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空白,几乎让我疯狂。双手揉着太阳穴,晃晃悠悠的向着感觉走,只是早已湿透的裤子,黏贴着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受。空虚的腹部,想要呕吐。但是有些不听使唤的手,却再次碰到了那个令我几乎“死”过去的禁地,只是这次没有了那种痒麻感,有的只是噬骨的痛楚,几乎就要昏迷……一个趔趄,险些栽倒下去。
晃了晃脑袋,不让自己在想下去,因为只有这大脑瞬间的空白,才会让我解除疼痛。渐渐的,像是得了毒瘾,我“再次”感到自己竟然开始疯狂的爱上了这种感觉。
但是我能做多久?反复的折磨着我,时而天堂,时而地狱,这滋味,恐怕这辈子就这一次了。
脚步停了一下,不!准确的说是装到了人的身上,不能思考的我已经无法说话,只能那些话语深深的在心底吐露。绕过那个人,或者说是一个模糊的图象,继续向着感觉走去。
“这谁家的孩子,这么没礼貌?”不知道为什么,惟独我听清了她的声音,我很讨厌这种声音,甚至说厌恶。但没有理会她,继续走着。“充而不闻天下事”或许就是我这个样子吧!
“站住!”愤怒的咆哮,对我来说只是狗放屁而已,对于我讨厌的女人,我从不吝啬用“强硬”的手段。只是看有没有那个心情罢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那股清凉的感觉渐渐消失,隐约间浮现的却是血腥的气息,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又瞬间忘记了什么。不能思考的大脑,有时候真跟植物人没什么区别。
“我叫你站住,听没听到?”一只本该柔嫩的手,却掐的我肩膀生痛。感觉不到脸部肌肉的活动,但能感觉到的,却不是因为疼痛而引起的愤怒,而是一种不知名的欲望。我不是很会描述人类情感的感觉,但是我只能这样解释。
真气…真气……为什么感觉不到真气?真气真气……没有真气!那我有什么?感觉…感觉……什么也感觉不到,没有力量我是什么?在心里冷笑着,嘲弄着。真气……没有了!哈哈…唯一保身的力量没有了!哈哈……
身体颤抖着,最后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不能思考的我,却拥有了瞬间的思考,好矛盾哦。我真想疯狂的大笑……什么?哭?不需要了,我眼泪早就应该流干了。
“疯子,竟然是疯子!”恶毒的嘲讽,令我更加的厌烦,厌烦她在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尤其是那越来越紧抓的手,和因为过度疼痛,已经失去知觉的左肩膀。
我转过身,依然看不清女人的样子,还是那样的模糊,只是那短至仅仅齐耳的红色短发,似乎曾经见过,有点熟悉。但是,我还是做不到去翻找记忆中的那个人的资料。
右手很轻松的扳下她掐着我肩膀的手,不知道是她的力气太小了,还是我的力气太大了,我竟然只用了两个手指就如此轻松的扳下?但是如果做选择的话,我会选择后者,即使我的身体再如何的柔弱,一个女人能将我的肩膀在几十秒的时间里掐到没知觉,光凭这一点,我就没有选择前者的理由。
咔……感觉像将薯片捏碎了一样,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但是我却没感觉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恶毒的语言消失了,但是也没有痛苦的嚎叫,只有那难以忍受的哼哼声,能感觉到颤抖,却感觉不到过多的东西,像揉棉花糖一样,将手里有点湿有点粘稠的“棉花糖”轻柔的让其变的更软,然后很轻松的撕扯下来,“棉花糖”是红白相间的,很漂亮。
拿到面前来,用舍尖舔了一下……闻气起来有一股香水的味道,没想到…竟然有点的恶臭与腥涩,更多的是牙碜。愤怒的随手一扔,踩了几下,气消了才抬起头来,却发现四周早已无人,有的只是地上的某个颤抖着的人形生物,而且人形生物的一只手臂好象还少了一截。
歪着头看了看,不知道眼睛怎么了,竟然这么久了还是看不清东西。转过身去,向着我的目标走去……
“恶魔,快滚开!”一个东西从后面飞来过,打中了侧脸,有点痛,也有点痒。用手摸了一下,有点湿。站定身,转身。
脚尖轻点地,身体便跳跃出去,“呼”的一声风声,很短暂,短暂到我几乎没有感觉到。那个模糊的人,也一瞬间出现在面前,似乎透过了女人的胸部,看到了一个勃勃跳动的东西,伸手快速的一抓,然后捏在手中,从女人的胸腔里掏了出来。可能是因为时间的问题,女人还惊恐的……应该是这个表情吧!伸手向我手上的东西抓来,但是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下了,留下的只是依然在缓慢的勃勃跳动着的“红色气球”。
看了好久,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直到气球停歇了,便将它抛弃,继续着我的道路……
……
大概是黄昏了吧!至少我的眼睛看清了,但是同时我也到了曾经遇到“她”的地方,或许眼睛的问题就是头痛引起的吧,眼睛恢复正常了后,头也不痛了。但是空白的时候,那段事却是模糊的,只是隐约的记得自己,那段时间只要不是很深刻的,就会在几秒后马上忘记,有点“老年痴呆症性质”(俗称:记忆力衰退综合症)了。
门口还是那几个该死的守卫,本能的闭上眼睛,除了几声端绪的惨叫声,然后就什么也没有了,然后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竟然站在通道门口,回头看去,却是满地的尸体。发愣了好一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感觉自己眼皮很重,便闭上了,身体上没有任何感觉,然后转瞬间,也就是眨眼的时间,就变成了这样。
摇摇头,晃掉不需要的东西,继续向里面走……
……
或许是习惯吧!我又剁在了黑暗的家落里,就像躲在黑暗中的黑暗生物(例如:蝙蝠),翘首的探望,与平时不同,这次没有了床,有的只是一张巨大的桌子,桌子旁边有很多人,个个贼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而且好象是有什么特殊会议,似乎在聊着什么。
――――真气听力?开
“怎么还不开饭啊?我都快饿死了!”说话声音很怪,就像嘴巴里吃着东西说话一样,稀哩糊涂的。似乎有用手沾的水的颤音,可以肯定是个胖子,而且绝对不会瘦。比上眼睛,全力的集中去倾听。
“就好了,就好了……对了,拉尔有什么不对吗?”是曾经那个被我杀了的司机车里的老头的声音,就是那个叫邢风的老头。
“没…没什么。只是……”说话的当然是拉尔了,他还是那么敏感,还是能感觉到我的存在。很想现在就杀了他,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而且现在就杀了他,似乎就没什么意思了。
“说吧!没关系!”老头声音还挺平稳镇定的,不知道接下来拉尔说的话会不会让他抽风。
“威廉死了!”他说的威廉了那个司机,看来他发现了。
“什…什么?”声音有些颤抖,似乎不相信这事实,但是转瞬间又恢复了平静,连我都不得不佩服:“怎么死的?”没办法,年岁大的人,容易激动是正常的,但是到他这个年龄还可以……不简单啊。
“中毒!”这个我倒不惊讶,既然知道他死了,就不可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是不敢相信他竟然知道消息这么的快速,连我都来不及反应。
“中毒…这不可能……”
没等说完,拉尔就打断了他的话:“是他杀的!”
“你……确定?”
“是的!我确定,而且是用利器所伤,而且利器上可能浸过毒药,但是……”
“但是什么?说啊!”
“这种毒药发作的很快,中毒半个小时后死亡,毒性很猛烈。发作时间约为5分钟,发作前没有任何症状,发作3分钟后,无解药便无法解救。这种毒药没有记载,怀疑是……复合毒药(就是多种毒混合的)。”
“那…那找到凶手没?”
“没有,因为据调查,发作之前威廉是开着车的,所以……发生的车祸,就算有也被毁了……”
“唉……”
“邢老不要难过,过几天我要彻查此事,毕竟在我的市区发生这种事,我这个局长也有责任的!”声音很中,应该是中年的老男人。
“不,也不是毫无线索!”这时拉尔忽然大叫了起来,然后继续说:“今天我碰到了一个人,一个令我感到恐惧的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邢风老头似乎听出了什么。
“对武者的恐惧!”很坚定,也很惧怕。但我怎么听到了兴奋?
“什么?这不可能!”固执的老头,似乎总是很容易认定死理。
“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很晴朗的声音,是个离我比较远的地方发出的,应该是个青年,或者可能是少年,至少应该比拉尔小。
“那什么情况?”老头平息了下。
“一个小孩子。”拉尔说这话很平静,但是谁都能感觉到那滔天的巨浪。
“不可能。”除了拉尔,几乎所有人都说出了这三个字,当然这不包括那个少年。
“听起来是不可能,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说,不仅仅是个小孩子,而且看起来只有7、8岁那么大!”好象是说我,但是貌似我没那么小吧!怎么说我也有“13”岁咧。
“这……”
砰!门被“打开”的声音,讨论的声音也结束了,同时也将专注的我惊醒,睁开了眼睛,顺着声音看去,却发现是这个“密室”的“暗门”,三个人推着一个巨大的盅子走了进来,盅子有多大不太好说,大概有2米那么长,是个银色椭圆形的盅子。
然后推到桌前,一点点的揭开,首先看到的是……呃…人类的脚丫子?很白,也很嫩,旁边还摆放了很多的水果什么的,然后一点点向上……这部分我直接滤掉,因为看到禁区上面放了只八爪鱼的时候,我一阵倒胃口。虽然八爪鱼是熟的……
然后向上,巨大的白色“脯肉”,上面本应该是樱红的两点,竟让放了两个奶油蛋糕?再次滤掉……然后…一个熟悉的面容,那个面容就是……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我已经看不下去了,我对她太失望了,早知道当初就该杀了她。
“我不吃了!”不知道拉尔是怎么了,我看他四周瞧了瞧,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还真是敏感。我现在只是等待,闭目等待……
……
睁开眼,人去楼空,只留下一个人哭泣的女人,从黑暗角落走出来,看到她身上几处被割伤,竟然有些须的快感。她看到了我,笑了笑,只是笑容却凝固了。
生命,不过脆弱的从我指间溜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