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血染三锋,溅尘万楼空――白发顽童。虽然没见过本人,但听名字也知道,虽然感觉貌似与《神雕侠侣》中老顽童的名字有点那个……呵呵,不过妈妈说,其实那人也不过比我大5岁左右,但是天生异相,从出生的那刻起,头发就是银色的,但是因为银色多被人误以为是白色,所以就起了个白发。但是真正了解的,就不会这么想了。而且……那家伙比我还血腥,听说是个以各种杀人手法,残忍杀死对手的变态。
汗一个先……也不是每个人都这样,只不过当时“我”闹的太厉害了,结果那些“正义人士”直接被抹掉了,留下的只有魔头的名单,再汗一个……貌似我不是魔头,问我是什么?问的好,哈哈……魔女!
不过想着想着,我又想起来点事,貌似有个不久前,曾经“欺负”过我的,起了个女孩名字的“假”小子,我还没处理呢。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要我看着他,他就发抖。但是……那家伙纯属是跟屁虫生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他的妈咪是跟屁虫,还是他的爹嘀是跟屁虫……
什么?有人骂我胡思乱想也得有个限度?但是没办法,女人心,海底针。连这都不知道?
等等……刚才谁说我来那个了?我告他,我要精神损失赔偿,我要……我可是男嘀,怎么可能来那个呢?真是大脑搭错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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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些,我怎么以前没发现……
这个……弗雷德里克?莱顿:《缠毛线》、《阅读》、《炽热的六月》、《海边的希腊少女》。拉斐尔:《西斯庭圣母》。文特森?梵高:《塞纳河滨》、《向日葵》、《邮递员鲁兰》、《咖啡馆夜市》、《包扎着耳朵的自画像》、《星光灿烂》、《梵高在阿尔勒卧室》、《欧韦的教堂》等等…哇真够那啥的,这么多世界名画,弄的跟展览似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赝品,正好妈妈就在身边,不妨问问。
“妈妈,这些都是赝品吧!”我问道,不过怎么感觉自己说话越来越奶气了呢?
“这些确实是赝品,但是却不是什么人的看得出来的,小姐……”
“妈…妈…”
“好了,不过当着别人的面,我只能那么叫了!”
“好吧!”虽然另一个称呼也是勉强接受的,但是我更讨厌别人用女性尊称来称呼我。
“还是我‘乖’女儿好。”妈妈说着,猛的搂过我。
我乖吗?汗…貌似我不知流浪了多久,疯混了多久,杀了多少人,这也叫乖?
“妈妈,你搂就搂呗,别…别动手动脚的,好不?”虽然是妈妈,但是被别人摸来摸去的,也是浑身鸡皮疙瘩掉满地。
“谁让我女儿这么有才华,妈妈我可喜欢的紧啊!”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等等你说什么?才华?我有那个东西吗?”我不可置信的问,我确实不知道我有这种“东西,”以前,我是什么样子,难道我自己还不清楚吗?我有几分料,难道还有人比我自己还清楚自己吗?
“当然了,女儿要是没有才华的话,又怎么能分辨的出这些全是延聘呢?”
“……”汗…这好象算不上才华,就算家族实力再大,也不可能把这些名画弄的这么齐全吧?而且其中以文特森?梵高的为最。
“还有,虽然你说你不记得了,但是就像乐器,你说你不会,但是后来呢?”
“我……”我不可否认,我确实无法解释,因为那感觉很怪,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我不是让感觉充盈自己,而是被感觉牵着鼻子走。我不是自己去演奏,甚至不是用灵魂或心灵去聆听,而是被手指操纵。这是什么感觉,很多人不知道吧?我也不知道,虽然我经历过,但是那是转瞬的感觉,一旦过了,就找不回来了,也不知道如何去解释。
“说不出来了吧!”妈妈笑眯眯的问,笑的好贼啊,跟个狐狸似的……等等,如果妈妈是狐狸,我岂不是小狐狸了?汗…竟然自己骂自己狐狸精,这种人见过吗?
“……嗯…嗯…”我“嗯嗯”着,说不出来话。
“其实…其实这些画都是你画出来的。”
惊!
“什…什…什…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听错了吧!
“我说,这些画都是你画的。”
“……别逗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当我白痴啊!”虽然是赝品,但就那以假乱真的造诣,我就不认为我有这个资格。
“那……你看看这副《星夜》,你能说说它的前景和来意,以及…一些常识吗?”妈妈诱惑道。
以为我不知道啊?这个简单。只见我随口道来,甚至我都怀疑我怎么说的这么流利。连想都没想,就直接说了出来。
“梵高的宇宙,可以在《星夜》中永存。这是一种幻象,超出了拜占庭或罗曼艺术家当初在表现基督教的伟大神秘中所做的任何尝试。梵高画的那些爆发的星星,和那个时代空间探索的密切关系,要胜过那个神秘信仰的时代的关系。然而这种幻象,是用花了一番功夫的准确笔触造成的。当我们在认识绘画中的表现主义的时候,我们便倾向于把它和勇气十足的笔法联系起来。那是奔放的,或者是象火焰般的笔触,它来自直觉或自发的表现行动,并不受理性的思想过程或严谨技法的约束。梵高绘画的标新立异,在于他超自然的,或者至少是超感觉的体验。而这种体验,可以用一种小心谨慎的笔触来加以证明。这种笔触,就象艺术家在绞尽脑汁,准确无误地临摹着他正在观察着的眼前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看,实际确是如此,因为梵高是一位画其所见的艺术家,他看到的是幻象,他就是幻象。《星夜》是一幅既亲近又茫远的风景画,这可以从十六世纪风景画家老勃鲁盖尔的高视点风景手法上看出来,虽然梵高更直接的源泉是某些印象主义者的风景画。高大的白扬树战栗着悠然地浮现在我们面前;山谷里的小村庄,在尖顶教堂的保护之下安然栖息;宇宙里所有的恒星和行星在“最后的审判”中旋转着、爆发着。这不是对人,而是对太阳系的最后审判。这件作品是在圣雷米疗养院画的,时间是1889年6月。他的神经第二次崩溃之后,就住进了这座疗养院。在那儿,他的病情时好时坏,在神志清醒而充满了情感的时候,他就不停地作画。色彩主要是蓝和紫罗兰,同时有规律地跳动着星星发光的黄色。前景中深绿和棕色的白杨树,意味着包围了这个世界的茫茫之……夜?”我诧异了一声,不为别的。
因为这句是我和妈妈同时说出来的,几乎只字不差,简直就是……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妈妈,同样的话,这是第二遍了!”
狂汗……不是吧?第二遍,我记得我以前没说过吧。
忽然,我被一副画吸引了过去,画的是几棵在风中摇晃着的向日葵,背景是奇异的蓝色,景色宜人,灯光又似另一种绮丽的景色,很美,虽然简简单单,但是真的很美,而且……是真迹。嗯,我肯定的原因是……感觉,对,感觉!还有就是,我从来没见过这副话,梵高的《向日葵》看过,但梵高的《梦幻的向日葵》我却没看过。对,这就是这副画的名字,别问我怎么知道,那副画的框架上写着:梦幻的向日葵,文特森?梵高。
“女儿,怎么样,这副画你应该看出它的品质了吧?”
我点点头道:“嗯!真迹!”
“不止如此而已,而且还是梵高的死后作!”
“死后作?”没听过这个词。
“就是继承了画家的精神,继承了画家的遗言,并且在死后继续作出的死后作品。”
“……不太明白,那…梵高死后继承人是谁?”这是我想知道的,但是想到这副画出现在我家,我就想到了一种可能,只是太骇人了。
“就是你!”
果然……
“……”
“……”
……
我不死心,至少得找出一个不是我画的,忽然……我看到了一个很唯美,但是同样很血腥的作品,怎么说呢?很矛盾,血腥的东西是比较……呃…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算了,总之就自我感觉,血腥是不能和唯美放在一起的,那样会显得很矛盾,很古怪。
但是眼前这副画,却是那么恰当的融合了,画面是以血的色彩为主的,但是却又给人一种此之血非彼之血的意思。怎么说呢,那与其说像血,不如说像……羽毛?
我怔住了,什…什么?这是什么?漫天飘洒的羽毛状血色飘雪,围绕着天际,围绕着原本安宁的大地,而天地中间,一位一身素衣的少女,轻捧一蓬青丝,挽三千长发,但是后背却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长着一对血红色的天使之翼,只是羽翼上的羽毛显得很凌乱,就像淋了个“落汤鸡”的鸟,等风干后,还未梳理时的乱糟糟的样子,很破败也很颓废。但是少女的眼神却很悲悯的望着苍茫的天,完全忽视了后面嘈杂的羽翼,以及…羽翼上那渗出来的鲜血,但是少女毫无所觉,眼里流露的只有悲伤。忽然间,我仿佛从少女的口中读出了两个字,不,或许是个怀念的名字……小蝶……
……
拿着调色板,右手则拿着毛茸茸的毛笔,不知为何,我竟然就这么来了兴趣,闭上眼睛,让自己跟随着间舞动,就仿佛跳舞,我的世界只有跳舞两个字,我的世界,只有我畅快呼喊的声音……
睁开眼睛,看着我画的画,天那!这是……依旧还是天使,只是画中的女孩一头淡蓝色宛如瀑布的头发,垂至腰际,一双艳红色的美丽的眼眸,却透露着淡淡与不舍,少女一身洁白的长裙,高贵而幽雅。而且,看样子很小,大约也只有14岁左右而已。而少女最引人注目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少女背后两个只有巴掌大的,肉嘟嘟的小翅膀,可爱的紧那……但是,我可不是被这个吓呆了。
仔细看着她的脸,没错,是薛若月的脸,为什么会画她?是因为想她?还是因为……忽然感觉到心里的强烈不安,前段时间也有过,但是犹为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