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直升机落在元通观的山门广场,王老道和刘原新 不等飞机停稳就疾步跳下飞机。王老道特意拉住刘原新嘱咐:“一会进去跟着我行事,千万不要失礼。”刘原新严肃的说:“放心出来完任务,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他们进入山门一看,此时庙宇里边很是冷清,只有几个火工道人在打扫。还不等他们找人问话,就见内山门跑出一个青衣道童,老远就朝着他们招手。王老道立刻带着刘原新迎了上去。
那道童青衣垂髫煞是可爱,看上去不到十五岁,对着他俩稽首施礼。王老道也打了个稽首,这是道家的礼节,正所谓道无先后俱可称友。那道童问:“道长可是来找我元通观主持方丈的?”
王老道应道:“正是,请小道友引路见到你家观主自有分辨。”小道人笑着说:“我家观主正在做早课,请道长和您的朋友去客堂稍坐,方丈说早课完了就去见你们。”
王老道无奈点头:“那好吧,烦劳小道友头前引路,我们去等你家观主。”
来到迎宾客堂,早有监房道人迎在门口换下小道童。由监房道人引着他们进入迎宾房,监房道人放下引路的笏板给他们敬上茶。监房道人随意闲聊几句问客人还有什么吩咐,看没有别的事情这才打了个招呼退出去。
这客房不大但甚是古朴,茶水醇香合着道观的檀香在这小小的客房里飘荡。刘原新从椅子上站起来,满屋子转悠一圈说:“这个元通观好大的气派啊,引路都要两换人。”
王老道悠然神往的说:“这算什么,当年这元通观也是道家十方丛林之一,道门全盛之日光是知客道童引路就要六回首。想我武当大派更是上接天家,气象又远超这元通观。”
正闲聊间,王老道听见有脚步由远及近传来,来人不只一个其中一人步履沉稳之极。王老道说:“正主到了,我们出去迎接一下吧。”说着放下手中的茶碗,推门迎了出去。一众道人,簇拥这一个瘦长身材的老道走进理客院内。这老道真是鹤发童颜,三缕长髯根根雪白剔透,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这老道人气度非凡,至少卖相上比王老道强出百倍。王老道一副狗油胡子如同乱草,身上邋遢的不成样子,真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哈哈,马老道你让我等得好苦啊!”王老道打了稽首笑哈哈的说着。
进来正是元通观的方丈,他一看是王老道熟人啊。他赶忙回礼:“灵清道友来访,我未及远迎obooko恕罪恕罪。”
王老道:“哎不敢不敢,我来这是有事相求,等等你也是应该的。”
元通观方丈马道人:“这话见外了,当年我去武当之时你我都还年少,一晃许多年过去交情可是不变的。呵呵快里边请,在不进去你可要说老道我待客不周了。”
进入客房,这会分宾主落座。知客道人重新沏上新茶,马道长示意闲杂人等退下。
马道人追忆着说:“灵清道友,你我上次相见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不觉之间怕有十五年了罢。”
王老道笑感叹着:“我也忘了是十三四年还是十五年了,那时你还是一个普通的云水堂执事,我也还在武当内堂侍奉,岁月不经磨啊!”
“令师兄灵虚道人进来可好啊?”马道人问道。
王老道说:“一入公门误终身,我也是不得闲暇武当的上山门都许久没去了。”
他们两位倒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闲聊起来没完了。刘原新几次拉老道的袍袖,老道聊得兴致正高也没理会他。刘原新终于忍不住了,咳嗽几声出来打断:“两位道爷先不急叙旧,我们那边的情况还很紧急呢!”
王老道似乎这才想起正事赶紧说:“是啊,闹市中出了一个疯家伙,竟敢人前显圣搞了个空间扭曲的阵法,正要马老道你看看。来小新把那个东西,就是什么笔记本给老马看看。”
刘原新拿出随身的笔记本电脑摆到桌上。
元通观的马老道摇摇头:“我的所学也有限的紧,比起你灵清道友也还不如。让我看也还不是跟你看一样。”
王老道急着说:“我们来可是接了上头的指示的,特别是段老大让我们找元通观帮啊,你就别推辞了快看看吧!”
马观主无奈的摇摇头朝着空中一拱手:“你们国安总爱搞这些玄虚,什么事情直接找你们的段上仙,他的一剑破万法这天地间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找我们这些小杂鱼能管什么用啊。”话虽然这么说,马道长语气里微微的不满还是很容易听得出来。
这是因为当年,国安的老大段玄锐搞了个《华夏异能修炼者登记法案》得罪了很多道门中人。自古以来这些个修炼者都自以方外之人自居,不受世俗管理。段老大搞出这么个法案,弄的他们超然物外的身份都消失了,对这个法案心存不满的修炼者多了去了。
王老道腾地站起来了挥手说:“那好你不管是吧,小新我们走回去跟上边报告。”刘原新立刻收起电脑跟着站起来。
元通观的马观主赶紧站起来,苦笑着拦住他们:“哎呀,我发句牢骚你老道就跟我来这一套。不管怎么说有人破坏社会的和谐稳定,我们道门中人也绝不会袖手旁观。来把我们一块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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