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小心点,我的小命都快被你吓没了,幸好我躲得快,吓死我了!还是那么粗鲁、暴力、野蛮,就不能温柔点嘛?怪不得到现在还嫁不出去……”
绾边听边走了进来,只见这男人话还没说完,在绾的视线旁又飞过一个不明物体,正中男人头顶上方,吓得男人哇哇大叫:
“我的妈妈呀,堂你太狠了,你想谋杀啊?好歹我是你堂弟,不用那么残忍吧?”
“知道是堂弟就该低调点,别以为个子长得高就可以胡言乱语,这只是一个警告,下次我可不敢保证你有那么好的运气。”人阴狠地说。
由于人是背对着绾,他只看到人的背影,不过这熟悉的声音绾怕是化成灰也认得,插在男人头顶上方长10CM的银针,更让绾确信这人就是昨天把自己扎昏的暴力。
“,你怎么又拿这么威胁的东西乱射了?光宗堂哥你也真是的,没事就别老惹怒我。”唐耀祖立马出来打圆场,
“,我给你带来了位客人,他说想要见你。”
听到这话,人慢慢地转了过来,当人与绾的视线相交时,两人一口同声:
“暴力!”
“恬噪男?”
“耀祖,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个恬噪男的?”暴力唐琪死死地盯住弟弟。
“我……我们刚认识不久。”唐耀祖吞吞吐吐地说,没办法,从小就怕。
“暴力,真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看样子你过得不错嘛!”绾咬牙切齿地说道,恨不得吃了她。
“过得好不好关你屁事,你的病应该没事了还来这里干嘛?”唐琪不客气地说道。
“我们是不是有笔帐还没算清?现在是时候算算了,你说对吧?”绾奸笑地说着。
“堂,你跟他有什么帐要算啊?”站在旁边的唐光宗好奇地问。
“你给我闭嘴,滚一边去。”唐琪用眼睛白白他,转向绾说道:
“你没欠我钱,昨天的医药费管家先生已经给我了,你可以滚了。”
“你爷爷的,别给我装糊涂,我有说是医药费吗?看来我们得单独谈谈。”绾看着唐琪说。
“我还你奶奶呢,告诉你我没时间,也没那个必要。”话音未落,只见唐光宗推着堂弟唐耀祖往门口走去:
“有时间也很有必要,真的,你们慢慢聊,我和耀祖堂弟好久不见了,我们有好多话要说,哈哈,我们先出去了,两位慢慢聊。”说完还暧昧地朝绾眨了眨眼睛。
被堂哥推出门的唐耀祖忍不住道:
“光宗堂哥,这样不太好吧?把我一个人留在办公室,对方又是个不知底细的男人,而且现在火药味那么强,要是我吃亏了怎么办?”
“吃亏?”唐光宗白了唐耀祖一眼,“堂那么悍的人会吃亏?我反而担心那个男人会不会被堂拆了。好不容易有个这么英俊的男人自动上门,我要是她早就高兴地流口水了。”
“确实挺英俊的,我从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而且好有贵族气质,好像天生就是个统治者。可是我恐怕还没有这个觉悟,她静态的时候是蛮吸引人的,不过动态的时候我也不敢恭维。凡是跟她相亲过一次的男人第二次说什么也不敢再见面了,都不想那么早翘辫子,哎~”
“所以我才要为堂创造机会啊,好不容易有个这样的极品男自动上门,我们怎么样也得帮帮堂吧?唐伯母上次来我家时就说了,只要有男人肯要堂就毫不犹豫地把她嫁掉,可是堂这格是男人来一个吓死一双,来一双吓死一片,真是苦了唐伯母……”唐光宗担忧地说。
“我妈真这么说?看来真是难嫁了。”唐耀祖忧虑道。
“不是难嫁,是非常、相当、极其难嫁,所以你就别捣乱了,难得有男人找堂,给他们自由发挥吧,有机会也帮一把,知道吗?”唐光宗关切道。
“知道了,光宗堂哥。”唐耀祖无奈地说着。
“对了,这男人什么来历?”
“他啊,是爱特集团总裁……”堂兄弟两个边说边乘上电梯聊天去了。
办公室里一对男正互相对视着,结果还是唐琪先忍不住开口:
“看够了没?可以滚了吧,我没兴趣跟你这种恬噪男讲话。”
“操!我警告你别再叫我恬噪男,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绾被她叫得头都大了。
“不客气?就凭你?哈!”唐琪一副压根没把绾放在眼里的样子。
“该死的人,没有人说过你太嚣张了吗?我要你向我道歉,为你现在对我说话的语气和昨天用针扎昏我的行为。”绾火大地说。
“可以……等下辈子吧你。在我还没发威之前马上给我消失。”唐琪威胁道。
“消失?除非你给我道歉,否则你爷爷我就住这了。”绾下定决心他这次豁出去了,话才刚讲完,只见一根银针朝自己飞来,速度极快。不过绾有了前一次经验,这次有所防备,动作十分敏捷,一闪身就避过去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唐琪说完,只见手指缝里夹了4根银针准备发射,绾一看形势不对,刚闪一根是轻松,要是4根一起发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出去,马上顾不得面子:
“停,我出去行了吧,不过暴力你给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脸难看地走了出去,想着对付这人不能硬来,不然吃亏的就是自己,当然也不能那么便宜了她,从小都没那么狼狈过,在这人面前却接二连三地出丑,昨天是食物过敏被扎昏,今天是被银针扫地出门,此仇不报非君子。对了,探探唐家两兄弟的口风,看这暴力有什么弱点,死暴力,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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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节大酒店坐落在新加坡最繁华的乌节路上,交通也十分地方便,公路两旁生长着一排排高大的雨树,苍翠挺拔,枝叶繁茂,婷婷屹立,给新加坡市容增添了绚丽的彩,它那繁茂的树冠就像一把撑开的伞的骨架,那种向上的张力仿佛可以无尽的伸展。枝叶密密麻麻地组成了伞盖,整个树型优雅舒展。树高足有十几米,主干粗壮有一人可以环抱。枝干上长满了椭圆形的树叶。微风吹来,枝叶随风颤动,雨树显得更加婀娜多姿。
绾开着跑车一路观赏着新加坡独特的景,到了乌节大酒店,把车停放后优雅地走进了大厅。显然大堂经理早已在等候他的到来,恭敬地领着绾到了预订的包厢,只见唐耀祖和唐光宗早已到了,正在喝茶。还是唐光宗眼尖:
“呦~我还以为谁这么好心请我们来这喝茶呢,原来是爱特先生。不知道爱特先生找我们哥俩有什么事?”
绾也拉开椅子坐下,点了杯咖啡,笑道:
“没什么,只是大家出来喝喝茶,联络联络感情。”
“是这样吗?我记得我们才见一次面,不算有太多感情要联络吧?是不是总裁先生有事要我们效力?”唐耀祖开门见山地问。
“既然两位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绕圈子了,我是有求于两位。”绾客气地说。
“一定是关于我堂的对不?”唐光宗问。
“确实是关于暴力的。”绾无奈地说。
唐光宗转向他堂弟,一副早就知情的样子:
“你看吧,我早就料到了,堂就是那么难缠,我估计这世上就只有祖德伯父能收拾她了。”
“你伯父?”绾好奇地问。
“他伯父就是我父亲唐祖德,也就是我唐琪的父亲。我怕我爸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唐耀祖喝了口茶说道。
“暴力那么凶悍也会有怕的人?”绾更加好奇了,依他所见这人天不怕地不怕,为人凶悍野蛮加暴力,没理由会有谁让她怕的吧。
“从小祖德伯父就教导堂要温柔贤淑、知书达礼,可是堂天生就不是这块料。有一次大概是堂上初中时,祖德伯父亲眼看见她跟班里的男同学打架,把别人打得鼻青脸肿差点送医院,想到现实中的儿与想象中的截然相反,顿时一激动血压升高差点一命呜呼,吓得全家人心惊肉跳。”唐光宗叙述道。唐耀祖接着说:
“我也吓得不轻,后来她就变淑了。”
“她淑?”绾不敢置信道。
“我还没说完,她的淑仅限有父亲在的场面。只要父亲一离开,她该怎样还怎样。”
“原来是这样……”绾嘴巴里说着,分析着这条有用的信息,突然灵光一闪,有主意了。看来想教训这个暴力不是没有可能。
“谢谢你们,真是太感谢了。”绾高兴地说。
“谢什么,我们也没帮什么忙。”唐光宗狡猾地笑着,看来有好戏看喽。
亲爱的各位,这次偶够准时吧,呵呵~~~~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