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头好痛!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是眼前的世界比较黑,什么也看不见,好象瞎了。四周也静的出奇,也好想聋了。右手似乎是按在墙壁上,支撑着身体,靠坐在墙上。眼角黏黏的,湿湿的。似乎有东西流下来了,但是这并没有起什么效果,反而更痛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天已经大亮,视力也恢复了,耳朵也听见了。只是为什么这吵?抬眼一看……哇!吓了我一跳,搞什么?怎么那么多人围着我看?那眼神好象看国家级保护动物似的。
我有一种夺路而逃的冲动,双腿用力,想要站起来,却传来一阵无力,全身也有一种空虚的虚脱感,难受极了。或许是女孩子的缘故,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叫我放弃,但是我不能,我做不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忘记了什么叫作放弃……
虽然有真气支持,虽然依靠真气我不需要力量去支撑,但是虚弱的无力感,却让我不能很好的去控制真气。双手支撑着墙壁,转过身,贴着墙壁缓缓的“爬”起来,大口的喘息着,倒伏在墙壁上。
上齿咬着下唇,强行将感到眩晕的自己拉了回来。腥涩中略带咸甜味道的液体,残留在舌间。暖暖的,怪怪的,有种对这种东西欲罢不能的感觉,同时也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刚刚拉回来的精神,却又因为口腔的腥甜,更加的眩晕,但是我不能……
有光,在人群的缺口处有一道光,向着光跑去,像着那道给我温暖感觉的光跑去,不可以停下,也不能,我没这个权利……追着光,不能放弃,也没有权利放弃……
……
也许是太困了,醒来时竟然发现自己睡在大都市中本就很少,而且茂密程度好点的更是少的可怜的树上。我竟然睡在树上?
…吓了一跳,刚一侧身,差点就从树上掉下去。任心脏再好的人也受不了,不过我不明白,我就算再累,也不会睡在树上吧?难道是洁癖吗?不可能吧,貌似这棵树比地面还脏。不过总的来说,至少我还没沦落到睡大街。还算挺高兴的。当然不是说我不想住旅店,而是流浪嘛!流浪当然就得过流浪者一样的生活,虽然风餐露宿不怎么适合我,但是凡事都要尝试后,才能享受到努力的果实。
等等…刚刚…好象是追逐一道光,然后…然后…然后记不清了?不会吧?那之前呢?对了,早晨黎明时,我不是想起了什么吗?是什么呢?黎明……啊!好痛!头好痛!为什么我想到“黎明”头就会痛呢?不行了,不能再想了,赶紧忘记……
……
想不到青岛也有肯德鸡这种快餐店啊!或许我又成乡巴佬了,以前没去过的地方,一般我就给他定义肯定没有什么什么东西,或者建筑。看来我又错了。
吃了点东西,头痛病好多了,只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病。但是这不是我注意的,我注意的是……貌似这是失忆才有的症状!但是,我好象没有忘记过什么东西吧?
大口的咬下一小块鸡翅,没办法,咱嘴小,就能张那么大。不过,可能又是脸的问题,因为除了我面前的这个全家桶外,其他的像什么白事啊!汉堡啊!薯条啊!那人都没要我钱,貌似是免费的。不过看到别人还是照样付的钱,我就知道,我是特例的。虽然这样很不好意思,而且也不符合我的原则,但也许是女孩子那种占小便宜的心理,我竟然人生中的第一次没有再简直原则问题。
汗一个先……不过说真的,就算我再怎么能吃,我也怀疑,就我身体这么小,真的能吃得完吗?有点发愁了,虽说“国家经济负担很大,要节约每一粒粮食”,但问题是我吃不下了。
“那个…姐姐……”叫一个16岁的小姑娘“姐姐”还真是有点别扭,想想都觉得滑稽,23岁的人叫16岁的小女孩“姐姐”?不过看在我现在比她小的份上,便宜她了。
嗯…16岁左右就出来找工作了,真是会生活啊!我记得“当时”我是上大学第二年,我还是大一的时候,也就是我20岁的时候,我才开始兼职。或许是我真的学习很差,上了大学四年,结果全留级,弄到最后我还是大一,不过幸好我的死党(钱扁)也跟着一起留,还有一个就是莉莉,她学习超好,但是为什么会留级?我也不知道,我都怀疑她不是来上学的,肯定另有目的,而且据观察,这里面有一部分原因在我身上!但是我不明白,我有什么值得她关注的?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喜欢我,不过那时我有戴菲,实在是……戴菲可我没那么吊,她是正常升学,外加跳级,好象都考完“研”了,只是后面发生了些不愉快,我也不想记起了,就让它随着我和她消失在那个“时代”开始,永远的风化吧……
“怎么了?小妹妹有事吗?”又是“小妹妹”?真受不了这个称呼,被她这么一叫,原本的笑脸,现在有点抽筋了。不过我还得继续装下去,不然就真的成“农民公敌”了!我现在啊!是“不撞南墙,不能回头”了。一个字:苦!
“那个啊!姐姐…我自己吃不了,看姐姐这么早就起来工作,一定没有吃饭吧!”其实我是想说“我吃不下了,麻纺你帮忙收拾残局吧”。但是这话真的能这么直白就好了,我要真这么说,后果不堪设想。
“是啊!不要减肥的……”减个屁肥啊!瘦得跟麻杆似的,一点肉都没有,好看啊?不过看看,身材还真的挺不错的,只是她似乎忽略的手感……
“其实吧!减肥当然是重要的了,不过呢减肥是减肥,饭还是得吃的,不然身体垮了,减肥也就失去意义了!”总之你给我把这桌上的东西解决就行了,我不喜欢浪费“高蛋白”的口水。
“满有道理的!”说着,还支着头,做沉思状。
“有道理是吧!那就麻烦你帮忙消灭它们!”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给我吃不就行了!
“这……”我可没时间理她,恢复体力后的我,再加上真气的辅助,把她硬拉下来简直再简单不过了。在她那不敢相信的眼神中,也是第一次的吐了吐舌头,我不知道我吐舌头什么样子,但是我想应该很……かわい(可爱,kawai或者kaoi)吧!
然后一甩那超麻烦,但超飘逸,又超长的头发,像披风一样,转身低身,双腿用力一蹬地,飞射出去。当然,这是二楼,所以我是从窗户出去的,不过二楼的高度对我来说,还是小儿科中小儿科的,四楼的高度我都能平稳的降下呢!何况二楼……
只是有些计算失误,因为四楼那个是有借力点的,而这个二楼没有,还有就是……刚才冲的太猛了,所以连点墙边的那种借力都做不到,总之就是说,我整个都“立”在4米高的空中。不过幸好真气可以让我身体轻如落叶,但是因为刚才的冲力没有卸去,所以……
边走,边踢了踢有点麻木的双腿,绝对是失误。不过很快我就改跑的了,这是大都市,刚才很多人都看到了,当然得跑了……
……
“迪士舞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迪厅”,就是“蹦迪”的地方,“蹦迪”懂不?就是摇头晃脑,甩胳膊踢腿的那种乱七八糟的疯狂劲舞。在那种乱七八糟又刺耳的CD下跳舞的地方。
我怎么走到这来了?但是…说真的,我还真没进去过,只是在小说和电视上看到过,还真想去见识下,顺便玩玩。只是不知道白天开不开门,不过应该开吧,毕竟这不是夜总会。呵呵,扯远了……
大踏步走进了里面,刚刚进门,就有几个哭着跑出来的,年龄不大的女孩子,估计是被男朋友给甩了的那种,来这里发泄的,也有可能是糜烂的地下,那隐藏在黑暗中的“血色”。
我不能肯定那些女孩子中,有哪些是被甩了的,或者被欺负的,但是在我看来,知道比在血色中被污染要好的多,我也真心的祝福她们别被黑暗吞噬掉。现在身为女孩子的自己,或许来这里并不安全,但是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至少我不用担心那方面的问题,相信那种喜欢我这种要啥没啥的变态,应该不会很多。当然,侥幸心理我是从来不会相信的,所以我已经有很好的防护手段,不敢说保护别人,但是保护自己应该是绰绰有余的。至于下迷药那种不容易防备的,更不用想了,以前我是男孩子的时候,干兼职也多了,虽然没有干过这里的,但酒吧里这种事也常有,所以多年来我也学精了。
当然了,我说没有太大的威胁,而且不在这方面的,那就还有一个,想想就知道――人贩子!这种地方可能不会有人相信会有人贩子,但是所谓“黑暗是隐藏在美好的表面下”,虽然这里并不美好,但是却是最混杂的,或者说:什么人都有!而想我现在的样子,对于他们的诱惑力是相当大的,买主更是可能会不惜价钱。
慢慢的走进去,过道处无数生活在糜烂中的男女,相互接吻着拥抱,还有…犯禁的事也常有,我面前就有很多,只是没有去仔细的观察罢了。
还有那些宿醉酒鬼或商业人士,呕吐着那腥臭恶心的,混合着胃液还为消化的混合物,以及…不少穿着花哨、暴露的歌女、舞女、妓女,她们那卖唱的外表,真是令人恶心,在感叹的同时,当然也有一些不自量力或者说是母性大发的女人,硬要我去她们家“做客”或着是好心想要把我赶出门。
不过当然全被打发了,就凭她们,想要惹我先掂量掂量,走进里面,那是个闪光灯一闪一闪的,明暗相交的世界,四周吵闹的够可以了,至少用震耳欲聋也不为过。
我连多看一眼都不想看,因为在这里的舞,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观赏性,只不过某些人穿的比较暴露,跳的比较风骚,至少能吸引很多眼冒绿光的“狼”,如果是在当年,我可能还会加入他们的“游行队伍”,但是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锐气了,或许是我变软弱了,但是真的是软弱吗?不是的,至少以前的我,光杀人这一条我就做不到,但现在我却…像一个侩子手!
随处找的个比较安静的地方,还有向侍者要来了一杯果汁,虽然我比较喜欢红酒或鸡尾酒,但明显不适合在这里饮用,毕竟那只会让我更家危险……
或许是我的性格,我不喜欢吵闹,我喜欢安静。有时也很讨厌说话,那就让我显得孤独,或者说是孤僻,但是我却能在孤独中寻找快乐,这是别人做不到的。可……貌似即使我选择了一个人安静,但是还是有人不希望我安静。
“小姐,能请你跳支舞吗?”声音还算可以,不过音调就有些“猥”了,而且就是,这里不是舞会,跳什么舞都一样,与其说跳舞,不如说玩来的实际点。
“不了!”原因无他,因为我看到他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想吐。带了个五颜六色,不知道是真发还是假发的爆炸式蓬松发,眼皮眯眯着,有一种色眯眯的感觉。脸皮发黑发黄,右鼻翼上还穿了个铜环,而且还挺大!左鼻翼旁边还有一颗黑色的,大大的痔!哇!迪克少年?这年头还有人装的这么“拉风”?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