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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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胖做了回复,Ok。然后关掉QQ,开始构思浪漫的每一个步骤,单是想想都是那么妙,真受不了,这生活实在是太好了。

  上课铃又响起的时候,我去了另外一个教室,同样的课程,同样的内容,我是属于那种讨厌重复的那类人,当然了那种男搭配的机械运动除外。非常乏味的讲了下去,不是我没有新鲜的招子,只是怕他们一时接受不了。下午还有同样的两节课,我换了另外的教学方式,效果还是挺不错的。

  下班和老爸一起回家的路上,我就在那边抱怨,累死了,吃了一整天粉笔沫。其实我压根就没怎么动笔,除去写我名字的三个字外。老爸不搭理我的抱怨,让我下周继续代课,这我可就不干了。你让我临时救救火我没有意见,长期这么干下去我小说还要不要写,我生活还要不要继续啊。我说下周一我再去一天,最后一天了啊。周四我要回去了,那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老爸同意了放我一马,不过前提是要我赶紧的找个合适的朋友结婚。我嘻皮笑脸的说,“没问题啊,你要儿媳的话我明天就可以帮你带过来呀。”

  吃过晚饭,三个人背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闲聊,电话声响了,我起身接了电话。电话是夫打过来的,听到我的声音,很不肯定的问我电话是不是打错了。

  我说:“没有打错,夫。”

  夫奇怪的问我,说,“咦,你怎么回来了?回来几天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给我。”

  我在电话旁没正经的笑着和他打屁,老爸问我,“谁啊。”

  我转过脸说,“我夫。”

  老爸站起身走过来接过电话,简短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我问,“怎么说。”

  老爸说,“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还在那边闲聊什么啊,浪费电话费。”

  我兴奋的说,“真的啊,太好了,正愁没有时间看他去呢。”

  老爸说,“我蛮搞不懂的,你一个写小说的和他一个做生意的怎么走的那么近乎啊,按理讲应该没什么共同语言才对呀。”

  我说,“这叫话如果投机聊半都少,就像碰上味口差不多的人就有缘分聚餐一个道理。”

  老爸问我明天有什么安排,没有的话就去亲戚家走走。

  我说,“得,明天正好有事要办,后天有时间的话再去亲戚家呗。”

  老爸说,“随你,该有的礼数总归要有吧。”

  老妈在那边电视剧看的认真着呢,都没有闲功夫搭理我们的对话,我和老爸在那里说的正起尽,就听到有车停靠的声音,紧接着门铃声就响了。

  夫挎着的胳膊大踏步走了进来,客套的和所有人都打声招呼。然后坐下来和我说话,刚开始的几句当然还是无法避免的费话,无可救药的一塌胡涂,老爸老妈和也是这个样子。俗话说,废话是人际关系的第一步,不管是什么关系,只要交往废话便必须要继续下去。

  夫说,“小说写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的发展迹象?”

  我说,“还是老样子呗,写作风格都定型了。”

  夫拍拍我的肩膀,说,“好好写,相信你肯定可以衣锦还乡的。”

  我笑嘻嘻的说,“那我到时候可就风得意马蹄疾了,认不出你们可别怪我。”

  搭话进来,说,“切,去你的吧,你那臭小说我都看不下去。”

  我说,“每个人喜欢的东西都不可能一样啊,有的编辑还说我写的什么啊,一堆呢。我当时都控制不了自己情绪,当着他的面就说,你认为这是的话,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是给狗吃的,我小说是拿过来给你看的。”

  大家听着笑的前仰后合,佩服的对我伸出大拇指。

  我说,“本来就是这样啊,你看我的小说是,说明你肚子里面装的就是这玩意。我的小说在喜欢看的人那里,说不准还是天鹅肉呢。”

  点头称是,夫说:“你要加油,让越来越多的人认为那是天鹅肉。”

  我说,“我倒是还有另外一个想法。”

  夫感兴趣的说,“什么想法?”

  我说,“我想出一本诗集。”

  夫俯在我耳旁说,“出诗集好啊,不知道又可以骗倒多少无知少哦。”

  我说,“是啊,可惜我都不确定能不能出版呢,现在出诗集基本上都要自费了。”

  夫若有所悟的说,“是这个样子啊。”

  我没有吭声,夫低着头沉思了片刻,然后说,“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来个炒作,我帮你把诗集出了,你先听听我的想法啊。”

  我点点头恩了一声。

  夫接着说,“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我们演一场诗人和商人的合作故事,你没有钱出版诗集,然后由我的企业来赞助。到时候多邀请一些知名的杂志社来做做宣传,还要请一些电视台的人过来做一下采访,还有报纸也要有头版才行。

  我点着头说,“太详细了,夫,肯定能行。”

  夫得意的说,“当然,你也不看看谁想出来的。”

  我说,“夸你跑的快,你还真当自己是刘翔了啊。”

  问,“这么多钱投资进去,你感觉能收的回来吗?”

  夫说,“那就要看诗歌写的质量了,诗集里面我们可以多拉些广告,总归是不会赔的。”

  我说,“肯定会火爆的,和谐社会嘛,诗人和企业家都能有沟通与合作了。”

  夫说,“弄不准人家读者还就看不惯这一点呢,说你这诗人当的太过于世俗了,和企业家都有染。”

  垮过聊我的话题,我问夫,“最近生意做的怎么样了?”

  夫说,“在华安区又开了家分店,最近生意算是很不错吧。我还打算办网站,主要搞搞中国的传统食之类的东西。”

  我说,“办网站这想法不错啊。”

  就这么闲聊到了十一点多,我有了睡意就先回自己卧室睡觉了。

  我和老同学们是在乌山下面的酒店里见的面,总共来了四个的,就我一个男的,她们的名字我都快记不清了,老是把人和名字搞混淆。她们倒是都还记的我,说我怎么变这么成熟了啊,一点没有学生时代的阳光了。其中一个还承认当时有暗恋过我,我乐的心里开了,看样子我还是比较受欢迎的。

  根据事先说好的约定,给她们一人带了两本我写的小说。在乌山下的娱乐城里我们逗留了一个钟头,买了些野餐用的食品和工具。然后就开始了登山,那个说曾经暗恋过我的,叫张蒙的孩子体制特别差,爬了有一刻钟,就嚷着说累要求休息。其他人都不愿意等,调笑着让我背着走,我哪里还有那么多多余的力气背她,我让其他人先上去,随后我们俩就赶上去回合。等其他人都走远了,张蒙要求让我扶着走,这么要求还加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为了早点上去和他们回合。我懒的计较这理由的准确,根本就没有必要追究。这样没有什么不好啊,而且还可以肆无忌惮的吃豆腐、揩油占便宜。

  张蒙实在是走的太慢,和七八十岁的老人在蹒跚而行差不多,和这种人在一块不着急的时候很享受。但是一旦遇到了急事,你算倒了十辈子霉了,这种人你越是着急,她越是慢腾腾的,就像是结巴那样,越紧张越说不了成段的话。

  我管不了那些生活的事情,但是现在这么慢下去,登到山顶的老同学肯定是要抱怨了。

  我说,“小蒙,你走这么慢是不是真想让我背着你啊。”

  张蒙把整个身子软软的靠在我身上。娇滴滴的说,“人家就是走不动嘛。”

  我说,“这么慢下去,等到了山顶回合的时候,他们还以为我俩找地方野战去了呢。”

  张蒙没有力气爬山,倒是有多余的力气狠狠拧了我一下,娇羞的说,“你好坏啊。”

  我在山顶做过一次爱,是某年秋天傍晚无人的时候,传统的后进式,有种登高望远、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我们这样磨磨蹭蹭到山顶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心急的开始了野餐。见我俩晃晃悠悠的上来,不留面子的责骂说,“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们额外加了课题啊。”

  另一个同学笑着说,“周谦,你是不是一爬乌山就想到云雨巫山了啊。”

  我尴尬的立在那里,不知道怎样解释,这次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我说,“其实这个吧……”

  另外一个同学说,“不用和我们解释。”

  直到下午的时候,我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总的来讲这一天玩的非常放松,临走还亲密的和张蒙抱了抱。

  接下来的日子有些无聊,其实这么说也不对,日子还是原来的日子,只是人无聊了而已。我不清楚,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就是为了找乐子,找事做,找刺激,但我清楚的看到每个人都在为不闲着而奋斗着。(这里的闲是指不知道做什么,睡觉在这里不属于闲的范畴。)

  周一的课上,我用幻灯片的形式,给学生们看了些我个人比较欣赏的诗歌,然后收了他们写的诗歌,找了个空座静静的批阅。可别说,收获还蛮丰富的,有几篇写的的确不错,那种意境不是每个人都能写的出来的。我和学生们讲,准备把他们写的诗歌中的几篇,编入到我的诗集中去,学生们欢喜雀跃兴奋的乱叫。没有想到会有这收获,真是喜出望外的不得了,我给他们留了我的联系方式,鼓励他们不要放弃自己的理想。

  周二周三的时候我去了初中和高中的学校,围着校园兜了几圈,逛遍了所有曾经熟悉的角落,重温了曾经年轻的想法,原本熟悉的那一切,在时光的冲洗下像是海边沙滩上的脚印慢慢消失了,堆在脑海的角落里不再理会,然后渐渐蒙上了一层层的灰尘。那些曾经相拥过的人也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我住的宿舍的墙上还有我刻的字,每一笔每一划依然历历在目。只是再也找不到当时的心情,那些曾经的山盟海誓终身誓言,真的像是随便说说的儿戏,根本就经不住时间的考验。

  我买了鲜送给了我原以为是深爱着的英语老师,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变化,还是同样的丽可爱,只是头发稍微短了一点,穿的没有以前俏丽了。我们在校外的咖啡厅里聊了一会天,像所有好朋友那样的亲昵,她说现在的生活很幸福,老公很疼爱她,孩子也很活泼开朗成绩也好,我衷心的祝福了她。她问我生活的怎么样?我摇摇头说,“马马虎虎呗,还是从前那个样子,爱了分了痛了现在就差忘了。”

  她说,“感情就是这个样子,经历了这些你才算是个真正的男人,爱情让人成熟嘛。”

  我喝口咖啡调皮的说,“我现在已经熟透了,就等着别人来摘了。”

  她轻轻的绽放一个微笑,说,“那你要保持新鲜,熟透了容易掉地上,摔成不良品就没人要了。”

  从咖啡厅里出来,我们又去了情人街,两旁的树一年四季常青,店铺是统一的饰品,衣裤,零食,情人节的时候这里才最火爆,有各种各样的浪漫的玩法。有家鲜店新开业,门口还有燃过的鞭炮没有清扫,玻璃门的半边挂着‘新开业,半折优惠’的牌子,我们就这样海阔天空的闲聊着一直走到街的另一头。在网吧里对打了一会儿游戏,就去吃了饭。

  周四的时候我告别了所有亲人朋友,一个人静静的踏上了南去的列车。这列车属于慢车中的慢车,有很多站台需要停靠,并且还要恭顺的给所有快车让道。这辆车子让我昏昏睡,没有别的选择,坐在车上我想起了曾经的一个朋友,办事说话都超幽默的那么一个人,可惜出车死掉了,临死前我们见的最后一面。我问他,“干嘛坐这辆车,看起来那么旧。”

  他说,“我慧眼识车呗。”

  这句话此后便铭刻在了我脑海里,让我常常想起这个幽默至死的朋友。

  火车就是这个破车子慢开的样子,从清晨到黄昏又从黄昏到清晨,翻过一条条山越过一条条河,在穿隧道的时候,灯光暧昧的暗黄,我心想又有多少扰在发生,可是有些人们就是喜欢这种男人,真是的心态不能改啊。

  没有人来接我,我打了车子回到了住的地方,手机也终于恢复到了标准状态。我和胖通了电话,问他要了雯雯的联系方式,这小子不知道在搞什么滑头,好像正在做什么很不方便似的。我和雯雯沟通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

  我心情不错,痛痛快快的泡了个澡,喷了水在身上,穿上最近刚买的名牌运动衣,晃晃悠悠的出去在比较高档的酒店里吃了饭。

  见面那天我比雯雯到的要早,到的时候看海的人还有很多。她是有气质的姗姗来迟了,没有什么解释,非常迷人的散乱着头发,复古的穿着十九世纪流行的白泡泡裙,脖子上挂着红的锁状项链。见到我后习惯的抬手看看手表,然后冲我耸耸肩膀摊开手臂。我们没有多说什么,静静的相望着,海风吹来吹乱了她的秀发,今晚的月光很,她像圣洁的天使一样撩拨着我的心弦。在海边的露天餐厅里,我们叫了两份宵,没有太多的话在这个时候,谁都怕开口扰乱了这么静静相守的好气氛。此后我们在每对情人都要结伴走过的小道上牵了手,这个幸福的季节里不需要过多的解释。

  我问她,“怎么想到约我出来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