们之间距离有1米左右的时候,菲菲才开口:“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找我,只是…只是我感觉自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人,又或者是物,我感觉很空虚,我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所以我要找到他,请你别拦着我好吗?我…我只是想找他而已,我…我控制不了我的心……”
好久,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右手从口袋里下意识的掏出一件东西,是个青色的凤,与菲菲的粉色的凰本是一对,(凤凰凤凰,人们都叫习惯了,但是却很少有人能分辨出凤凰的性别,所谓:雄为凤,雌为凰,凤凰,就是这么简单)或者说它们本就是一体的,只是一些原因,而被调成两块凤凰玉配,乃是一对定情物。当女方给予男方凤时,则代表着女方的心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就是“反串”的形式,女方反过来向男方求婚了。这些我都是知道的,但是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拿出来?
既然拿出来了,那就给菲菲看看吧!
拉着玉配的红绳,吊在菲菲的面前,但是我看到的却突然发呆的菲菲,眼神呆滞涣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竟然看到菲菲的瞳孔连续三缩放。身体也颤抖,我不知道菲菲到底怎么了,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她。
几分钟后,一滴从菲菲的眼角滑下,闭着眼睛,却含着笑,那一笑,真的好美,也许一个词可以形容这个笑容――永恒。
“啊!”完全没有预料到,菲菲猛的再次扑了过来,我还是没有来得及躲闪,不过一回生,二回熟,怎么说也经历过了,勉强没有摔倒,却看到菲菲那不符合年龄的坏笑。一个没注意,反被她紧紧的搂住,搂的我喘不过来气,一紧张,玉配就脱手而出。
反手想去抓,却不料使之离的更远了,任我如何的想要抓住它,也是鞭长莫及,还有菲菲,莫名其妙的举动,都令我措手不及。
啪啦!犹如在回音壁一样的走廊中,青花陶瓷摔在瓷砖铺就成的地面上,久久在耳边回绝……
本是一对的凤凰,却意外的分离,好不容易可以重新团圆,但是却意外的破碎。
就像我们,分别了又重逢,重逢后又会是什么样?生死离别?不知道!
也许,这代表着什么。
心里的某根弦触动了下,看着青色的碎片,仿佛看到一只陨落的凤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