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好象史上还未出现过一次吧,我觉得也没什么,也就是他们速度变慢了,而我的速度正常,相对的,对他们来说,也就是我的速度快了吧?
我只记得,当时我什么也没有去想,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时脑袋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打赢这场比赛,具体是怎么做的,我不记得了,只记得队员们全都木然的进球、得分、进球、得分、进……仿佛死循环一样,而对方也从开始的防守,到后来的死缠烂打,最后则是木愣愣的,退出了舞台,只留下我们表演。
但是,没有掌声,没有叫好声,就算是那种咒骂的声音也没有,空寂……这就是我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个词,也不知道它具体的意思,但人有时的想法就是这么突然。
所有人,是的!所有人都一副不敢置信,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他们那如闪电般穿透似的眼神,看得我浑身颤抖,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颤抖,不知道,我几乎要发疯,唯一的想法――离开这里!
不顾所有人的眼神,不顾老师们的话语,不顾春风以及……姐姐(薛若月)的喊叫,我,只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
疯狂,我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泪水,像断了线的风筝,止不住的流,址不住的痛,痛?哪里痛?不知道!
飘扬的乱发,不再飘逸,因为……几缕带着清香碎发飘来脸上,痒痒的,挡住了视线,直到那扑鼻的香气传进鼻孔,我才想起,我还是个女生,呵呵,差点忘了。
意识到自己的窘态,我却没有整理,乱糟糟的浑身,让我有种既可笑又悲哀的想法,这……怎么那么像被别人上过了似的呢?
虽然知道很多人在注意自己,但我却没有去理会他们,因为如果不是因为身上有钱,我还可以打的士回去,我已经可以被说成是迷路了,是的,这条路我完全没有来过。就连……我什么时候出的学校也不知道。
甚至,我因为激动的心情,对着一些眼冒星星的充满爱心的女士,拳打脚踢。但是注意到她们那不解、愤怒表情时,开始我还有一丝愧疚,但不知怎么的,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我的心底,竟然有一种不识好歹的嘲讽。原来,我的心这么冷……
人们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怪不得今天晚上没有看到月亮,看着黑漆漆的一片,我不仅没感到害怕,反倒……觉得很梳爽,忽然想到我本是已死之人,却因为她,而转世重生。想来,我也好不到哪去,说不定是哪个魔王转世,要不……为什么我的心这么冷,冷的我浑身颤抖。
为什么?即使“当年”身为男儿的我,在如此情景之下,还依旧惧怕黑暗,为什么……我…我…我……是谁?是人?是鬼?是魔?总之不能是神。
现在快到午夜了吧?福妈应该已经等着急了吧?也许……已经派人来找我了吧?毕竟我是大家族的。
该回家了吗?那……是家吗?我……是那个富家小姐?还是……现在的这个落魄的“人?”
为什么?我喜欢孤独?为什么?不算孤僻的我却孤独?为什么?我姓独孤,而不姓孤独?为什么?他们……
..........................
“鹏哥,兄弟们带来了。”
“好,那小子身边没什么人吧?”
“没有,不过说真,大黑天的,还一个人乱……”
“说那么多没用,走!”
“哦,好的,兄弟们出发!”
“哼,敢触老子胡须,看我怎么教你做人,哼……”
..........................
他们……有什么权利用那种眼光看我?人,表现的突出点,难道就要遭人妒忌吗?我总算明白,什么叫“木秀与林,风必催之”了,呵呵……这句话是谁说的,说的这么有滋有味,如果认识他,定会跟他大干三杯,不醉不归……
“喂,小子站住,哥们们有点事情想跟你说下。”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不需要转头也知道,是那些街头混混之流的人,要是“以前,”今天铁定栽了,但是……本“爷”现在已不是“当年”那个弱者,况且今天心情很差,很想找个人发泄,也很想玩玩猜硬币游戏,看看今天是谁栽这……
压低声音,低到嘶哑的不象人声,虽然别人一听就是装的,但至少不会猜出我的身份:“好哇!不知有何‘赐教’?”
“兄弟果然明人不说暗话,这点兄弟们佩服。既然这样,我就直说了吧,我们只是奉鹏哥的命令教训你一顿,如果兄弟识相点的,我们还能下手轻点。”
我转过身,看了看最前面的那个矮子说道:“了解,不过我不是那种束手就擒的人,要动手就不必手下留情了,请!”说着,我绅士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至于鹏哥,不用猜也知道是金翅鹏那小子,借用黑道势力整我,不过没关系,谁是螳螂,谁是黄雀,还有待考察呢!
“兄弟果然气度不烦,是条汉子,我自打出生以来,还没服过谁呢,你是我第一个佩服的,好了不废话了,兄弟们上,给他点颜色瞧瞧。”说完,矮子首当其冲,向我奔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