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牢怎么没人在门外打守?难道是人手不足,都站大门外?
在转角处,我鬼鬼祟祟趴在木门上,紧盯门上缝,瞅清外面状况。
咦?哎?外面也没有人咧!怎么搞的,这也太没规矩、太不规范了!出去一定要好好地说说他们。
“哎,好饿,现在应该中午了吧?都没吃午饭咧。找东西吃去。”我寻思生存问题,急需食物填五脏庙。
怎么找才能最快速地找到食物咧?嗯~~~~叫外卖?这儿不可能有外卖,有也没有电话电信供我叫……
唔……唔,骗吃骗喝?诶,行诶!
骗谁好咧?嘻嘻,不如就地取材,骗骗那帮傻匪子。
“来人喟,来人喟,有肉票飞出牢哩,有肉票飞出牢哩……”我亮嗓就吆喝起来,吆着吆着,吆成了山歌版,特有才诶。
“到口的肉要飞咯~~~”死妖寿仔,喊哑了嗓子也不见一人闻声而到!真没点警觉,没点组织化,没点职业化,没点战斗力!
“你们这帮臭绑匪,出来不出来啊!贵公子嗓子也快哑了,再不来,我真要走了!”诶哎!哪有绑匪这样的啊,没点服务意识的。肉票要吃饭啦。你要嘛撕票,要嘛给我饭吃,别连个人也不出现啊!
我无聊的在外踢小石头闲逛。这里挺山郊野外,墙都是黄泥砖砌成,都不见有水泥屎墙,够“环保”、够“古典”。
喔哦,看我看到什么咧?衣服!!!黄泥墙的另一边挂满一排排、风风扬扬的衣服。
夏风吹拂,衣服舞蹈,像极了立白洗衣粉的广告。
随地,我坐在黄泥墙上,两腿晃又晃,随手扒了一颗粒黄泥粒有一搭没一搭地朝着晾晒衣服的地方仍去。
扔啊扔,就像要把那衣服扔中了就有奖一样越来越兴奋。
当然,在我的努力再加上衣服离我的距离近的关系,我成功的把接近我的范围内的衣服都砸成黄黄的。
呵呵。
白洗了。
“诶嘿!内个王八龟孙子,你在干什么好事?!!!”深衫丛杆中露出一面泼脸。面露凶像,口沫星子乱溅,一阳指直向我发射。
“嘿嘿,靓子啊,表生气,表生气,气坏了就不好鸟,气不坏,多长了一条皱纹也不好啤?”我气定神闲地欣赏她五彩绚丽的表情。
“臭小子,敢情你胆子长毛鸟,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泼两步并三步急向我逼近。
“喔喔,表来表来,敢情我是真不知道你喜好让人调戏,我不好这味的。”看她走近,我不但不寻思逃走,反而更乐道戏弄她。
“臭小子,你给我下来,不然休怪老娘对你不客气!”她在黄泥墙下昂头向我指天恐吓。
“嘿,自称老娘喟,怪不得我初时看你就是上了年纪的人,现在您应该处在更年期了吧?有没有感觉心烦气燥、胸闷、食肉不振?嘿嘿……”我乐呵呵地甩甩腿、晃晃脑看着她。
其实她并不显老,反而韵味十足,外貌也称得上靓丽,举手投足虽尽显泼气,但可料知她必是一个豪爽之人。
“你这个乳臭没干的臭小子,有胆你就别跑,老娘现在去搬人马来跟你拼了!”叫吆完就转身往深衫丛杆中去了。
“嗯嗯嗯,好好好,我就怕你不叫人来,我就怕没得闹。”我现在肚子饭得很咧。人来了,我才好要饭呗。
太阳很大,阳光很亮,紫外线很毒,我皮都晒红了,再不来,差个月亮我就成包公了!
就在我苦苦承受几亿光年光的太阳光爱抚半个小时之后,我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姑奶奶泼婆子跟她搬来的人马。
“哎哟喂,更年期中的人啊,你怎么就喜欢干一些毁了全世界的好形象的事儿哩?”我唉唉唠叨她。
“啥事我干得这么有影响力啊?!说来听听。”泼婆子叉腰横势,气昂昂的等我说下去。
“本来我……我不想说出来让你难堪,但夫人,是你硬逼我让你难堪,那我就昧着好心说咯。夫人,本是世上最柔似水、温情善良的一种动物,现在让你这样一干,就让那男的更有例子说最毒人心。您评评理,您这是不是毁形象咧?”我说得似貌似样,直让她那班人马直点头附和。
“点点点,点什么头啊!”泼婆子见有眼中亮亮地盯着她身后直发笑,她就一个雷风直转,盯着他们直骂。
“老娘从不干歹毒之事,你少污赖我,影响我的形象才真!”泼婆子两眼已貌火光,但社会的历练让她学会了沉着,所以她在火气攻心时还尽里保持平静的声音跟我对战。
“不就让我在这里受尽阳光的荼毒的罪行咯。”我歪嘴拽拽地说。
“哈哈哈哈……”泼婆子跟那班人马听我说后就直笑得前躬后仰,乱七八糟。
“没素质!”被莫名其妙地嘲笑,滋味不好受,但口不愿输他们一节。
“哪来的富贵公子哥儿啊?居然把这当作是一种折磨?哈哈……”
“就是就是……”
“看他就是一付不知人间疾苦的外表,这也可料想可知的……”
“是啊,是啊,怪不得怪不得他不知的。”
他们个个都在那边乱发评乱,硬是把我这主人公放在这边继续晾着!我又不是衣服!不需要除菌杀毒,也不需要风干!
“说够笑够没?进得了主题没?”我咬牙切齿地盯着他们说。
“主题?什么主题啊?”泼婆子笑得犹为枝乱颤!记忆也颤没了!
“你不是让我在这里等你吗?那我等了啦,给我饭吧。”我也少跟她说客套话了,直爽快口而言。
“诶?给你饭?臭小子,你在说哪国话啊?我怎么听不懂?你们听得懂他说什么吗?”她嘲笑地看着我说,然后再讽刺地问她的人马。
“跟你要饭。”人马中有一个楞头楞脑,没点见识地粗人说。
“呵,是哦,要饭的。乞丐?是,只有乞丐才会要饭嘛,你说是不是啊?”大声的喃喃细语问我。
“嗯,是啊。乞丐,我之前有想过做一名专业的乞丐。话说做乞丐比许多干些乱七八糟的工作的人来得赚钱咧。”现代的乞丐多得是乞出几栋楼房咧,有的牛B一点的,还乞出一栋欧式别墅!
“诶?!”泼婆子没料及我会直认不讳,还像是以此为荣的样子,所以她傻愣住了。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她几秒后回神直称有趣,“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看来她是对我有好感了啵。好兆头!
“我就是大名顶顶、行就改名、坐就改姓的计紫陌。”我气势凛凛地说。
“行就改名、坐就改姓?啊哈哈哈,真有意思有意思!”
“他是靳挚!”她身后有个人马惊呼的发现我就是被衰仔地误抓的靳挚肉票啦。
“啊?真的?”泼婆子惊喜地反问,“看来你真是行就改名、坐就改姓啊!好,有意思有意思!”
“夫人啊,看你对我又是笑又是媚眼,不会被我刹到了吧?我……”
“我呸!我再怎么瞎也不会瞎眼看上你这个‘小公子’!”她说到那“小公子”时语调怪腔怪调的。料想也知道她脑中就想着BL的事。
“如果我说我不是靳挚,你信吗?”我好奇的问。
“不信!”不用多听了,他们已快快的、齐涮涮的说两字了。
世人啊,就愿听假话不信真话。无奈啊无奈。
“知道我是靳挚了,那应该给我饭吃了吧?我肚子饿着呢。”我埋怨说。
“啊,是!饭,要吃饭。”泼婆子似乎深矇大师指点般恍然大悟过来。
“嗯嗯……”
“不对啊!”突然,有一个喽罗惊醒事情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周围的人也极至发挥同胞爱地寻问情况。
“他怎么逃出来的?他不是被我们关在大牢里面吗?”
“你是怎么走出来的?”一个壮壮的汉子问我。
“我有脚有腿,当然是走出来的咯。”我故意误解他话中意地说。
“别问了,给他饭就是了。”泼婆子居然不按理出牌,我算是折服了。
“你不想知道吗?”我反过来好奇的问。
“你想让我知道吗?”她反问。
“我……没所谓想不想你知道啦。”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我只是想看他们的表情而已。
“哦。”答得很干脆。但很令人气闷!
“生气了吗?”她问。
“那是我的事!”
“哈哈哈,我的目的达到了。”
“什么目的?”我又笨死的好奇地问。
“这是我的事!”
啊!!!!!气死我了,居然拿我的话来堵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