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突然关着的大铁门“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左鄂那已经贴近紫鹃脸的火炭,被一掌打飞出去。但还是晚了,那飞出的火炭,沿着紫鹃眉心偏右侧一点的位置划过,紫鹃疼的再次昏了过去。
左鄂愣愣的看着来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蓝庭。左鄂还未回过神来,已被一脚踢飞,然后重重的摔到了那倒地的铁门上。众人看到蓝庭,也不敢做声。
此时的蓝庭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把已经昏迷的紫鹃抱到怀里。
这时,蓝庭的随从也都跟了进来。蓝庭怒喝道:“把这些奴才都关起来。”
说罢,蓝庭抱着紫鹃大踏步的离去。
本来蓝庭意把紫鹃送回黛侧的府邸,但是转念一想,不妥。黛侧的府邸是不得外人出入的,而紫鹃这个样子是需要时时有人照顾,还需要看病,这样出入人员太杂恐怕影响到黛侧的安全;而且紫鹃这个样子,恐怕也不利于黛侧的带孕的身体。所以蓝庭就私自把紫鹃安排到离黛侧府邸不远处的一处客房居所。
蓝庭安排妥了,自然是向水溶禀报。水溶想想,蓝庭所说也不是不无道理的,所以就允了蓝庭的安排。又命人请了太医过来诊治,这里自不必细述。
紫鹃一都是高烧不退,蓝庭也急得一未睡,生怕出了什么闪失。就这样蓝庭看着丫鬟给紫鹃喂药,看着丫鬟给紫鹃上药,竟忘了回避。丫鬟婆子们看着蓝庭一脸怒气和满眼的凶光,也没人敢说什么,自然更不会有人蠢到不要命的地步去提出让蓝庭回避。
好容易凌晨的时候紫鹃的烧慢慢退了,蓝庭的心才略微放了下来。就这样,蓝庭竟陪了紫鹃一,时不时还站起来在屋内踱着步子。至于那几个审讯紫鹃的家丁,自然是被打的皮开肉绽。要不是水溶留了话要留活口,蓝庭早就会要了他们的命。
话说紫鹃看到蓝庭,不知道说什么好,此时的紫鹃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眼前的那颗火红的炭。
丫鬟婆子端了燕窝过来,这也是水溶嘱咐的,毕竟是黛玉亲如的丫鬟,而且这么忠心的对待黛玉,水溶也是万分感动的。
看到紫鹃醒了,蓝庭此时才意识到不便留在这里。所以就细心嘱咐了丫鬟婆子,就退了出来。每日蓝庭都会过来看看紫鹃,这自是后话,不提。
话说当日北静太私下带了王回到府邸,到底要私聊些什么呢?
王心下也是惴惴不安。
太屏退了身边的人,拉着王的手道:“我是看着你进王府的,也是看着你从小长大的。”
王不知何意,只是静静的坐着听着。
太继续道:“我当时确实不希望你嫁给溶儿,因为你太骄横了,不能好好的去辅佐溶儿。不过既然你嫁了过来,心下想着能把你调教好些,可早些日子,你还是如此的无理蛮横。”
“母,我错了。”王忙起身告罪。
“溶儿一直对你不上心,也是因着你的这个脾气秉。可自从黛侧进了王府,我竟发现你的心变了,我是真的高兴,所以才准你去看黛侧的。这黛侧,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说道此处,太叹了口气继续道:“想着你们和和睦睦的,把我们王府撑起来,谁成想,发生了今天的事情。”
“母,我,”王支吾道。
“不用说了”,太阻止了王的话,“今天的事情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溶儿还算给你留了面子,可你一个堂堂的王,怎么能做出如此的事情来呢?”
此时的王脸已经变得惨白,汗已经流了下来。
“原本你已经犯了七出之罪,可还是留了你在府中,不曾怨过你什么。今天的事情,看来,如果再不立个家规,恐怕早晚黛侧都得让你吃了。”太冷冷的说道。
王听得此话,“扑通”跪倒地上,不敢作声。
“罢了,你起来吧,明天早上替我召集所有的人到帐房去。你回去吧,也累了一天了。”太说完,王就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北静太到底要作何打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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