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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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回来了?”苏蓉蓉见楚留和白烟回到客栈,嫣然道。

  “白姑娘,你住在从左往右数第2间房。”李红袖笑道。

  “天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苏蓉蓉柔声道。

  白烟房内。。。。。

  苏蓉蓉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见白烟坐在上静静的看书,便走到木桌旁坐下。

  “蓉蓉,你怎么来了?”白烟将书倒扣在枕边幽然道。苏蓉蓉嫣然一笑道“深了,见你这屋子里还没有熄灯,所以进来瞧瞧。”白烟笑道“让见笑了。呵呵,我就这个脾,晚上喜欢看看书什么的。”苏蓉蓉话锋一转,问道“不知,你这薰炉中点的是什么呀?闻起来像是紫檀,但是仔细闻起来又不尽然。”白烟走到苏蓉蓉身边坐在另一张椅子上道“这呀是凝檀,闻起来有点像紫檀,但是却有宁神,安眠的效果。而且这只需小小的一滴便可以使一个屋子里三日之内弥漫着这种味,风吹不散。”苏蓉蓉笑道“呵呵,来,给我看看你的手,好些了没有。”白烟伸出手来,苏蓉蓉为她换了药后柔声道“你放心吧,伤口不深,这种金疮药是有除疤的功效的,只要你不是疤痕肤质,就不会留下一丁点的疤痕。”白烟悠然一笑,道“谢谢蓉蓉。”“不用,你早些休息吧。”说完苏蓉蓉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第三间房。白烟静静地坐在上,这个似乎有些过于静谧,静得让人有些心悸。他——楚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为什么有那么多可爱的子愿意用大好的青“搏他一笑”?这问题不让白烟有些困惑。有些人就像是一个待解的迷,只有慢慢的去了解,才会发现,其实他们这种人很好懂,很简单。白烟甩了甩头,吹灭了那摇曳着的烛火,舒适的睡去了。

  苏蓉蓉的屋子里。。。。。。

  这凝檀是东瀛使用的一种料,莫非。。。。。。苏蓉蓉在心中暗暗想着,眉头不由得紧了紧。

  第二日。。。。。。

  “胡大哥,早上就不要喝酒了嘛!”李红袖一把抢过胡铁手中的酒壶,嘟着嘴道。胡铁陪笑道“红袖,你看,好了。。。。给我吧。”说着就去争抢李红袖手中的酒壶。苏蓉蓉在一旁痴痴的笑道“胡大哥,红袖说的也不无道理,你已经买了四坛酒了,难道你还嫌不够?”胡铁苦笑着,手中还不忘紧紧地攥着李红袖手中的酒壶,道“在武当派的两天里,我是滴酒未沾。。。。。。快点,红袖,快还给胡大哥吧。”李红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手一抖,酒壶就从她的手中脱落了下来,就在离地五公分左右的时候,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接了起来——胡铁。李红袖叹道“世界上愿意为了一壶酒而不顾个人形象的人只怕没有几个,你就是其中之一呀!”一旁的苏蓉蓉以忍不住以水袖掩面,笑了出来。

  “是什么事情让我们的蓉儿这么开心呀?”一个清朗的语声随着一个修长的人影不疾不徐的从客栈门口飘了进来。

  苏蓉蓉收敛了笑意道“楚大哥,我们先吃早餐顺便等一等白姑娘,就可以走了。”

  “恩,白姑娘她在做什么呢?”楚留问道。

  李红袖轻声道“她在梳洗。”楚留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白烟急急忙忙从楼上走下来道。她的身上带有一种刚刚冲过澡的清新的味道,还有淡淡的体,因为走得太快了,所以带过一阵风。她的头发半干半湿的,自然地打着卷垂在肩上。

  “没关系,快来吃早餐吧。”苏蓉蓉柔声道。白烟穿着一袭软缎为底,轻纱为衬的白宫装,穿这样的衣服走起路来轻便,利落。“恩”白烟轻轻的应了一声,坐在苏蓉蓉旁边。

  早餐后。。。。。

  “蓉蓉,你看这是什么镇子呀?”李红袖问道。

  苏蓉蓉笑了笑,道“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我们是从镇子的后面传过来的,一会儿到了前面就看得到了。”楚留悠然道“这里民生淳朴,一路上都没有见到有打架斗殴的现象,修身养倒是个好去处。”白烟没有说话,她好像若有所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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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早。。。。。

  “蓝灵儿?”白烟看到窗台上站着一只羽毛尾端为宝蓝的鸽子,惊喜道。

  她小心的取下绑在鸽腿上的便笺,便见里面还有一小玻璃瓶。

  “,哥哥不应该让你到楚留身边。你要小心行事,有消息用蓝灵儿带消息给我。玻璃瓶里面装着的是无忧水,此毒无无味无嗅,你伺机给楚留喝下去,他就会出现暂时的失忆,武功也会全失,到时候你就杀了他。至于苏蓉蓉,李红袖,胡铁他们我自有办法。”白烟看完后走进了室,将纸条随着水冲走了。看了看小玻璃瓶子,她的眉头皱了皱,然后将它小心的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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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这条江就是南海派了。”胡铁搓着手道。

  “恩,你们看!纤夫来了。”李红袖手指江面上一艘正在缓缓航来的小船。但是没想到那搜小船竟驶向了前岸的一位青衣子,那子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那一双眼睛仿佛能将人的心勾走,她正媚眼如丝的笑盈盈的看着楚留一行人。白烟的眸光中闪过一抹欣喜。“对不起了,这船我要先上。”那子娇嗔的喊道。说着她便上了小船。“姑娘,这里一天只有一班船,你就带这些人一起上去算了,也让我老汉多挣一份钱呀!”渡船的老汉憨厚的笑道。一听这话胡铁急了,连忙道“姑娘,我们又没找你没惹你,你就带上我们吧,我们把钱付了好不好?”他很少这样对别人说话,可能是因为那青衣子一双媚眼如丝的眼睛一直对他抛着媚眼,有点受不了了。“这位大哥,我又没找你没惹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带上你们?钱我并不缺。”这句话倒把胡铁顶的没话说了,只好涨红着脸对楚留苦笑道“这小妞不太好对付,你来试试看。”楚留摸了摸鼻子上前道“姑娘,在下楚留此行人命关天,希望姑娘能够行个方便,让在下与朋友过得河去。”那青衣子打量了一下楚留道“若是别人我也就同意了,可是你楚留偏不行。”楚留挑了挑眉毛问道“姑娘,为何偏偏在下不能过得河去?”天眼看就要暗了下来,白烟连忙上前打断道“姑娘,这天快要暗了,姑娘还是让我们过去的好。”她不仅没有一点谦卑的语气,反而一双眼睛中精芒一闪,令人不敢逼视。“好,我带你们过去。”听了这话,白烟笑了笑,青衣子却是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样子。“在下李媚儿,是南海派三当家李犷的小儿。”苏蓉蓉,李红袖,宋甜儿各自自报家门。唯独白烟没有说话,李媚儿也没问。下船时李媚儿给了船夫一锭银子,李红袖也给了船夫三片金叶子,搞得那老汉不知该谢谁好了,只好把七个人挨着个的谢了一遍。一行人径直前往了南海派。

  “你们要干什么!”船夫老汉刚刚返航靠岸,就来了一群黑衣人将他围住,个个蒙面看不清面容。

  “说,刚才一行人给你的钱呢?”其中一个看似“老大”的人冷冷道。

  “没。。。没有,他们没有给我钱。。。。。”老汉颤抖着道不光他的语声颤抖就连他的手的颤抖起来。

  “没时间跟你废话,拿出来!”老汉抖着手从衣袖里掏出了那一锭银子和三片金叶子。也就在同时,一支飞镖封住了他的喉咙,至死他的眼睛还是瞪得好大。一下子飞来的横财通常不是什么好事情,可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也难逃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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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李媚儿刚刚踏进房门,一眼就看到李犷连忙扑上去,一把搂住李犷的脖子,那副亲切的样子,还有她脸上洋溢着的甜的笑容,不令楚留会心微笑。记得古龙曾经在午兰中写道“楚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人要经过多少挣扎多少磨练多少经历,还要再加上多少运气才能做一个楚留这样的人。”毋庸置疑的,楚留是一位游侠。他也曾想过,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安安稳稳的,在晚年享受天伦之乐,过着那种最普通,平凡,却也最安定,祥和的生活。虽然现在他还未到晚年,不过可以肯定的,平凡人的生活注定了只能是他的奢望。即使他累了,倦了,他的脚步也从未停下。

  “呵呵,你回来了!”李犷拍了拍李媚儿的肩膀,笑道。他的年纪也不小了,这么一笑眼角的岁月的痕迹若隐若现。

  “请问。。。。阁下莫不是楚帅?”李犷缓缓的推开儿,问道。眼前的这个蓝衣人,神态,身型,当然还有郁金的气息——楚留。他再怎么说也是南海派的掌门,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南海派虽然不是什么大派,威望不及四大门派,但是却与各大门派多有往来。

  “在下正是楚留。”楚留悠然道。

  “快,给楚帅奉茶。”李犷连忙吩咐下人。并且请楚留坐在了一边的檀木雕椅子上。“不知帅此次来到敝帮是为何事?”李犷坐在椅子上问道。“阁下果然快人快语,在下也就开门见山了。在下次次前来就是为了查一件事情——各大门派长老先后故去的是由。”楚留浅酌了一口茶,淡淡道。

  “不瞒帅说,敝帮还未与此事有瓜葛。”他顿了顿,嘴角不上提,接着道“不过帅既然来了,还望能够在此多住几日。小妍儿一直以来对帅敬仰有加。”说完他笑了笑,从后堂里迈着小碎步走出一位唇红齿白的子。

  “爹,听说。。。。”刚才她还故作矜持,突然间不说话了,因为她的目光落到了江湖上最有名望令少为之面红耳赤的人身上。

  李妍儿连忙跑到楚留的身边,一双眼闪出兴奋的光芒“你就是楚留?”“在下正是楚留,不知姑娘。。。。。”他还未说完就被李妍儿一口打断了“我问你,你最喜欢的人是张洁洁还是石秀云还是苏蓉蓉,李红袖,宋甜儿?”楚留开始摸鼻子,不是摸他自己的鼻子而是摸胡铁的鼻子,哦,不是,是胡铁在摸他自己的鼻子,他的眼睛不停的往天棚上瞟。

  “你就是胡铁吧!”李妍儿连忙放下楚留颠颠儿的跑到胡铁身边,她身上浓重的脂粉,不让胡铁打了几个喷嚏,可是李妍儿却靠的他更近,这下倒是胡铁无所适从了。“怎么没有见到高亚男?”“你想和谁结婚?”。。。。。。她的晕染得光润的红指甲,在胡铁的面庞上轻轻的抚摸。

  “妍儿!诸位都已经很累了,你就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吧。”李犷及时打断了李妍儿连珠般的问题,胡铁松了一口气。

  “哦。。。。”李妍儿强笑了一下,走回了内堂。

  “小不懂规矩,万望阁下不要见怪。”李犷行了个礼,笑道。

  “阁下何必过谦。不敢不敢。”楚留双手抱拳悠然道。

  “厢房已为几位准备好了。”李犷道。

  “谢谢。”苏蓉蓉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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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李妍儿缓缓推开门走了进来。屋子里却没有人回答,她走近一看——李犷就那样倒在地上,旁边站着的正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就扼住了她的喉咙,她至死也不敢相信这个人竟是——她的李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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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姑娘?”沉稳而富有磁的声音传了过来。

  楚留走近,发现了他最不想要见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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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样的,妍儿姑娘请我到她的房间,她要告诉我一个秘密,于是我便应约前来,没想到。。。。”楚留叹息道。

  苏蓉蓉走上前去,检查了一下伤势,长舒了一口气,道“李犷是一剑封喉,只有一滴血,而李妍儿却是被人扼住喉咙,窒息而死。想必是她在生前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事情。比如。。。。。。”李红袖打断,接着道“比如真凶是谁。”苏蓉蓉点了点头,她拄着桌子站了起来,右手捂住额头,她的身形有些晃动。“李犷,45岁,南海派二当家,因为大当家已故,所以现在的南海派为他所掌管。他有三个儿大儿李莹儿因为意外在三年前就已经。。。。二儿李妍儿23岁,生活泼,天真。为人十分孝顺。三儿,恩,也就是小儿李媚儿18岁,现下落不明。”

  “。。。。还是晚了一步,我们应该跟着他的。”胡铁不叹道。

  “如果李犷和李妍儿都死了,那么南海派归谁掌管?”楚留深邃如古井般的双眸中精芒一闪,忽然道。

  “李。。。媚儿。”苏蓉蓉晃了晃头,突然间仰着面倒了下去,就像一只折翼的候鸟,直直的瘫软在了楚留宽厚的臂弯里。

  “蓉儿!”楚留从苏蓉蓉的颈后颈椎处找到一枚极细的如发丝一般的银针,针尖有些发黑,楚留的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噌”的一下子涌上心头。

  “楚帅,你让开,我来看一看。”白烟推开李红袖和胡铁走上前去,仔细的看了看楚留手中的银针,皱了皱眉头,道“三日催心散。”

  “什么!”楚留不惊呼一声。

  “有什么办法可以治?”楚留紧紧地把住白烟那不经一握的手臂,一双眼眸中溢满了担忧。白烟呆呆的看着楚留,看着他那担忧的目光,抿了抿嘴唇,道“这种毒药用三种毒虫,七种毒草配制而成,用法,用量,都完全不同,只有用毒的人才有解药可以解毒。”楚留的匀称而有力的大手突然间松了下去,无力的垂了下去。“若是没有解药,三日内毒入心脉,必死。”白烟最后两个字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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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收拾了一下,一行人回到了船上。

  “现在蓉蓉昏迷不醒,解药又没有,我们该怎么办?”宋甜儿问道。

  “等。”楚留一字字道。

  “等什么?”李红袖皱紧了眉头问道。

  胡铁挑了挑眉毛,喝了一口茶,缓缓道“等下毒的人自己送来解药。”说完他把紫砂茶杯放到了一边。

  “下毒的人为什么要自己送来解药?”宋甜儿不解的问道。

  “因为她心虚。而且。。。。。”胡铁摆弄着指甲,他很少这样做。

  李红袖接着道“她也露出了破绽。”宋甜儿似懂非懂道“哦,那就等吧。”

  “你就这么有把握?”白烟看了看烛光下的镇定自若的楚留,不问道。

  楚留强扯出一缕微笑,轻叹了口气道“她三天之内,一定会来。”说到这里他捏紧了手中的紫砂茶杯,又补充了一句“一定会。”他的目光异常的坚定,让人不得不相信,一眼眸日同黑中的寒星,令人感到无可捉摸的冷。

  他,真的这样有把握吗?

  不,世界上有一种人——心里越是担心,发慌,口中就咬得越紧。不过我们还是应该相信他——楚留——最值得相信的人。

  ——至少目前为止,她的判断还是少有错误。

  ,很静,有些凉。。。。。。

  “楚大哥,你看他落寞的样子,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劝劝他?”宋甜儿站在舱口,看着独自喝酒的楚留,叹了口气道。

  “我看不要,也许他想一个人静静”李红袖回过头来,看了看宋甜儿那写满了担心的小脸接着道“有时,一个人的孤独感是抚慰伤痛最好的办法。”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楚留那修长的背影上,突然间,她发觉,眼前这个男人是那么的需要人保护,脆弱得不堪一击。说完她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那婀娜的背影在月光凄迷的映衬下令人不有些辛酸。

  这两个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个清的人影却幽然走了上来——白烟。

  “楚帅,你喜欢拿着酒杯不喝酒吗?”白烟柔声道。楚留忧伤的望着大海。大海很少有不起波澜的时候,现在就没有一丝波澜。他瞎换看海,喜欢那深邃,博大,宁静的胸襟,可此时此刻,当他依然看海的时候,心虚却怎的也无法平静下来。

  白烟施施然坐在了楚留对面的椅子上,幽幽道“有心事吗?愿意对我说吗?”楚留没有回应,他一贯不喜欢用沉默来回答别人的问题,可是今天是一个例外,他真的好久都没有说一个字。白烟拿起一边的空玻璃杯,到了满满一杯绯红的酒,凝视了楚留良久,可是她的目光却还是那样的飘渺,游离,似乎他的思绪一直停留在记忆中的某个瞬间,然后将这个瞬间无限放大,直到看不清那个温柔的,善解人意的子的脸。白烟晃了晃酒杯,然后一口气喝光了杯中所有的酒却还是面不改。然后她又倒满了一杯酒,还是一口气喝光,就这样连续了三次,她终于说了一句话“或许,你应该找一个你更加信任的人,能够走近你心里的人好好的把你心中的苦楚倾诉一下,你没有必要装,你就是喝再多的酒,也掩饰不了你内心的不安。”说完她迅速起身,快步准备回房间。可是她的手臂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握住了。

  良久。。。。。。

  “坐下来,陪我。”楚留缓缓道。他的声音不大,却有一种独特的深沉。白烟坐到楚留对面,拿起酒杯倒了一点酒,用手托着杯子在桌子上轻而慢的转动。这是倾听的姿势,等待的姿势。

  楚留浅酌了一口酒,平静道“从位置来看,蓉儿是为我挡得那一针。可是。。。。”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双眼有点发涩“她却一言不发。”他的语声就如着海面一般不起一丝波澜,但是谁又能保证,大海的深处不是波涛汹涌的呢?

  “你就没想过。。。。。(她不是为你挡针?)”她突然间怔了一下,面前这个神情黯然的男人,当他褪去了冷漠的外表之后,所留下的,不忍暴露给别人的,是一颗柔软,脆弱的内心。“。。。。。。”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仿佛是话到唇边难出口,但是好像又不是。她一口气喝光了杯中所有的酒,在心中暗暗道“你放心吧,苏蓉蓉,一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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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儿,你把三日催心散的就解药拿来。”白烟道。

  “我若是不给你呢?”情儿笑道。

  “给我。”

  “好了~别那么沉闷。你看我这个计策怎么样?死的那个是戴着人皮面具的李媚儿,李妍儿早就已经死了。这样整个南海派就在我的掌握之中。”情儿得意的笑道。

  “但是,你又害怕苏蓉蓉查出人皮面具的事情,于是。。。。。”白烟攥紧了拳头。

  情儿娇笑了两声,笑道“对呀,所以我才会让她中毒,让她中了三日催心散的毒。”她看了看自己用豆蔻晕染的极具观赏的指甲。突然她的笑容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凝结了,就像是火山喷发后留下的岩浆一样的孔波。

  “你还笑得出来吗?”白烟冷冷道。

  “他们,像他们那样的傻子才不会发现这一点。”情儿强笑道。

  “解药拿出来。”白烟伸出手来道。

  “为什么?”情儿顿了顿坏笑道“你干嘛那么尽心尽力?你认为我是傻子?再说了,你这次的任务是什么,你不记得了?”她一双如丝的媚眼痴痴的盯着白烟看。

  “我明白,所以,我想你知道惹了我你也不会好受的。解药。”白烟冷冷道,语声中不参杂一丝情感。

  “你是不是有点儿喜欢上那个什么楚留了?”情儿痴痴的笑道。

  白烟冷冷道“解药。”

  “看来你是真的有点儿喜欢那个小白脸了。他有什么可喜欢的,看他那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一点儿都不会,我的手在他的后背抚弄了半天,他就是一点儿回应也没有。”情儿翻着白眼道。

  “解药。”白烟几乎是强压着怒意道。

  “我若是不给呢?”情儿娇笑着冷冷道。

  “你会后悔的。”白烟冷冷道。

  “我不会后悔的。”情儿冷笑道。

  回到船上的路上,白烟的心绪总是乱糟糟的。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真如情儿所说的?她对楚留已经暗生情愫?不,她否定自己的想法。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