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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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年同月另一座城市里

  OS我叫柳细。今年22岁,现在我正坐在一家酒吧的吧台上,找一个男人能够带我回家,给我一张温暖的,与食物。但是我并非是工作者,这点我可以用我的名誉保证。

  其实我不喜欢城市里这些胡同,不喜欢这些充满一切的肮脏市场,这种麋集着对男人们的种种惑的秘密场所,那些男人们大多都是来猎的,大多肮脏,在一个小时内把他们无数的梦化为现实。

  男人们在这里邂逅,总要露出会意的笑容,他们的呆滞的目光顿时神采奕奕,充满了生气,因为这里一切东西应有尽有,人和赌博,饮酒作乐,冒险奇遇,肮脏和伟大的。

  这些街道,不论在任何城市,任何国度都有,正如奢华的大街,也随处都一模一样,因为生活的上层和下层外形相同。这是未受节制的世界最后残存下来的奇妙的一角,在那里,念可以粗野无度地发泄,这些街道,又是一座黑暗的的森林,布满冲动的小野兽的丛林,因其所显露的而激奋人心,因其所隐藏的而惑迷人。

  柳细百无聊耐的看着四周,这里充满了寻找乐子的男。柳细不同,她只是想找一张,一张温暖的,如果能够带上一顿丰盛的早餐,那最好不过。

  一个男人出现在她的视线中,男人长的还不错,用其他的人话说,把脸捂着绝对是个电影明星。

  他的个头少说也在一米八以上,一身白衣牛仔裤简单却不单调,黑如檀的头发柔软又利索地盖在他宽阔明亮的额头,棱角分明如细细雕刻的脸庞,一双清澈明亮却透着些许孩子气的眼睛,挺直的鼻子让他的侧脸线条像希腊雕塑中的太阳神阿波罗一样完;唇角有天生微微的上翘,一不经意间,那种像恶魔一样有着致命魅力的轻笑就会如同雷电一般在瞬间击中你最柔软的那根神经……更令人着迷的是他似乎不再年轻,拥有着成熟的魅力.

  这个猎物似乎太不简单了,对于柳细这种新手,犹如一道高中生做的数学题目,却摆在了小学生的面前。

  未雨绸缪,这是柳细的弱点,在她否定了前九个,想着第十个接近他的方案时,一个浓妆抹的人先过去了。两人谈笑风生,亲热的拉着小手。

  柳细挫败了。环视了一下,其他的男人似乎没有比他更帅的。

  “我要一杯蓝山。”她萎靡不振的说着.

  酒保彬彬有礼的说:“抱歉,我们这里不卖咖啡。”

  “卡布其诺。”在柳细的印象中凡是起个洋名字的饮料都该是酒的一种。

  酒保仍旧礼貌的说:“抱歉,咖啡店在街对面。”

  “那LATTE吧,这你们该有吧。”

  酒保的脸部有些抽搐,他语调生硬而带着压抑:“,我们这卖酒,你要啤酒,白酒,果酒,鸡尾酒都可以,不卖咖啡。”

  柳细顿时烧红了脸,慌乱的说:“随便了!是酒就行。”

  酒保转身拿了瓶,标签上不知道写了什么的瓶子,琥珀的液体流淌着,他突然道:“你带钱了没?”

  柳细随身抽出一张一百扔给酒保那是她仅有的大钞。

  酒保想了想,换了个瓶子。他似乎有些忙乱,身后的玻璃杯被撞的一阵乱响。完全没有电影里拍的那般帅气,果然,电影电视都是骗人的。

  柳细不在去观察酒保,无所事事的到处打量着,帅哥还在聊天。

  那顶着一张刷墙般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粉尘飞扬,枝乱颤。低低的领口透出的肉,也一块抖着,跳动着,让人担心那团肉会跳出领口。

  柳细叹息着,看了看自己,老土的黑圆领T恤与牛仔裤。临出门时苏就提出过抗议说她不够丽,不象一个要出去寻欢的人,如同一个要出门郊游的小朋友。

  原来真的如同别人所说的一般:男人的真理都是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