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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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附和的对她笑笑,说,“我估计也是。”

  我吃完第二个汉堡包,转脸问她现在要去上班吗?

  她说,“我今天不去公司了,要去采购一批音响设备。厨房里面应该还有果酱,你拿出来吃掉吧。”

  我说,“干嘛不早说呢你,这都快吃完了。”

  她笑出声音,说,“亡羊补牢,犹未迟也。”

  我说,“补个屁啊,你刚刚说采购音响设备,我倒是有笔好买卖可以介绍给你。”

  她说,“切,就你我还不知道,做人得过且过,做事粗枝大叶。”

  我恨恨的说,“不信算了,真是的。”

  她礼节的一个勉强的笑容算是倒歉,说,“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呢,你就快点儿说吧。”

  其实是胖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做音响方面的生意,也许这小子根本就没有做生意的头脑,虽然没有赔多少钱,但也没见他往兜里塞多少钱,他自己都感叹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桶金在哪里。没有喂肥自己的钱包,倒是把自己的小身板喂的肥肥胖胖的。胖虽然没有赚到什么大钱,至少比我赚的还是要多,早在去年就买了独幢的小公寓,虽然面积不大,但至少算是有了自己的小窝。再加上那辆送货用的翻过新的面包车,也算是准有房有车的爷们,唯一遗憾的是他竟然没有恋爱过,虽然他早已经不是处男了。我打了电话给胖让他事先准备一下,然后到城市人酒店见面。

  我和柳云竹做在二楼临窗的位子上,透过墙壁大小的落地玻璃窗望出去。街景很,一排碧绿的榕树延伸出去,停车场上一辆辆小轿车摆放齐整,长有艺术家脸蛋的广场大楼耸立在斜对面。我仰起脑袋对楼顶起了兴趣,柳云竹则手臂支撑住下巴目视着前方若有所思,时间充足我又陪着她吃了一份蛮有特的点心。点心咬在嘴里味道感觉怪怪的,凡是有特的东西给人的感觉大都会怪怪的。场景,地点,人物都已经齐全了,就等待着胖粉墨登场了。

  胖来的正是时候,当时长相俊俏的招待正在恭祝我们是本店第一千零一个吃特点心的顾客,有份双人情侣套餐将会以半折优惠出售给我们。我正准备着谢绝呢,看到胖笑眯眯的夹着公文包珊珊过来了,我准备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刚打算说出的话重新咽了回去。胖听过招待的详细介绍,丝毫不带含糊,立刻便要了一份。

  柳云竹说,“要不算了吧,这不过就是饭店促销的一种把戏而已。”

  胖大大方方的说,“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是一定的。有时候明明知道是上当你还是要去做,就像是飞饿扑火一样,即使被烧死了也无怨无悔。”

  柳云竹兴奋的拍拍手掌,说,“讲的太棒了,听起来像节奏优的诗歌一样。”

  我无意义的拿手指在桌子上搭成梯子状,说,“大话西游看多了他。”

  柳云竹不再吭声,低头摆弄着自己上衣的衣角,空气顿时有点儿僵硬。

  我决定做件事情活跃一下尴尬的气氛,拿了张餐巾纸放在手里,对他们两个人说,“看我给你们变个魔术。”他们两个人同时抬起头凝视着我的手指。我把手中的餐巾纸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然后慢悠悠的把他们团成一堆。然后象征的看看半空,朝纸团吹上一口气,我把纸团递给柳云竹让她拆开看看。

  当纸团被完全拆开后柳云竹惊讶的半张着嘴,一脸疑问和不解的说,“餐巾纸刚刚不是被你撕碎了嘛,这会儿为什么却还是完好无损的呢,难不成你吹的那口气带了胶水。”

  我探开双手耸耸肩膀,学着二人转演员小沈阳的口气,说,“这是为什么呢。”

  逗的两个人哈哈大笑,胖揽住我的脖子用力的往桌面上一压,说,“你怎么什么都会呀。”

  我骄傲的抬头挺胸,说,“这算什么呀,都是些小儿科的东西,我还会口吐莲呢,你们要不要见识见识。”

  我拿起玻璃杯喝上一大口,两个人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我。我说,“算了,今天说话不小心闪了舌头,不太方便做技术太高的活,有机会下次吧。”

  两个人郁闷的‘切’了一声,胖愤愤的说,“早说啊你,我还以为你喝口水是要变魔术呢,原来不是呀你。”

  我嗤嗤的笑笑,说:“我喝水是因为我口渴了好不好,瞎想什么呢你。”

  柳云竹说,“还说会口吐莲呢,你会个屁呀,我看你也就是会口吐脏话吧。”

  我嘿嘿嘿笑出声音,说,“难怪说中国的高等教育不行了,在这么一个优雅的环境里,在这么一个庄重的谈话里,一个受过高等教育长着漂亮脸蛋的你竟然说出屁这么粗俗的话,你后悔不后悔,惭愧不惭愧啊。”

  柳云竹朝我的腿踢上一脚,说,“高等教育你个大头鬼,我都毕业几年了,坏也是因为受了你们影响潜移默化的。”

  我佩服的朝她伸出大拇指,说,“牛,你真牛。”

  这时候我们打半折的味套餐上桌了。

  吃过饭之后,他们两个人已经很熟悉了,胖买了单,我们三个人有说有笑的从饭店里走了出来。工作日交通高峰已经过去了,公路上车辆不是太多,我知道现在如果还继续和他们一起的话,是非常没有意思的事情。

  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他们两个,柳云竹非要我陪着她一起过去,我说你怕什么啊,我哥们是正人君子又不是,绝对不会有意非礼你的。柳云竹又问我准备怎么回去,身上有没有带钱。

  我还没有回答胖就抢着帮我说,“他还能怎么回去,坐二路公共汽车呗,他这人就特二的命。”柳云竹笑的柳腰轻飘,我抬腿往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可能是工作日的原因公交车上只坐了几个人,我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侧着身子往车窗外面看,这座城市绿化做的非常到位,似乎到处都可以闻到的气息,突然很想围着城市绕一圈。说真的,从小到大我几乎没有受到过什么挫折,父母一直都宠着我,怕我跌着怕我碰着的呵护着,格上可能还不够坚强,有很多事情还是放不开,经过大桥的时候我望着远方又一次的心酸。

  不想这个样子,我从伤感中抽身出来,从兜里掏出手机开始玩游戏,在游戏中我渐渐又恢复了常态,一边望着车窗外面缓缓驶过的一切,一边听着被别人骂成是假摇滚的儿乐队的新歌。

  其实我感觉听歌就是一种享受,没有太大的高雅低俗之分,只要你喜欢的我们大体便可以认定它对于你来讲就是好的。当然了,每个人的欣赏水平不同,并且每个人喜欢的东西也肯定不会一样,你所喜欢的东西在别人那里一无是处也便很正常了。

  歌曲换到张震岳的《爱我别走》的时候,我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一辆大型货车满载着货物从我左手侧转弯的时候,一辆电瓶车恰好正在闯红灯的过程中,两辆车就这样巧合的相撞了,很惨不忍睹的后果,像鸡蛋碰上了石头一样。整个公交车上的人都伸着脖子往外看,司机故意把车速减慢了很多,公交车缓慢的驶过案发现场的时候。我看到货车司机吓傻了似的靠在车头上,跟车的另一个家伙正紧张的拿着手机大声的讲话。

  我抱着不虚此行的心态漠然的望着一切,心想小说又可以丰富一个情节了。从出生到现在我几乎都没有经历过什么生死离别,对死亡从没有过任何恐惧。有的时候我一个人站在高楼上低着头往下看,甚至还会有跳下去的冲动和,总是感觉下面有什么东西吸引着我,就类似于地球的引力一样,有些无法抗拒的意思,就好像一杯水摆在正口渴的人面前一样。当然最终的结果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不然的话你们也就无法看到我写的小说了。

  一直到了终点站,终点站里冷冷清清的,我下了车沿着公路一直往下走,这边已经接近了城市的边缘,路两旁还有许多的老房子,几个本地的老太太在阳光下端着饭聊天。看到吃的我倒是又有点饿了,这种饿却又不同于平常意义上的饿,只是有吃的食而已,这全是因为专职写小说才养成的习惯。平时没事的时候待在电脑旁一边吃着零食一边上网,再或者是写小说的时候一时找不到灵感便猛嚼好吃的,总之是一天到晚嘴闲不下来。

  仔细想想写小说也就是有这好处,没有人管没有人问,想玩的时候随便玩,想睡的时候随便睡,不用考虑要几点钟起,也不用考虑要几点钟上。想看球赛了,看到三更半也ok。声音只要不放大到吵的邻居睡不着觉也就没事。喝着啤酒看可以,抽着烟看也可以。躺着看行,坐着看也可以。总之自己完完全全的属于着自己,不用考虑上司,也不用考虑同事,整个房间里就只有你一个人。

  一边胡乱的想着心事,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在一个工地前我打了辆车子,让司机带我去体育中心。

  体育中心足球场上只有几个学生模样的小孩,我加了进去,不知疲倦的在两个球门之间跑来跑去,虽然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处于无球状态,但整个来讲还是玩的蛮带劲的,一个上午我都泡在那里,要回家的时候衣服都已经快湿透了。

  我在体育中心对面的大型商场里吃了午饭,等休息的差不多了才坐了公交车回家。回到家什么也没有干,首先便泡了个热水澡,躺在水里面非常的舒服放松,糊里糊涂就睡着了。不过当我醒来的时候水还温温的,我看了下时间,才下午不到三点。穿好衣服慵懒的躺在上心想,要消磨掉这一天的时间还需要做点什么,想了半天可又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没有事情做就只好睡觉了,把刚穿好的衣服一件件又脱下来,随便往上一丢就躺到被窝里面睡觉了。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摸出手机看一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浪荡一整天了,不用写小说,不用考虑身边的人在做些什么,不想起可惜就是肚子有点饿,趴在上用手机听歌,不能再接着睡了,如果再睡下去就有点类似冬眠的虫了。赖了一会儿才慢腾腾的开始穿衣服,摆在我面前最大的问题就是晚饭怎么解决。冰箱里面只剩下一包水饺,其他的只有豆瓣酱,将就着吃吧,外面冷实在是不想出去吃。

  不知为什么吃着饭我竟然想起了我的爷爷,我记忆中的爷爷是个默默无闻的庄稼汉,临死之前还一直坚持着下地干活。去世之后安静的躺在那里,一条白布蒙在身上,我站在旁边没有丝毫的恐惧,甚至还幻想着爷爷能够回光返照突然坐起身来给我讲话。现在想起来倒是有点害怕了,总觉得背后站着一个人似的,回头看却又什么都没有。并且最令人恐惧的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我甚至能够感觉到有人拍我的肩膀,切,真受不了一个人的生活。我决定回老家看看父母,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父母想我了就过来看看,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

  我承认我不是孝子,可我这次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想回去了,想回到生我养我的地方,再喝次家乡的水再吃点家乡的饭,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内心深处心情的小动而已。

  吃过晚饭又是一大摊无聊的时光摆在面前,是工作还是休息这是一个问题,硬币的反面告诉我下一步是写小说。我写小说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就是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写,半天一句半天一句的,让人读起来感觉支离破碎的摸不着头脑。喜欢看我小说的读者说我这是天马行空,文字组建起来的幻想王国。不喜欢我写作风格的编辑则说我这是一堆,去他妈的,顾不了那么多,就先这么写着吧。

  日子在不同的轨道上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我在乏味的如同干面包的生活中保持着超脱的态度,真像许魏歌里面唱的那样,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没有跟任何人说声拜拜,我绝定静悄悄的离开就像我当初轻轻的来,科技的进步将距离拉的越来越近,坐上客车头靠肩膀一躺,闭上眼睛想想内心的小秘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路程的一半过去了。后半的世界是冷冷清清的,能睡的着的几乎都睡了,外面只剩下桔黄的灯光照着高速公路,在中点站休息的时候,我下车去了趟卫生间,这是做长途车最不爽的地方。我暗自想着笑如果有谁闹肚子该怎么办,难不成找个塑料袋就在车上拉了。我很奇怪厕所为什么会被称作卫生间,因为在我印象中那里从来就没有卫生过啊。

  谁都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回来,敲门的时候老爸正小心翼翼的刮胡子呢,其实我老早就打算给他买个电动的剃须刀的,可他硬是说不要,说用不习惯电动的。见我进来,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老妈能唠叨,不停的责怪我事先也不来个电话通知一声,然后又说我瘦了,骂我写起来小说就不知道睡觉,再之后又打听我朋友怎么样了,有没有怀孕,最近相处的怎么样。还没有等我回答就断定我招惹了人家,不停的吩咐我应该怎么怎么做,拿手比划着一条一条的讲给我听。我不急不躁的坐在沙发上倾听着,对面墙上还挂着我高中时候贴的足球海报,当时因为这个我可是没有少挨二老的责骂,我记的临近高考了还坚持半看球呢,被老爸老妈狠骂了一顿。

  老爸烧了鸡蛋瘦肉汤,做了盘辣椒炒肉,已经好久没有吃家人做的饭了,其实说真的我也会炒菜烧饭,只是懒的做而已。洗完手,我抱怨老妈手巾都这么破了也不知道去买一个,我们一家三口坐在桌旁,一边吃着饭一边你一句我一句的搭着话。

  我问老爸,“最近学校经营的怎么样?”

  老爸不自信的摇摇头,说,“又有两个教师因为工资太低辞职了。”

  我说,“别担心,这个学校少了谁都一样转,再去招两个实习生好了。”

  老爸夹口菜说,“已经有学生家长闹意见了,再这么下去明年招生肯定又是一个问题。”

  我说,“别担心了老爸,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又没有人强迫着你非要靠这个赚钱,只要别往里面搭太多钱就可以了。”

  老爸端起碗喝掉半碗汤,精神旺盛斗志百倍的说,“不赚钱办学校还有个得意思。”

  我笑嘻嘻的说,“势利了啊,当初要办学校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讲的,早知道这样的话谁也不可能同意你重出江湖的。”

  老爸重新盛一碗汤,问,“我当初是怎么讲的?”

  我回答说,“当时你说是在家里闲的无聊,想出来做点事情,不然会把自己憋疯。”

  老爸说,“这又不能说明我不是为了赚钱。”

  我说,“当初你还说自己是抱着休闲的态度呢,早知道办学校让你这么操心我死活也不让你干了,要不你干脆把学校交给我大夫经营得了。”

  老妈插话进来说,“不赚钱怎么生活,吃饭不要钱啊,你还打算留在外面呢,赚不到足够的钱怎么在外面给你买新房子。”

  我内疚的埋怨自己,父母这么辛苦又是为了我,可我却什么都没有为他们做。其实我也想能够多赚点钱来分担父母的负担,可我实在是懒习惯了,并且又没有做别的事情的经历,说不准没有赚到钱,反而把自己的老本也赔了进去。书上面一直教育我们说做自己擅长的事情,我做的没有错呀,是一直都在写小说啊。正在思绪万千的时候,老爸开口说话扰断了我的思路。

  老爸说,“这次你回来的真是时候,学校正好缺人,你先去顶替两天。”

  我听着立刻就毛了,这次回来我可完全是抱着休闲的心态而来的,老爸突然给我安排一个这么艰巨的任务,我那里能够受的了啊。再说我这两天还准备去会会老同学呢,还有我亲爱的夫,要去看看他的餐馆现在经营的怎么样了。

  我和我夫玩的最铁,我第一次就是他带我去的,很令我佩服的一个人物,对什么事情都特想的开,和我是大学的同学。据我了解,他当初几乎都没有做什么事情就把我迷的神魂颠倒了。大学毕业之后,身边的同学都还在为找工作发愁的时候,他已经筹到了足够的资金开了自己的第一家小店。这还不算是最历害的,当餐馆受到全球金融风暴影响的时候,每天的上客率仅为之前的百分之十左右的时候,每天都要往里面搭着大把大把的人民币。人家照样还跟没事人似的,该怎么钱还是怎么钱,倒是我坐卧不安的吃不睡不甜,还需要他的安慰和开导。

  很想去见见他们,可是老爸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果不答应去学校的话就太过分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吃过早饭先是睡了一觉,在车上睡的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根本就不解决问题,睡到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爬起来给几个老同学通了电话。约了其中几个还在单身的高中同学出来,讲好了一起去爬山野营。这本来是很随便的事情,只要是同学就可以凑一块聚聚,结果有男朋友的几个同学都不愿意出来,也可能是她们的男朋友不愿意让她们出来,还有几个哥们估计都在忙着泡妞,百忙之中实在腾不出时间聚会,另外说好了找时间出来一起耍。

  算起来,老爸的破学校建立已经是第三个年头了,能够坚持到现在也真算不容易。离天黑还早,既然回到了老家,那么肯定是免不了要出去走走的,联系的比较频繁的亲戚家是必须要去的。我一个人在住的地方的附近兜了兜风,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像蒙蒙细雨后的大地一样。已经没有人能够认的出我,从我旁边经过的人都用漠然的余光瞥一眼就匆匆走过去了。

  没有什么意思,我回到家里开了摩托车,骑到了小时候经常会在那里玩闹的后山。记的小的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经常会到那里玩耍,山里面有很多很多的小树林,放学之后的我们经常会在那里掏鸟窝,捉迷藏,山里面还有很多条一年四季不断水的小溪,小溪里藏满了幸福童年里的宝藏,溪水里面有活蹦乱跳的虾,运气好的话甚至还可以用叉子抓到三四斤重的草鱼,靠河岸的石头洞里还会有螃蟹和鳝鱼,不过偶尔也会碰见是水蛇。

  不知现在的孩子是否还有这个闲情,能够在成摞的作业做完后还会有足够的力气玩耍。后山还是像从前一样的幽静,树林还在、小溪依旧,只是我本人再也找不到儿时玩闹的心态,望着这一切真是令人伤感怀旧。时光总是这样的不讲道理,将我们一年一年带去,却从不肯停留片刻,像是东流的水一样。有人的时候我们对话,不让自己闲着虚度人生,一句一句说完了昨天。58xs8.com