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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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孑毫不在意地冷哼一声,一道紫金的火焰不知从何处飞跃而出,烧断了根根发丝,屏月略一扬眉:“看来你不是普通的嘛。只可惜……还太嫩了。”

  话音刚落,坠落在地的断发忽然锐利起来,像针一般地扎向卿孑,卿孑一个闪身,侥幸逃开。

  哇!真人版犬叉!苏巧巧恨不得有碟瓜子或者爆米让她边看边吃。嗯嗯,现在看来,屏月比这位卿孑同志牛一点,呵呵,难怪屏月会是那个叫什么云的。不过他变化还真大,简直和清晨那位屏月判若两人,唉!真搞不懂一个人为什么非要有多张面具才活得下去。另外那个叫卿孑的家伙长得还真不赖,要是在现代都可以做偶像了,不过奇怪的是他的头发是火焰那样的红,有点像是……用了劣质的发蜡一样……汗……眼睛就更令人啧啧称奇了,居然也是红的,火莲一样的红……不错!她喜欢!

  苏巧巧想了想便走了出来,毕竟暗地窥可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殊不知这像是扔了一颗原子弹一样,威风凛凛气势凌人的屏月立刻脚软,跪了下来:“臣不知王大驾光临,未能迎接,罪该万死!”屏月身边两个小丫鬟也立刻跪了下来,说:“恭候王驾到!”卿孑也象征地学他们下跪。

  哇咧咧,这演的是哪门子的历史剧啊,这里不是在山上吗?皇帝的后宫几时搬迁到这里的?汗,屏月还真是很怕真阴呢!苏巧巧有些同情他,毕竟天天提防着真阴的“大驾光临”,稍微没“迎接”一下就要“罪该万死”,可见真阴是个暴君呢!呃,呵呵,别生气哦真阴,开个玩笑无伤大雅嘛!

  那……接下来我要怎么做?苏巧巧纳了闷了,在意大利四年她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去看历史连续剧啊,嗯……怎么做呢?唉!算了!真阴不在,一切由我做主!反正他也说了我就是他嘛!

  “没事,起来吧。”

  屏月似乎并不因为这句温和的话感到很诧异,而是顺从地起身,头依旧低垂着。王永远是这样喜怒无常,今日必是又想起与那个家伙的趣事才会如此和善。什么时候……王才会忘了他呢?

  环视了在场四位之后,苏巧巧看看卿孑,好奇地问:“你的头发和眼睛的颜都是天生的吗?”

  卿孑点点头,很难相信这就是传说中冷血不近人情的真元大帝。

  哗!是天生的哎!神奇的古代,我会不会有幸学会轻功点穴嘞?苏巧巧幻想着,从小她就对武侠有着无穷无尽的幻想,只是地心引力实在不配合,至于点穴就更别说了,那么多个穴道看都看不完,别说一个个去认了。

  “恩……”回过神来的苏巧巧打量了卿孑一眼,道:“你就先去换件衣服。呐,今后你就留下来吧!”语毕,兴冲冲地游山去也!

  屏月差异地微微睁大杏眸,怎么王今天似乎有些……亢奋过度了……

  哇!苏巧巧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好清新的感觉,这里到处是不知名的植物和动物,每种生物都自由自在的,好和平的感觉,这里绿化得真好!在城市里新鲜空气简直是种奢侈,还是古代好。

  山林中遍地是各植物,有些植物是会活动的,比如现在苏巧巧身后就是一种会动的名为“紫迷杀”的紫藤蔓正在绞死一只可爱的白兔,使兔血一滴滴地深入表皮组织中,要是苏巧巧看见,恐怕对这座山的评价就不会是“好和平的感觉”了吧。

  苏巧巧望向干净的毫无杂质的天空,咦?这座山还真高呢,直冲蓝天,看不见顶峰,海拔至少有三千米了吧。哎?看得到的山的最高处居然覆盖着绵绵积雪,这是什么山呐?苏巧巧眨眨眼,算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自己对地理本来也没什么研究,只是不知道这里到底隶属千年以后哪个国家的境内,那么高,难道是珠穆朗玛峰?恩……有可能。

  苏巧巧走到半路忽然停下了脚步,望着一株水蓝的泛着清的朵,无尽的哀伤漫湿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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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阴!这种好啊!”

  “是啊。真阳喜欢么?”

  “我喜欢它了!回梦最了!它水灵灵的好漂亮,而且哦,沾在瓣上的露水也好好呢。”

  “可是,我刚刚才听见你喜欢逑君暮草的。”

  “嘻嘻,没办法嘛!人家就是见一个爱一个,不行吗?哼……”

  “不是不行,只是如果真阳以后也这么对真阴,那真阴该怎么办?”

  “人家才不会呢!无论什么东西都取代不了真阴,真阳要永远陪着真阴!”

  “不能食言哦,真阳,我会记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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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吗?真阳,你做到永远了吗?苏巧巧好想哭,这是真阴封闭掉的记忆吗?好难过……好难过……到底真阳是谁?真阳和真阴又是什么关系?感觉上,真阳和真阴之间似乎是因为什么而反目的,为什么会这样?不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苏巧巧直觉上认为错的是真阳,因为她感觉得到,真阴他很辛苦很辛苦地支撑着某件事,浑身乏力动弹不得却依旧要扛下来,她都为真阴心疼,真阴却像失去知觉的植物人一样毫不在意地背负着那样大的重担。

  唉!苦啊。她什么也不知道,这样雾里看很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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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式神之一泰戈愤愤地捶打着坚固无比的灵柩锁,望着憔悴的被束缚住的真阳,紧捏着拳头怒吼:“真阴到底想怎样!王都成这个样子了,他还想做什么!”

  十二式神之首帽蕬沉默地望着眼前半跪在地的昔日的真元大帝,咬紧牙关,心里恨不得将真阴千刀万剐。

  “算了吧……”真阳掀动苍白无血的唇,扬起一抹惨淡凄楚的笑:“你们赢不了真阴的,赢不了的。”

  虚弱的像将死蜉蝣的语调回荡在暗无天日的洞窟里,缓慢而幽长,令人为之动容。太上老君的继承人无字真君道文娘轻声叹息:“上次我们已经伤得够重了,还是捍动不了他分毫,没办法的,唉!原本以为我足够强了,面对真正的天还是连一朵白云都不如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