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打着价格不高亮度当然也不怎么好的魔法灯,只是此间主人反倒喜欢这种朦胧的视觉,一张长长的软床横在房门的左侧,右侧则是一间不大的浴室。床的正前方是一些看起来有些奇异的设置,但是精于此道的人则能一眼看出,这些看起来很令人不解的道具是供人性爱时用来“娱乐”的工具。
房内不知何时已弥漫上一种靡靡的气息,令人心底颤动。
忒弗倪跟埃米娜相信一百个跟她们进入这间房的男人,九十九个都不舍得出去。所以她俩虽然知道这个叫斯修尔的成熟少年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但转念一想的时候,凭自己两人的伺候手段还不能让他这个少年人乐不思蜀?
两人相视一眼,心有灵犀的自信一笑。
“啊……”
“嗯——哦——”
娇喘低吟的糜音声声传进木呆坐在床前软椅的斯修尔耳朵里,床上,忒弗倪与埃米娜面泛粉红的相互抚摸着对方的身体,那薄薄的罗纱衣裙将两人傲人的身体映衬得如火红的玫瑰,两人皆是吞吐着接吻在一起,那嘴里不时吞出咿呀喘声却足以令所有的男人都热血沸腾。
房内空气中那性欲的气息越加浓郁,身体内的某种不安分因子也更加的躁动。
忒弗倪扭着丰盈的腰肢从床上曼延着爬下,赤裸的双足也是别有一番勾引离魂的风味,这层薄薄的纱衣随着她的扭动也飘荡起来,伴着她那几近沙哑的轻吟,让人感觉到就好像一个情人在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娇躯。
半透明罗纱紧裹下的丰盈娇躯盈盈朝着斯修尔挪动,一双妩媚的迷蒙的秀眸映入斯修尔那独具一格的紫眸,随着步子的轻移,罗纱未曾脱下,忒弗倪却是伸着手指以极度诱人的姿势将自己的亵衣亵裤全部挑落,媚人的眼神不断的挑逗着坐在软椅上的斯修尔。
斯修尔却是坐在那一动不动,目光也聚焦不到眼前两个活泼泼的娇艳女人身上。眼睛空洞的他此刻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或是他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要不是在进入房间后,这个少年曾冷漠无比的说过一句话,忒弗倪跟埃米娜还以为他是中了精神傀儡之类的邪恶魔法。
看着斯修尔依旧一副冷漠,毫无举动的情况,让一直在试图勾引起他兴奋的忒弗倪再次失望了,但最终她还是不死心的仍旧的进行她所说的“性爱前的调情”。
对着有点拘束而坐在床上的埃米娜使一个颜色,示意她不要就呆在哪,忒弗倪再次摇动起来,霎时丰乳回荡起伏,透着罗纱那红红的桃点轻划着微妙的痕迹,最后一抹罗纱终于在她的舞动中缓缓脱落,那朦朦胧胧的女体此刻终还是清晰无比的显现在斯修尔的面前。
闪过一丝羞涩后,埃米娜暗暗责骂着自己今天怎么这么拘束了,似乎很害怕这个少年看不起自己!不断的给自己打着气,暗说着:埃米娜,你还当你是以前的那个纯洁的人吗?你现在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而已!怎么还会“怕”一个少年呃?
只是双眼对上那双空洞的紫眸时,仍旧有一种心慌的感觉,转目看到忒弗倪卖力的在他面前做着各种放荡的动作,埃米娜顿时觉得身体一热,那淫靡的气息令她逐渐抛开面对那空洞紫眸的拘束,也跟着下床去,由僵硬到狂热的跳着让男人沉醉迷失的动作,薄纱让她借助着腰肢的摆动滑落在地板上。
上身,火红的胸衣给人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下身穿的却不是亵裤反倒是在腰间围了一条纯黄色的短到已几乎遮不住后臀的裙子,衬着那健康结实的腿部,霎时一种野性美油然而出。
房内靡靡的气息随着两个女人的舞动而持续上升着……
老炕酒吧内,因为那个英俊男子的离开而有些索然的酒客们再次焕发出热情,人们一边吆喝着酒保上酒一边留意着那几位贵族公子小姐的情况,因为他们发现,这伙人似乎起争执了。
坐得离他们近的酒客更是竖起耳朵认真的偷听着,当然,脸上得装出一副不感兴趣,没留意到的样子。
“是啊!不过也总比某人不知羞耻,像只哈巴狗一样的纠缠别人好吧!你说见到‘骨头’就上去‘啃’的‘人’是不是更没资格在这种属于人的地方放肆呢?”说完,夜雨正要竖起眉毛挑衅一番,却感到手臂被狠狠的拧了一下,然后就听到轻舞压低声音在他耳旁“咬牙切齿”的说话:“好啊!你个死夜雨!竟然说我是‘骨头’!你,你死定了!哼——”
面对着轻舞的威胁,夜雨却是有些痴了,心里不断汹涌着:她对我是跟别人不一样的!她对我是跟别热不一样的。
虽然是被“骂”了,但夜雨却是高兴得眉飞色舞起来,对着希尔恩更是得意的一瞥。
“哼!小人得志!一个只懂唯唯诺诺包藏祸心的虚伪灰狼!家里更是干着奸诈而令人不耻的活儿!”
希尔恩讽刺夜雨是商人出身的家庭,而在资本膨胀时代之前,商人的地位是很低的,那时地位几乎是与贱民等同,因为那时的商人给人的印象就是奸诈而狡猾,连平民也看他们不起。希尔恩此刻就拿此来嘲讽夜雨。
那时,贵族叫商人是奸狡的鼠,而当然的,商人也在暗下的称呼贵族是剥皮的猪。
夜雨的脸垮了下来,希尔恩可以借此来辱骂他,但他却不能用当年那时的称呼来反骂,因为这里不止是希尔恩一位贵族,拉默德、维诺、舞叶、轻舞甚至是他自己现在也是贵族的身份,即使这里除开二师兄拉默德以及三师兄维诺是帝国的大贵族后代,自己跟舞叶、轻舞三人都只是一个小贵族的身份,希尔恩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中等贵族身份;至于五师姐东水之灵,千百年来大陆各国国主早已明旨宣布,圣剑师等同是大公爵虚衔,身为圣剑师之女,就算不是贵族,也无人胆敢不敬。
“你以为你那个做领主副官的父亲会有多‘干净’吗?还不是整天欺压贫弱的百姓,对着上司媚言蛊惑,良心被狗吃了的东西……”
……
“就你这样,还敢说学魔法?哟!我看你即使做一名剑士也是侮辱这个伟大正直的职业……”希尔恩讽刺着夜雨以前曾学习魔法的事情……
……
两人坐在对边明嘲暗讽的,声音却也不高,这让得那些竖起耳朵偷听的酒客们纷纷失落不已,从两人的表情上就可以知道他们准是在吵架,但遗憾的却是只能看到那两个男子的嘴巴在动,而听不见在吵些什么。
“够了!你们闭嘴!”拉默德一声怒叱,顿时让争得面红耳赤的希尔恩跟夜雨霎时不由停下嘴来。“你们两个,简直是丢尽师父了的脸面,想要吵的,回去管你俩吵得死活!”
听到拉默德严厉的话,希尔恩与夜雨对视一眼,皆是哼的一声转过头去。
“希尔恩,你去提一些酒回来。”为着两人再吵起来,拉默德就打算支开一人,于是对着希尔恩吩咐道。
有点不甘愿的起身,希尔恩临走前却还是不忘狠狠的瞪向夜雨一眼。
不落城中一条偏僻的巷子,在一件不起眼的矮小房子内。
忒弗倪与埃米娜配合默契动作挠人的不断舒展着各种惹火的姿势.
斯修尔男空洞的紫眸此刻却如同闪电一般的闪过一幕幕的场景。
一片布满天空的黑暗中,无数双暗黑的羽翼扇动着天地间的能量,一个高大的恶魔张着狰狞的六翼翅膀冷峻着看着前方万米外的对头。
万米外却是一片数不尽的光芒,无数洁白的天使神色庄严的吟唱着主神颂歌
……
……
一个仿若天地世界尽在其中的神殿,黑暗天使、光明天使;黑暗主神、光明主神;还有周遭那些闪耀着神光的主神;皆是肃严的齐做一堂,神殿高处似是朦朦胧胧设着数十个神座,神座上一道道似实而虚的虚影一言不发的坐着,高傲的尽览着下方众神,在最高的地方,却只是设着一个神座,神座上虚空一片。
……
……
无数岁月过去,依旧是那个神殿,这时的神殿已经没有高处的那数十神座,而最高的那个神座依旧是空白,没有任何一个神祗坐上去。
神殿中已经泾渭分明的分着光明与黑暗两个阵营,长长的神台上,主持众神会议的却是一名全身无不洋溢着光明气息的主神。
“吾不服!依瑞格德,这只是汝等之过错,吾不管路西法因何堕落到魔域,但依众神协议,黑暗一方由吾等黑暗主宰!黑暗主奥丁在上,堕落天使决不能交出任由汝等审判……”
……
“战斗?吾等绝不惧怕!”
……
“好,那就让战争来决定吧!”
……
那古老而晦涩的语言颤动空气中的魔法元素,众神那强大而蛮横的神息令元素也为之颤抖。
黑暗众神退去,中立的众神祗也离开,剩下的是跟随着光明主神的神祗。
“众位!吾光明主神,依瑞格德以众神之王号令,正式发起对黑暗一方的神战!”主持众神会议的神祗,举起手中那代表着众神众魔之王的雷电权杖,威严的宣布。
魔也是神,神也是魔。
紫眸闪过幕幕片段,斯修尔逐渐恢复清明,一双眼睛也灵动了起来,绽放着清幽冷敛的光芒。
随意的在房子内打量一番,一丝丝自他陷入记忆片段后发生的事情随着他而回想起来,看向床上那两个虚龙假凤的女人,嘴角不由扯起一丝不知是讽刺或是怜悯的笑容。
床上的忒弗倪与埃米娜粗着气的疯狂侵占着对方,一根两头的假阳根分别的搁进他们的私处……
整个过程,斯修尔只是带着诡异笑容看完她们的床戏,而在她们呼喊出一阵阵的高潮后,斯修尔才起身,看他们一眼,然后拉开房门走出去。
房内,埃米娜跟忒弗倪却是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她们挑逗了一晚上仍是失败告终的男人,忒弗倪最后是劳累的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埃米娜心里却是没来由的一阵苦涩。
不知为何而苦?只是觉得以后她的生活,可能不同了。
巷子外,斯修尔往维坦丁的庄园走去,天空上是明亮一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