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翼:血之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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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不说了……不过羽一定要告诉我,绝不能骗我,我不在乎真相是什么!我只在乎…我只在乎…我只在乎这一刻,只要这一刻的快乐。”春风还在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语。

  “好的,我答应你,但是你总要告诉我,你……”

  我说了半天,她却始终闪避不答,甚至看着远方:“羽!你说天上有天使吗?听说,在这片山顶上,彩霞下总会有天使降临,而祝福每一对恋人,祝福那相亲想爱的恋人,你说她会祝福我们……”

  “别转移话题,回答我!”我很严肃很严肃的说,但是我却不知道我的严肃,到底给她带来了多少的可笑……

  “羽真的好象女孩啊!不仅样子像,甚至严肃认真,生气愤怒的样子都好可爱(应该是可笑吧),真的,只是差一个点,只要确认了这一疑点,那么就……”

  “回―答―问―题!”我嘴角、眼眉、脸皮、耳朵甚至包括舌头都有不同程度的抽搐,胸口也……气死我了,不回答你就不回答呗,你给我说这些干什么?分明是气我呢!以为变女孩很好玩吗?

  “呵呵…好了,那么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

  “说吧!”我毫不犹豫,除了变身的禁忌,我想任何问题我应该还都是可以回答的。

  “你喜欢我吗?”春风突然的一句,令愣半晌。

  “当然!”我想都没想,也没必要多想,因为不需要,如果我不喜欢她,我会做那些男女之间的事……这话有点歧义了,准确的说也就是拥抱接吻之类的,应该还不算是越轨的人事…不过貌似我做不了,我哭…我欲哭无泪……

  “听好了,我说的是‘喜欢’。不是单纯的‘喜欢’,‘喜欢’可以是喜欢,‘爱’也可以是‘喜欢’,但是喜欢却不可以是‘爱’,那么羽!你爱我吗?”说到这,春风顿了顿。然后神情凄然落寞,甚至悲伤暗淡:“还是……只是单纯的喜欢。”

  “……”我不能回答,说不喜欢是假的,但是这个“喜欢”是“爱”吗?不是,但也更不可能是单纯的喜欢,至少单纯的喜欢还不能令我做出那些对女孩来说比较羞人的事。当然,在此说明,我说的是正宗的女孩,而不是我这“人字少一撇”的女孩。说半路栽跟头或半路出家的那是客观的说法,实际上变身的人,在思想上其实就是变态或怪物,所以“人字少一撇”这一句是名副其实。

  但是,即使这样,任何人也不能剥夺我爱人的权利,即使我真的变态到去爱一个男人,这也只能说是命或是……劫。但是,我“爱”她吗?不爱,很简洁的回答。那我就一定只是喜欢喽!对,我喜欢她,但已经不是单纯的喜欢了,而是那种超越喜欢却又不是爱的东西,就是那种夹爱和喜欢中间的那层感情,怪怪的,奇妙的,无法解释的。或者,我无法回答,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到底是爱,还是喜欢,为什么不回答我?”春风其实在说之前那句话时,我就已经知道其实哪一种回答对她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因为还有她未回答我的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直觉是,不管我回答的是什么,她都会放弃。或者……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无忧无虑。

  也许是因为我的不答,让她有些失措,让她有些慌乱,确实,任何一种回答她确实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如果我不回答呢?她会怎么做,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她根本就没考虑过。

  “我无法回答……但我可以说的是,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喜欢到我不可救药的地步,喜欢到不单单是喜欢的地步,但是还差一点…但我知道,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我也知道那不是爱!”大声说出来,好舒服,说不出的畅快,仿佛对酒当歌的李白……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虽然从未想过要引用任何诗篇,但是…真的很有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春风甜笑着问,笑的真的很甜,从未见过如此的她。

  “是的,那么可以告诉我了吗?”我问道,我始终想要知道的,她也始终没有告诉过我。

  “不可以!”一扫之前的甜美,换来的却是一阵沉凝。

  “为什么?”我如此的坦白,为什么她还不告诉我?

  “回答不够充分,完全驳回。”春风依旧是那样的沉凝,可是我却感觉她很绝情。

  “给我个……理由,如果你不解释……我也同样有知道的办法,希望别―逼―我!”我声音转冷,“弦音梵唱?弦外弦?逐魂”就有这种效果,别以为我是说笑,真到那个时候,凡是中这一招之人,只要我愿意,那人便会毫无条件的将我想要知道的秘密全都告诉我,而且是身不由己的说,他们(她们)不会有任何后遗症,只是潜意识里对我的这种命令无法抗拒,而且会持续一生,直至死亡才可摆脱,希望她别逼着我用那招。那身不由己的痛苦,曾经金翅鹏派来杀我的人就感受过,但是那次很失败,即使如此,他们也宁愿噬心而死,也不愿意说出来。

  “你会这样做?”话语中带着质疑和不屑,不相信我?

  “我会,而且……用那招的话,即使是神也不能忍受‘万蛊噬心’般的痛苦。那时,你能做的只有服从。”我说的是如此的……可是…我万万想不到,春风听了后,脸上却流露着一种欣喜。

  “你很霸道!你知道吗?这也是我肯定你的原因,所以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又在莫名其妙个没完了。

  “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快点回答我的问题。要不然我真的会……”我没有说下去,不是我不想说,也不是没有说下去的必要,只要有个镜头拍到那被春风丢弃一边的――录象机,那里是什么?

  只一瞬间,连我都无法反应过来,但是,事实已经发生了,春风被三名男子劫持了,而且三把不足指粗的跟水果刀一样的匕首抵在春风的三个要害部位,不管是哪一个,都会瞬间要了春风那脆弱的生命。

  别以为那跟个水果到一样的“武器”是摆设,至少他们三个的身手就足以警告任何人,那不是普通的水果刀,而很有可能是吹发可断的利刃,至少轻轻触碰了下春风的衣衫,就已经微乎其微的割开了几乎没有人可以看到的“伤口”就足以证明。再说,那三个人也不是傻子,还没傻刀用水果刀当武器的地步。

  不好办那,我可以保证在绝对速度的情况下,在他们伤害到春风前杀了他们三个,但是……有三个甚至更多的不稳定要素,其一:那把匕首太锋利了,而且把握的位置也恰到好处,这种姿势是不会伤害到春风的,而若稍微变动一下,那就难说了。其二:春风太柔弱了,根本经不起折腾,只要那么一下,我不敢保证她能坚持到医院。其三:也是最为要命的,那就是……学医学的人都知道,思维要比实际行动快很多,那么在他们死前大脑会有八成的几率会对身体下最后一道命令:杀了她,当个陪葬。所以按照身体还未死透的“惯性,”那么身体就会不自主的去做那还未完成的事,而就是这一下,那轻微的惯性带动下,那锋利的利刃完全可以将春风的身体破开,而且要命的是要害还不止一个……这种原理,杀过蛇的人都知道,死后还有反咬只力,虽那是因为蛇身体的特殊构造,但是也只能举这个例子了。真他妈要命,别看他妈轻微的要死,就是真气护体的我也得死,毕竟我的身体不是钢铁。

  春风啊春风,你叫我如何救你,救你吧……你教教我怎么救,不救你吧,貌似上天不给我这个机会……本能的向右边猛闪过去,脖子左边一丝刺痛,随之便是暖暖的东西抚过。虽然仿佛毫无声息,但是真气加持下的我,又怎么会洞悉不到那轻微的“砰”声呢?枪,而且是装了消音器的枪。

  或许是角度的问题,对方的威胁减少了一个,因为在我堪堪躲过的时候,那子弹却打中了对方一个劫持春风的人,虽不致死,但也已无战斗能力,并且还很明智的没有撕票,而且看他们忌惮我的样子,就一定知道我那种……嗯…暂且叫它能力吧。毕竟,真气这种东西在“普通人”眼里实在太玄了。

  所以,了解我的他们,没有做出这样的事,也就能很好的保住他们的性命,而后面的那位也是这次他们只劫持春风,却不做接下来的事,意思就是……转移我的注意力,趁机一举抹杀我。天真,真以为我是小孩吗?

  既然这样……正好在那人到底的空挡,我运足浑身真气,准备冲上去,但是突然脚下一软,一阵眩晕和口干舌燥的感觉。脖子有些麻木的感觉,左肩膀上黏糊糊的,还有些被泥巴糊在身上,偏偏泥巴已经干冽凝固的感觉,还有……血腥味!混蛋,怎么在这种时刻出这种事?刚才他确实没打中我,但是我的动脉却被割破,我能坚持到现在,真他妈是个奇迹。但是眩晕和口干这种种出血过多的疲惫感,却很不幸的告诉我,如果不能即使止血再输血,那么即使我强行用真气打算把这里的人灭了再说,先死的人依然还是我……

  但是,我不甘心啊!双腿跪地,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如果不是真气强撑着,我可能早就昏死甚至…和这个世界说さよぅなら(拜拜,saiyounala)。

  但是……

  我还是趴倒在地上,眼睛模糊了,湿润了……我哭了,我最后看了春风一眼,发现她没事后,象征性的向她抓去……

  我…真的…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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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白的房间,雪白的床,雪白的一切,和身边像泪人,脸色雪白却又焦虑的玉人――春风,至少我可以肯定我没死。至少这里不是天堂,更不可能是地狱。天堂是不会有痛苦的,所以我依然无力的躺在床上。而地狱则是……似乎我现在的世界,比起地狱来说,太幸福了。

  “你醒了?”虽然关切,却冰冷异常。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你自己看吧!”说完,神色复杂的将录象机当时的录象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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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个穿着黑色酷酷的,浑身血迹浑浊,但是那清秀非常,并且可爱的程度简直是男女通杀的脸,却盖过了一且,女孩很安详,身上的那种独特而霸道的气质,配合着那男性化的穿着,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而对面那里,原本劫持着女孩的三人把女孩放了,而女孩哭喊着奔跑到另一个女孩身边,又是垂打,又是摇晃,可女孩却像已经脱离人世一般,仿佛永远都会这样沉睡下去一般。

  但是当那四个人,是的,从远处跑过来一个拿着类似狙击步枪的瘦高个……女…女子,只不过长的实在是不敢恭维。正当四人考虑着怎样处置两个女孩时,异变陡生。

  原本看似已死的女孩,忽然睁开了双眼,在所有人……是的,包括另一个女孩,在所有人惊讶中,女孩站了起来……不…不不不,不是站,而是……飘,对!飘起来的。而且女孩的个子高了点,虽然相貌没变,但是看起来也有16、17岁的样子了,而后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女孩的头发和眼睛都变成了奇妙诡异的血红色,那种血腥的色彩……

  然后……然后仿佛天降飞雪……不,那不是雪,而是血色的羽毛,想必应该还没有人看过“羽毛雨”吧!而且还是血羽。砰!像是气球爆炸的声音,又像是衣服被撑破的声音。女孩……女孩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花为碎片,与此同时……这一幕应该是所有人一生都无法磨灭了――血翼,一对血红色的羽翼,在女孩的背后展开,很大,全部展开可能有5米,也许是刻意的,那对血翼弯曲着蜷缩在女孩的双臂间,但是似乎没有给任何人回味的时间,或许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一件事。

  女孩简直就是一个天使,但同时也忽略了一件事,她不是代表神明的白天使,不是代表恶魔的堕天使,而是……代表的杀戮的血天使。

  至少接下来的事可以证明,没有人看到女孩是如何动手的,但是唯一可以看见的便是……那本来漫天的“血羽之雨”突然像找到了目标或归宿,同时涌向那四个人,也就眨眼的瞬间,四具已经失去身体所有血液的“干尸”已经整齐的摆放在了那里……

  然而,与此同时,女孩却已恢复原貌,连身后的血翼也化作点点星光,惟独没变的是,那因为瞬间的生长而几乎脱地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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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春风一脸你欺骗了我。

  我没有说话,虽然知道自己身体有伤,但是还要不了我的命。嘿嘿一笑,用那几乎没用上的真气强行加持体力,把输液管一拔,在她惊讶的目光下,我离开了她。我无话可说,是的,衣服没了,我终于还是掩饰不住这“异性”的身份。

  “你为什么?要骗我……”隐约间还能听到呼喊声,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所以我选择了离开……不用担心我了,我是不可能穿病号服出去的,不然肯定把我当成神经病的。所以,虽然衣服毁了,但是银行卡什么的还是保存了下来,而且还装在了一个小兜了,而我……也在那瞬间拿走了……

  希望她不要担心我才好,毕竟我骗了她,不值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